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疑惑地挑了挑眉,我伸手解開他手腕上的櫻花卡槽,之前還是鮮紅色的櫻花已經(jīng)變成淡粉色了。
我拿起備用的小管兒精油重新滴在卡槽的櫻花上??。果然不一會兒櫻花手環(huán)又變得鮮紅如血。
他很驚奇地看著這一幕,我接著解釋,“這手環(huán)就像是入場券,和東北澡堂子差不多的。不過手環(huán)銜接在手腕的地方才是房間鎖,防水的,還能帶去游泳。”
“喔…”他在幾分鐘之內(nèi)就吃完了飯,乖乖地坐在一邊看著我吃。我笑了笑,“先生白天睡了太久了,不如和我講一講故事吧,嗯?”
“我的故事?也沒什么好講的?!彼嗣亲?,抬頭說,
“我是佟家太子爺,人盡皆知的事兒。后來我母親緝毒犧牲了,我父親一邊立著專情人設(shè),一邊又愛上了他的初戀女友。
哦,也不算,是和他初戀特別像的一個日本女人,叫宮本薇,生了個兒子叫宮本鈺,就比我小三歲。
當(dāng)初我外祖家是軍人世家,家大勢大我爸不敢得罪。后來我母親死了,外祖式微,那個島國女人帶著孩子又找過來了。
我不是一直在上學(xué)就是在服役嘛,也很少回家。他們就在我的眼皮子底下生活了十幾年。
再后來,就是那個犯罪團伙兒有消息了,聽說和那小子也有幾分的關(guān)系,不然也不可能出現(xiàn)在我的酒吧里做交易。
這不是禍水東引么,然后就被你和閆四遲繳了局,我們誰也沒落下好處。他沒有誣陷到我和販毒團伙有關(guān)系,我也沒有留住他和罪犯的線索。
好在我當(dāng)過里面的兵,我外祖家有幾分人脈,拖住了佟家的勢頭,大不了就魚死網(wǎng)破唄。破船還有三斤釘呢!
再之后的一年,我就一邊遭受著可能是來自我同父異母的親弟弟的追殺,一邊架空佟家勢力和股份。
一直在忙,一直在忙,一直在忙。不過我也沒有把事情做絕,我在轉(zhuǎn)移了屬于東村企業(yè)和我的那份股份之后,就匿名舉報了老爸偷稅漏稅。
好幾千個億啊,夠讓他牢底坐穿,至于那個野雜種,他最好不要得罪我。不是想要佟家嗎?我現(xiàn)在給你和千瘡百孔負債累累的佟家,我看他還要不要?
至于前幾天的驚喜,算是我一石三鳥之計吧。宮本鈺找人給我注射了白粉,來而不往非禮也。
寧為玉碎,不為瓦全。我就算弄死他,也不會讓他這個后來者踩在我頭上拉屎。
所以我徹底放棄佟家企業(yè),不是以退為進,臥薪嘗膽,釜底抽薪。而是大勢所趨,順勢而為,蓄謀已久。
現(xiàn)在的佟家,大名鼎鼎的豐爺,也該焦頭爛額了吧。呵呵~咯咯咯咯~~~我們家的老頭子啊,竟然那么偏愛那個私生子,我多少要讓他為他的錯誤付出些代價。
不把那人剝皮抽筋了,怎么能對得起我母親的死呢?”
“先生~”他氣的雙眼通紅,像只受傷的小白兔,而我卻在這兔子的身形里看到了精明詭詐的狐貍,甚至是蟄伏嗜血的狼!
這才是我的佟家儒,我們相愛相殺了八年多的先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