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買了差不多時候的飛機票,也能相約一起吃個早餐。
小齊哥一早就設置好了鬧鐘,要準時為他的崽崽獻上晨時叫醒服務。
洗漱完成后,先是叫了酒店的早餐服務,再去崽崽的房間叫他起床。
打開房門,室內(nèi)一片漆黑,靜謐的氛圍,莫名有種向齊思鈞打開新世界的大門。
進了房間,才發(fā)現(xiàn)床上鼓著一個大山包。
小齊哥本能的感覺到不對勁。
文韜本就淺眠,一點小動靜都能感覺得到,齊思鈞的動作就算再小心也會發(fā)出聲響。
被窩掀露一角,一個發(fā)絲凌亂眼神迷茫的腦袋看了過來。
齊思鈞文韜?。??你怎么在這兒!
郭文韜噓!聲音小點兒,讓他再睡一會兒。
小齊哥一悸動,聲音不自覺地就會大起來,連忙捂住自己的嘴,半遮掩著問。
齊思鈞你怎么和他睡一個被窩?
郭文韜昨天睡得太晚了,不對,應該是今天。
說話間被窩里的另一人動了動。
小山包鼓鼓囊囊的,仿佛在說他的抗議。
郭文韜再讓他睡一會兒吧。
說著自己小心翼翼的下了床,還貼心的為他掖了掖被角。
文韜穿著一件平角短褲大刺刺地從齊思鈞面前穿過,精致均勻的肌肉線條流暢,確定是他想要的身材。
齊思鈞這下更不可置信的看向被窩。
文韜他都沒穿衣服!
星河這時候也醒了,只不過一直在賴床不想動彈。
一顆漏了餡的湯圓動了動,白色的面皮被jiojio輕松踹下去,星河在床上軟成一灘,和睡魔抗爭了有一會兒功夫,才慢吞吞翻滾過身,“唔啊~”打著秀氣的小哈欠,從床上爬起來。
星河頂著撮呆毛,抱著枕頭迷迷糊糊地盤坐在床上,可醒了半天也沒有等到一個親親,房間靜的厲害,似乎只有他一只剛睡醒的小團子。
朦朧間,似乎有個溫和清潤的男聲在他耳邊低聲取笑。
裴星河唔~小齊哥早~
下一刻,他就覺得有兩片濕熱的軟物貼在了自己唇上。
那軟物縈繞著檸檬薄荷的清香,一張一合之間,幾乎要攫去他肺部的全部呼吸。
星河被動的回應著他,過了許久,才有些清醒的意識。
小齊哥捏了捏他的鼻子,將他的小呆毛撥開,隨即溫柔的在他的額頭烙下一吻。
齊思鈞崽崽,該起床了
裴星河唔~ 好~
閉著眼睛靠在男人熱乎乎的懷里,哼哼唧唧地皺著小臉要抱。
齊思鈞無奈一笑,低頭啃了口小粘人精露出來的一節(jié)白白的頸子,抱孩子似的抱著睡眼朦朧的星河走到洗漱間,親手給他擠了薄荷味的牙膏。
文韜在一旁洗漱也不吭聲,反正這些事不是他做就是他們做。
不過還不習慣的是,身上那幾片薄薄的布料依然阻擋不了他的昂揚。
齊思鈞洗漱完到樓下去吃早餐,明明和九洲都已經(jīng)起床了。
裴星河學長呢?
齊思鈞早就起床了,我看他好像往健身房方向去了。
好好好,峻緯真是初心不改,一如既往啊。
卷不了一點的。
齊思鈞今天準備穿什么?
裴星河就那套運動服吧,今天不想搭配衣服。
齊思鈞好,你先洗漱,我去給你拿衣服。
文韜等齊思鈞走出洗漱間,靠在白瓷上的身體立馬走到星河旁邊,與星河交換了一個薄荷味的吻。
打濕了柔軟的洗臉巾,輕輕附著于星河嬌嫩白皙的臉龐,動作間不像為自己洗臉那般隨意放肆,極盡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