凌不疑雖然沒吃過豬肉,但也見過豬跑,瞬間挺直了后背。
程詠本來正彎著腰聽著他說話,忽然鼻梁被男人鐵板一般厚實的后背撞了個正著疼得嘶了一聲。
程詠(姝姝)你這是干嘛?
凌不疑我,我對不起!實在不好意思!
凌不疑趕緊扭過半個身子,張開手掌覆蓋在那人的面上輕輕的揉,高挺的鼻梁下是柔軟的嘴唇,說話間還帶著淡淡的酒香,凌不疑的掌心被燙了一下,又趕緊縮了回去。
他手成拳,掌心伸出的汗似乎與那葡萄酒的香氣融在起,滲入肌膚,醉到心坎。
凌不疑好軟,仿佛糖糕一般……
許是昏了頭,凌不疑居然把心里的話說了出來。
程詠(姝姝)哪里軟?
凌不疑唇瓣也軟,那桃兒……咳?。?!
凌不疑咳得震天響,說出的話如同潑出的水,雅懷兄不會真的把他當做登徒子了吧?他沮喪的駝著背,眼睛不自在的盯著溫湯的裊裊白霧、
程詠(姝姝)嗯?
程詠倒是沒想到她這剛認識的友人居然想到了別處,她還想與凌不疑同乘一匹馬,在這桃林之間吟詩作畫呢,看來是用不上這招了。
她嘴角一勾,雙腿用力夾,一手拉起韁繩,一手拍了馬臀。驚帆接到指令便嘚嘚的跑起來,那小步子簡直與它主人一樣完全依照著她的性子來。
凌不疑喂,雅懷兄,你怎么?!
凌不疑被她圈在懷中,身子十分不自在,左挪一挪,右動一動,把程詠火氣都磨出來了。
程詠(姝姝)你騎馬能不能老實點,等下到了亭子就把你放下來。
程詠聲音低沉,語氣不妙,順手拍了拍這“頑童”的尻狠狠警告道。
自從休了古仲朗,她就沒能好好解決過自身的需求,偏偏有個家伙撩人不自知上趕著跟她做朋友。程詠心里像火苗遇到了秋天的草垛,谷欠望之火幾乎能將人吞沒。
凌不疑覺得身后的手掌膈得他心慌,趕忙抓起來放到前面來。
凌不疑我只是覺得難受。
凌不疑臉像泡久了溫湯,整個臉紅撲撲的,他轉(zhuǎn)過身辯解道。嘴巴微微撅起,一副等待采擷的模樣,比程詠那“柔媚”的前夫君還要媚人。
偏偏他還扯了扯衣領(lǐng)嫌棄起玉池峰溫度太高,舌頭像小狗似的喘了喘。
這家伙該不會是在勾引我吧?!
程詠心想。
這么想著的時候,她被凌不疑捉住的手居然摸到了一塊堅硬的石頭。
從前,她曾得到半顆呵羅單國在戾帝無嘉七年遣使獻“金剛指環(huán)”的配石,本來覺得那已經(jīng)是世間最為堅硬的石頭,沒想到今日她竟然又長了見識。
少年的集霸比金剛石還要硌手。
她伸手抓了一抓,引得懷里的人喘了喘,像她年初在樹林里抓捉到的幼鹿,明明小命就要不保,還用鼻子拱著她撒嬌。
程詠(姝姝)不疑兄,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吧?
你情我愿的,等會她吃干抹凈應(yīng)當無需負責吧?
凌不疑又開始蹭她。
程詠(姝姝)那我就當你答應(yīng)了?
凌不疑唔
程詠捏著男人的脖頸,將他的臉掰過來,尖銳的犬齒叼住那片薄薄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