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凌元祖不知道的是,現(xiàn)在的齊家早就已經(jīng)成了一片廢墟,根本用不著他動手。
所以當(dāng)他帶著自己的兒子,孫子以及一群家仆打手殺氣騰騰來到齊家,看到的第一幕就是,齊聰,齊瑤姐弟倆和幾個下人打扮的中年人正跪在一片廢墟中嚎啕大哭。
“這...”
別說那群家仆打手了,就連凌元祖本人都是一臉懵逼。
兩天前一個渾身狼狽,面色蒼白的年輕人,上氣不接下氣的找到了正在方云城參加萱陽帝國學(xué)院三年一次招生考試的齊聰和齊瑤姐弟倆。
告訴了他們一個天大的噩耗,齊家被他們之前請來的那位座上賓也就是范圍辛給覆滅了。
原來就在幾天前,范圍辛確定了自己的徒弟可能真的已經(jīng)死亡之后,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開始調(diào)查弟子的死因,希望可以找到兇手,不過很可惜令他失望了,他找了好幾天除了找到一些闡明曾經(jīng)穿過的衣服的破布條之外啥也沒查出來。
于是他就將心中疼失愛徒的怒火,全部撒在了齊家人的身上。
別問為什么不把怒火撒在凌家人的身上,問就是凌家現(xiàn)在住著個祖宗,他惹不起,打不過。
因為他也不確定齊全生送給凌家老祖宗的那枚聞涎丹,究竟有沒有發(fā)揮作用。
如果凌元祖沒有服用那枚丹藥,那他現(xiàn)在去找凌家的麻煩,就等于是飛蛾撲火,自取滅亡。
那天風(fēng)和日麗,陽光正好。
齊全生怎么也想不到會有一場大劫降臨到自己的頭上,他如往常那般在正廳泡好上等的茶葉,只是這次還沒不等他讓下人去請范圍辛前來,范圍辛就自己到來了。
“喲,哈哈哈哈,范大師正所謂來得早,不如來得巧,你來得可真是時候,我這茶正好泡好。”齊全生殷勤的招呼道。
絲毫沒有察覺今天的范圍辛和前幾天有哪里不一樣,范圍辛沒有說話,一步一步緩慢的走到齊全生面前,然后對他漏出一個詭異的笑容。
等范圍辛走到自己面前,齊全生似乎才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范圍辛看自己的眼神很不對勁。
“范大師,你這是怎么了?”齊全生一邊小心的問道,一邊暗暗的將體內(nèi)的元力匯聚到自己的掌心處,以防萬一范圍辛對自己不利。
齊全生的這些小動作都被范圍辛看在眼里,只不過并沒有在意,只是呵呵一笑冷冷的說道:“呵呵,也沒怎么,就是我的愛徒來了你們齊家后沒幾天就失蹤了。
“現(xiàn)在更是已經(jīng)確認(rèn)死亡了,而你們又查不到兇手是誰,所以就只能讓你們自己去陪我的愛徒了。”
說完便對著齊全生擊出了一掌,雖然齊全生已經(jīng)暗暗防備,但是以他混元境三重的實力,依舊沒能抵擋住范圍辛的攻擊,被一掌打飛了好幾米,直直將正廳的墻壁給撞出了一個人形的凹槽。
“噗~咳咳,范大師你...”齊全生喉嚨一甜噴出一口鮮血。
“哏,你放心等我把你殺了,我也會讓你的一對兒女,以及整個齊家上下幾百人都下去陪你的,所以你并不會孤單。
“不過記住,到了那邊你們可一定要好好的伺候我的愛徒。”范圍辛像是一個瘋子那般緩緩的說道。
“咳咳,你這個瘋子,我跟你拼了,我就算死也不會讓你傷害我的女兒和兒子的。”齊全生到現(xiàn)在也終于將之前對范圍辛的恭敬拋到了九霄云外,咳了兩聲撐著身體艱難的站了起來。
“哈哈哈哈,你以為就憑你混元境三重的實力在我手上能堅持多久?”范圍辛不屑的說道。
說完就又揮出一拳,直接將剛剛才艱難站起來的齊全生又給轟到了墻上。
(別問為什么沒有招式名字,第一沒想出來,第二誰打架會吧招式掛在嘴邊,再說了高手過招有時候瞬間就能用出無數(shù)個招式,等他將技能名稱一個個念出來,黃花菜都涼了,所以有時候也別太較真。)
“噗咳咳,咳咳。”這次齊全生沒有防備,被范圍辛結(jié)結(jié)實實的打了一拳,傷上加傷的情況下腦子都有點迷迷糊糊的了。
就在這時,一群手持武器的家族侍衛(wèi),聽見正廳里傳出來的動靜便齊齊沖了進來。
但是當(dāng)看見正廳里這奇怪的一幕,沖進來的家族侍衛(wèi)全不都蒙了,因為他們怎么也不明白。
一直被齊家視為座上賓的范圍辛為什么會對自己的家主動手,而且下手還這么狠,口吐鮮血不說,人都給打到墻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