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江的夜總是那樣繁華。
整個城市分布各種錯落有致的高低建筑。
還有存在于巷子里年份許久令人懷念的老式房屋。
褐色的圍墻把主屋院子都圍在里面,暗紅的大門讓人不由的肅然起敬。
門邊掛著的門牌典雅大氣,是那樣的別具一格。
“路先生?!惫蜃谀腥松砬暗哪凶咏械?。
“如何了?”路海州手里握著一支巨大的毛筆,黑色的筆墨貫穿始末,那樣的冷酷決絕。
“杜傾見到杜城了嗎?”單刀直入的提問。
“沒有,杜總停在了門口?!蹦腥溯p笑起來,對這個答案無可厚非。
他忽然停下手中的巨大毛筆回身看著魏冉,“一切緣由指向的都是沈翊,你說他能不能安然無恙的從這里脫身而出?。
“他能否脫身我不在乎,我只希望杜總安然無恙。”簡單的語句蘊含的意味別有深意。
“魏冉啊不要把事情看得太簡單,一切事情的起因都是相關的。你不單純,杜傾也不會是你想的這么單純,她早就是局內人了?!?/p>
路海洲提筆說完了最后一句,下一秒就聽。
“所以我來求您,只要我能做到的都可以為您效命?!?/p>
“可以,如果你有辦法幫我抓到那個滑不溜秋的人我就把她給你?!?/p>
這一波突來的打開的海浪讓魏冉暈天昏地。
注視著男人離去的背影,終是卸下偽裝換上的是一副幽深看不通透的模樣。
“希望你說話算數?!?/p>
“主人,他能相信嗎?”走到面前的仆人探著早已看不見身影的人。
“像他這種有欲望的人最好控制,他不會背叛我的。”
身穿西服的男人看著路海州欲言又止,遲疑片刻還是說了起來。
“昊天集團那里有動靜了。”
路海洲雙目一顫抖,冷笑起來:“那兩尊大佛,終于肯出山了,也不知道他們對這份禮物滿不滿意。”
“我從來不覺得自己做的是錯的,我沒有他們你那么好的耐心。”
“這么多年過去了,也不知道他們有沒有長進。早知道現(xiàn)在的社會已經不是他們能一手遮天的存在了?!?/p>
“沈翊想要一份單純的生活?
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你以為你是誰?。?!
我不能這一輩子過得這么苦全拜你父母所賜。
你卻想要美美的和愛人、孩子過美好生活,別做夢了!”
“主人,您別動氣。”
“動氣?哼我能不氣嗎!他們偏心害我,明明我才是他們——
這么多年他們卻一直偏愛那一雙被奴li市場財主蹂躪過不知多少次的野種!”
他忽然眼神兇狠地大笑起來。
“他們還真是喜歡那對野種啊。
我真懷疑那兩個是不是他們在外胡搞弄出來的小雜種!
我告訴你們,屬于我的東西我遲早會奪回來。”
“而你們最喜愛的沈翊,我會把他拆骨扒皮,親眼見你們看著我是怎么弄死你們最喜歡的兒子的!”
越說越激動,快感連帶著呼吸也漸漸的不順暢。
可他卻甘之如飴。
接下來傳來的就是天旋地轉的惡心感。
“主人!”
撐不住身體下意識拉住身邊男子的衣角,他掙扎的倒在了地上,眼神迷離卻盡是狠毒。
“就讓我用僅剩的時光,帶走你們最后的希望吧?!?/p>
彈指一瞬間,繁華皆看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