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邊一聲凄厲的慘叫嚇得耿謦打了哆嗦,什么情況這是?回頭望去就見賽場上一名穿著空手道服的男生倒在地上,一臉痛苦的捂著手臂。
“快去叫醫(yī)生!”
“不行,茗美醫(yī)生昨天已經(jīng)辭職了!”
“那我們快打電話吧!”
場上已經(jīng)亂做一團(tuán),毛利蘭雖然有些心急但她也知道自己幫不上忙,冢本數(shù)美看著男生受傷的手臂眉頭一皺。
“情況有些嚴(yán)重,打電話吧,小蘭?!?/p>
毛利蘭正打算拿手機(jī)打電話,另一名女高中生出聲阻攔。
“不好了,學(xué)姐,醫(yī)院那邊堵車了,至少要一個小時!”
“他的手臂等不了那么久?!?/p>
冢本數(shù)美臉色陰沉,這還是她第一次遇到這種棘手的問題,她沒學(xué)過醫(yī),以目前的情況而言,這絕不會是脫臼這么簡單的事。
“等一下,學(xué)姐,我有個朋友是學(xué)醫(yī)的,他人就在會場,我去喊他。”
毛利蘭也顧不上冢本數(shù)美,直接轉(zhuǎn)身就走,看著茫茫人海中那個熟悉的身影,耿謦被擠在人群之外根本無法進(jìn)來,她急忙揮著手希望對方能看到自己。
“麻煩讓一讓,謦哥,這里!”
高中生們紛紛讓開一條道,耿謦走了過來,直接來到那名男生的跟前,鎏金色眸子隱隱散發(fā)著微弱的光芒,人體骨骼清晰在他眼中顯現(xiàn),不出所料男生的手臂骨折了。
“怎么弄的?”
耿謦象征性的問了一下,男生忍著疼痛思考該如何回答對方這個問題時,“咔嚓”一聲打斷了他的思路,男生感覺自己的手臂不疼了,只是有點麻。
“我的手臂…好了?好神奇!”
男生還抬了抬受傷的手臂,雖然還有點刺痛,但他感覺特別輕松。
“好厲害!”
毛利蘭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那名男生,隨后一臉崇拜的看著耿謦,對方正在耐心叮囑,如果沒有那個帽子那就真的挺像醫(yī)生的。
“好好養(yǎng)幾天,不要劇烈運(yùn)動,安全起見你還要去醫(yī)院看看?!惫Ⅵッ佳蹚潖潱骸白詈笠痪錅剀靶√崾荆憾嗪葻崴??!?/p>
這一句話引得眾人哄堂大笑,在場的女生們都紛紛臉紅,鈴木園子忍不住抓住毛利蘭的肩膀抓狂。
“雖然我已經(jīng)知道自己未來的真命天子比謦哥好,但是碰上謦哥我還是忍不住心動了?!?/p>
“園子,冷靜?!?/p>
雖然毛利蘭嘴上是這么說的,但其實她也有點心動了,一般男生對女生說多喝熱水會讓人很惱火,可耿謦說這話反而讓人心中一暖。
“謦哥,今天真是謝謝你了?!?/p>
“是啊,謦哥居然一眼就能看出問題。”
“沒什么好謝的,你們早點回家,我想在這附近走走?!?/p>
耿謦走的很快,或者說他如果走的再慢一點,身后的那群家伙就打算對毛利蘭他們動手了。
琴酒坐在車?yán)锿Ⅵサ谋秤奥冻鲆荒ㄐ靶Γ丶用鏌o表情的開著車,縱使耿謦跑的再快他終究是比不上四個輪子的,黑色保時捷攔在他的前面。
“好久不見,耿謦?!?/p>
“你是誰?”
耿謦沒有完全繼承原主的全部記憶,或者應(yīng)該說原主有一段被埋藏的記憶不愿意與人共享,更明確的來說應(yīng)該是失去的記憶。
“哦,失憶了嗎?那我?guī)湍慊貞浺幌?。?/p>
黑色保時捷突然發(fā)動,刺目的白光直接刺入耿謦的雙目,熟悉的場景與眼前合二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