濱江沿岸拉起了長長的警界限。
杜城、凌風兩大隊長并肩而行,身后跟著畫像師以及法醫(yī)痕檢一行,面色凝重。
杜城“現(xiàn)在什么情況了?”
杜城發(fā)問,跟著他們身邊的小片j立馬緊張的聳起了肩膀,一板一眼的回道。
“報案人是經(jīng)常在這塊拾荒的老者,據(jù)他所說,濱江沿岸開了許多大排檔,這些店凌晨收工后他就出來找一口吃的,順便撿一些瓶瓶罐罐硬板紙什么的維持生計?!?/p>
“結(jié)果在岸邊的礁石后發(fā)現(xiàn)了尸體。”
凌風“為什么是礁石后?”
片j:“他說在距離礁石不遠處看見了一個女士背包,東西撒了一地,他順著撿發(fā)現(xiàn)的。”
杜城“嗯,蔣峰等會帶人回局里做一份詳細筆錄?!?/p>
蔣峰“好的,城隊!”
今天天算不得好,灰蒙蒙的,在江邊顯得更為壓抑。
頭上大片大片的烏云頂在頭上,叫人窒息。
何溶月帶著人走了上去,跟在身邊的人發(fā)出驚呼,眾人這才看清這句女尸的真面目。
一具渾身血淋淋卻不怎么滴血,要不是下過雨的關(guān)系,她身上的血水都不至于留在礁石上。
最詭異的是。
她的臉上帶著一張不見五官的潔白面具。
女子胸前平放著一個十字架。
光潔耀眼,不染血跡。
何溶月“死者被冷藏過,死亡時間恐怕不好確定了,得回去做詳細解剖才是確定。”
何溶月“下面摘除死者面部器具。”
攝像就位,何溶月下手極為干脆,眾目睽睽之下,揭開了這具女尸的廬山真面目。
“嘔?。。?!”
站在身邊的小片j以及剛?cè)温殯]多久的小菜鳥抱團嘔吐去了。
凌風、杜城這些頗有經(jīng)驗的老干部都有些不適起來,杜城眉頭頻蹙,擋在沈翊跟前,輕聲說道。
杜城“你怎么樣,要是不舒服可以回去休息休息?!?/p>
杜城“你是文職不需要跟我們一樣拼命?!?/p>
望著面前那張足以叫人驚悚的面容沈翊面色有些寥白,他看著死者目光卻變得異常堅毅。
從死者的穿著以及肌膚年齡推斷,這還是一個很年輕的女孩,可能是大學生也可能是剛工作沒多少的社會青年,大好的人生本該開始,卻被隱藏在雨夜下的殺人魔殘忍扼殺了。
多么悲涼、唏噓……
沈翊眉頭輕顫,落在他眼中的不是女子的慘象而是她如花卉般鮮艷熱情的笑容,他靜靜地開口,聲雖小卻有力。
沈翊“我想我能幫到她的?!?/p>
聽完他的話,杜城幾人也不再說話,幾人直面死者,各表哀悼。
在眼前的。
是一張,被人生生剝?nèi)ッ嫒荨⒀饽:呐哪槨?/p>
這是北江發(fā)生的第一起反響極為惡劣的——雨夜扒皮案。
現(xiàn)場勘驗還在繼續(xù),因為下過雨的關(guān)系,岸邊變得滑膩,雨水沖刷加上報案人拾荒的行為破壞了大部分痕跡,勘驗起來難度很大。
為此痕跡部科長沒少甩臉子,身邊一些小菜鳥也不敢茫然撞槍。
杜城“現(xiàn)場能找到確定死者身份的信息嗎?”
凌風“除了那個背包,別的都不是有用的消息。”
聽著回復,凌風和杜城對視一眼,齊齊把目光鎖定在了禿頭老于頭上。
命案發(fā)生在海岸,本就讓痕檢頭疼,在加上雨夜的洗禮,外加拾荒者的掃蕩,還特么能留下啥有用東西!
痕檢老于一臉兇煞的翻找著東西。
然而xj隊那些大老三粗的爺們兒哪里看你臉色,二話不說直接撞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