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這巨蛇將白東君抬在了頭上,吐著蛇信子盯著在場所有人。
誰都沒有見過這樣的巨物,更何況,這是一頭似有犄角之狀的巨蛇。
雷夢殺通體瑩白,長有十丈,這這這……這是琉璃?!
雷夢殺狠狠吃了一驚,這樣符合傳聞的巨蛇,只有溫家家主豢養(yǎng)的白琉璃了!
“溫家家主溫臨飼養(yǎng)的琉璃?你不叫白東君,你姓溫,你叫溫東君!”針婆婆驚愕地說出了這句話。
嶺南老字號溫家,也是江湖中人人聞風(fēng)喪膽中的存在。
且不說天下第一的毒術(shù),就是溫家家主之子溫壺酒,差點毒死一座城,這樣的傳聞,就令人望而卻步了。
百里東君(年輕)好難聽的名字!我不姓溫,我母親才姓溫,我姓百里!我叫百里東君!
白東君雙手負(fù)在身后,一字一頓地道,或者說,百里東君。
“百里東君?鎮(zhèn)西侯府的小公子?”金口閻羅言千歲也越發(fā)忌憚了起來,溫家和百里,一江湖一朝廷兩大勢力,他們還真惹不起。
百里東君(年輕)小白,給我好好教訓(xùn)他們!
白琉璃極通人性,尤其是聽到主人百里東君的命令,兇性大發(fā),大開殺戒。
就算百里東君留著兩層身份在,但畢竟遠(yuǎn)水救不了近火,只要在這里滅了口,便誰也不知道了。
雷夢殺小兄弟,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雷夢殺也深知,這條街的人只會越來越多,此時如果再不走,怕是走不掉了,更何況這些人發(fā)現(xiàn)打蛇沒用之后,便開始攻擊百里東君,他攔下針婆婆設(shè)向百里東君的一根銀針,提醒道。
百里東君(年輕)小白,我們走!
白琉璃托著百里東君和雷夢殺一并離開,這時,下方有人喊了一句。
司空長風(fēng)(年輕)還有我們!
聽到這句話,百里東君忽然想起來,還有兩個賠錢貨沒有帶走,感覺對白琉璃說道。
百里東君(年輕)快!小白,把這兩人一并帶上!
白琉璃是對百里東君這個小主人言聽計從的,可是當(dāng)他看到司空尋的時候,吐了吐蛇信子,口中卻發(fā)出嘶嘶的警告聲。
百里東君(年輕)快去啊!小白!
百里東君拍了拍白琉璃的腦袋,它才肯動手,托著幾人離開,就在即將出場的那一刻,被白日里前來東歸酒肆喝酒的白眉男子攔了下來。
就像雷雷夢殺要出手之時,整個天空之上,忽然飄起一物,零零落落,細(xì)細(xì)碎碎地飄起著。
是暗器?
不,是花瓣!
可這是秋日,正是百花枯敗之時,又怎么會有花瓣雨落下呢?
然而,事實就是如此,空中飄起了正是花瓣雨。
而且,是極美的花瓣雨。
隨后,一陣凄涼的蕭聲傳來,那蕭音入耳,竟是灌入了雄厚的內(nèi)力!
一時間追趕他們的眾人,紛紛捂住了耳朵,開始痛苦地哀嚎著,只見屋檐之上,站著一位正在吹簫,極其俊秀的男子。
“清歌公子洛軒?!”有人認(rèn)出了此人身份!
雷夢殺你怎么也來了?
清歌公子只許你能來,我來不得?
雷夢殺望著從天而降的洛軒,笑了起來。
司空長風(fēng)(年輕)清歌公子,八公子中的雅公子,據(jù)說每次出現(xiàn)在人前,不是有雅樂相伴,就是有花瓣落雨,我一直以為是夸張的說辭,沒想到今日一看,這世上竟有有如此……做作的人!
司空長風(fēng)忍不住感慨道,司空尋卻是搖了搖頭。
司空尋這是個有錢人!
這個時節(jié)還能有這么多的花,還能當(dāng)花瓣雨落下,只為烘托自己的出場,可不是有錢人嗎?
百里東君(年輕)你是不是有點掉進(jìn)錢眼了?
百里東君也跟著搖了搖頭,但透過這一切看到事實的,八成是掉錢眼的。
司空尋那我問一個問題。
司空尋輕笑一聲,反問道。
司空尋誰給他撒的花?
百里東君一下子噎住了,因為這么大的花瓣雨落下,他們居然還沒有看見撒花的人。
雷夢殺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沒想到這個傳聞中赫赫有名的北離八公子之一,竟然會接他們的話。
說話間,他一手抓一人肩膀,抓住了百里東君和司空尋的,因為前者毫無武功,而后者早已脫力,雷夢殺問向司空長風(fēng)。
雷夢殺都愣著干嘛?還不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