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佳琪并沒有將喻言送到普通病房,而是將她關到了最深處。那里人員稀少,被關到那里的人無異都是重要人物,而今天,這個地方卻迎來了一個異類。喻言沒有什么重要價值,但可能對許佳琪來說她是“重要人物”,自打被送到這里,喻言每天都能聽見慘叫聲,但除了環(huán)境差,自己也沒有發(fā)生什么事,甚至說,伙食都不錯。起初喻言還擔心飯里有毒,可仔細想想,自己都已經在這里了,還怕自己跑了?一想到自己的處境,就想起了那個面色冷艷,一雙狐貍眼的女人把自己扛著走的畫面。
喻言不過她身上可真好聞,那么厚重的軍裝在她身上竟然那么好看。
喻言正自言自語著,耳邊就想起一個聲音
許佳琪是么,要不你再讓我扛一次?
喻言一下被飯嗆住,咳了起來。許佳琪輕輕地撫著喻言的背。
許佳琪怎么,不好吃?我這里的飯就這么令人作嘔?
說著便接住筷子,吃了一口,點點頭
許佳琪還可以,怎么,你不喜歡?
喻言搖了搖頭,想拿回筷子,卻又不敢。許佳琪看她不吃,端起飯碗,夾了一口喂到她嘴邊,示意她張開口,喻言吃了口嘴邊的飯,面紅了起來。許佳琪笑了,笑得很開心,也不知怎么了,面對著喻言,就是硬不下心來,害怕她身體撐不住,所以以權謀私給喻言單獨準備了飯菜,不諳人事的喻言自然不知道許佳琪的用心良苦。許佳琪放下碗筷。
許佳琪你先吃著,我以后天天來看你,你必須好好吃飯,不然一些“事”不能完成。
喻言剛剛有些溫暖的心又被這句話澆冷了,她知道,終于輪到她了。喻言想到那些慘叫聲,也是,自以后都要經歷這些事。很快,那一天就來了,喻言被兩個獄卒押到了行刑室,哪里有重兵看守,其實也沒什么好看守的,從那里出來的人,不丟掉半條命是出不來的,甚至有些意志堅定者被活活打死在了里面。獄卒只是把她押到門口,就讓她自己進去了。里面的布置跟喻言之前設想的不一樣。她以為里面黑壓壓的,只有幾盞昏暗的忽閃忽閃的油燈,實際上里面燈火通明;她以為里面到處都是血,實際上所有的物品都干凈的一塵不染,除了某些刑具;她以為這里只有一間屋子,實際上這里的房間還挺多,有休息室,盥洗室,軍長辦公室……??!等等,軍長辦公室!那不就是――那個女人!喻言差點叫出了聲,正準備掉頭時,一個身穿軍裝的女人出現(xiàn)在了喻言面前。
孫芮你就是喻言喻小姐吧,我是許軍長的副官――孫芮,許軍長讓你去她辦公室。
孫芮奇怪的看了眼喻言,便離開了。
喻言拖著沉重的步伐,緩緩的走到了辦公室門口,許佳琪在房內淡定的喝著茶,一向冷靜的她想起那個女人,內心竟出現(xiàn)了一絲波瀾,門口,有了動靜,許佳琪定定地望向門外,原來是孫芮,許佳琪有些失望,讓孫芮出去帶個口信后就離開這里。又過了一會兒,才等到門再度被打開。喻言進來了,許佳琪看著瘦弱的她,心中莫名有一些心疼,但許佳琪忍住了。她用挑逗的目光看向喻言,語氣輕浮
許佳琪怎么?當初跑的那么快,現(xiàn)在怎么不跑了,嗯?
喻言有些呆滯的眼神對視許佳琪的那勾人心魄的狐貍眼。許佳琪見她這樣也不惱,而是起身緩緩地走了過去,慢慢地靠近她,喻言一點一點得后退,很快就退到了一個角落,許佳琪貼上來,散發(fā)著自己的信息素,一股強烈的伏特加酒味就將喻言醉紅了臉,伴隨著這股信息素,喻言那剛分化不久的信息素也被激的散發(fā)了出來,一股淡淡的奶香味被淹沒在里面,但許佳琪聞到了。
許佳琪嗯,你的味道,還挺好聞的~
喻言現(xiàn)在臉色發(fā)紅,雙腿發(fā)軟,唯一還能撐住的,可能就靠這個角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