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健次被這群黑衣保鏢推搡著走到了李虎跟前,李虎眉目高垂,嘴角揚起冷笑,居高臨下地看著那牙尖嘴利的小野貓,嘿嘿直笑出來。
隨后,一把抓住他后腦的發(fā)絲,逼迫他昂起了頭。
劇烈的撕扯讓他痛得頭皮發(fā)麻,陣陣暈眩沖襲還未適應(yīng),腹部便被外力猛擊,一記悶哼痛得直不起腰。
這群小弟的痛擊讓他腦中空白,眼眶驟然泛紅隱隱滲出水色,整張臉白的皺了起來,不自主的往下蹲去,李虎看到這幅美人垂淚的畫面,一怔呼吸倒置,他隨意的動了動手指,底下的人瞬間明白了他的意圖。
一只大手掐在他脖頸兒之上,窒息的讓人不得不抬頭,李虎滿意的看著手下人的舉動,一臉猥瑣的摩挲著下巴,視線緩緩地就落在了那人劇烈欺負(fù)的胸口之上。
白皙、光潔的,沒有一絲污垢。
最適合——
“去拿酒來?!?/p>
被禁錮的人不清楚李虎到底要干什么,但看他那樣子絕對不會是什么好事。
“老大,酒來了!”
李虎那雙吊腳眼輕輕一挑,從那箱啤酒里沖了一瓶出來,緩緩湊近,還帶著冷氣啤酒洶涌澎湃地泛出冷意,只一下,就讓人慌亂不責(zé)的輕顫。
那張白皙到泛冷面容近在咫尺,清晰的連毛孔的擴張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中年男子帶著惡意的邪笑,意猶未盡的欣賞著小野貓此時此刻的窘迫、害怕,以及恐慌。
冰涼的塑料外殼貼在了臉上,“滋啦——”李虎的聲音黏膩又惡心的貼了過來。
“乖,喝了他?!?/p>
被束在原地的人,美目圓睜,沒有一絲屈服。
李虎偏頭斜笑一聲,猝然出手,掐住他的下巴,不顧人掙扎,帶著無邊的嘲諷和惡意,一瓶一瓶地灌了下去,看著漸漸泛起潮紅的臉頰,幸災(zāi)樂禍地嘶吼。
“老子給你點了500瓶,整整五百瓶,知道那是多少錢嗎?”
“整整五百萬?。?!”
喉嚨里嗆鼻的酒水不斷往下倒灌,強烈的窒息感混雜著暈眩惡心,洶涌而來,讓他變得毫無招架可言。
檀健次“咳咳咳……”
本能的驅(qū)使讓他不斷掙扎,可沒掙扎一下,腹部就要承受強烈的撞擊,一下一下的抨擊,痛得五臟六腑都攪在一塊,無法辨析。
“老子給你花了這么多錢,你不但想跑還敢對老子動手,小貓咪!老子今天就教教你什么是規(guī)矩!在北江老子就是,?。。。?!”
一聲石破天驚的嘶吼讓所有人的動作一頓,看了過去,一個天外飛客甩著一個紅酒瓶,直接干破了李虎的腦袋,鮮血淋漓的在地上抱頭嘶叫。
孫志彪“老子的地盤老子才是規(guī)矩!”
“孫,孫志彪?。?!”
孫志彪“在老子的地盤上動老子的人,哼~”
孫志彪撇頭一笑。
孫志彪“他媽弄死你!”
頭目之間的至尊交鋒,孫志彪無疑是大獲全勝的霸主,小弟們的氣勢頓時登上頂峰,兩撥人展開了劇烈濃厚的撕逼大戰(zhàn)。
孫志彪與亂戰(zhàn)之中,夾起一根煙,點了起來,慢條斯理的走著,看著滑落在墻腳的男人,揚起一絲得意的笑容。
孫志彪“小野貓,你可真夠辣啊?!?/p>
無力癱坐在地上的人,疲憊地抬眼,泛出一絲張狂的冷笑。
檀健次“彼此彼此。”
孫志彪“哼,牙尖嘴利的小野貓。”
檀健次“單夜?fàn)I業(yè)破百萬我做到了?!?/p>
孫志彪一臉天真地?fù)P了揚手。
檀健次“方茴的錢我?guī)退€清了,她與你再無瓜葛,孫總,你說過完成任務(wù),就放過我們,你不會食言吧?!?/p>
孫志彪看著人好笑的搖了搖頭,蹲在他面前,粗曠的大手上甚至還粘著不知名的血,一把抓住了檀健次的下巴,滿身嘲諷地輕呼。
孫志彪“可以,我向來說話算話,方茴我可以放了,但你——不行?!?/p>
檀健次“你!”
孫志彪“哎!可不是我不講信用,你這一晚上給我賺的多,賠的更多?。∏魄莆疫@兒,烏煙瘴氣的,你——得賠?!?/p>
孫志彪滿臉興趣的看著小野貓那張氣得通紅的小臉,戲虐的上手捏了一把,被他無情打開,只聽那人滿臉怒氣的低吼。
檀健次“你從一開始就不打算放過我!”
他大笑起來,一把摟住他的后頸往前一拉,咫尺間的距離,危險又曖昧。
孫志彪“怎么辦呢,我對你越來越有興趣了,小貓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