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明蘭與余嫣然坐在一起吃些點心,余嫣然是余大人的孩子,與盛明蘭有相同的遭遇,二人也是好友。齊衡的眼睛一直看著盛明蘭,瞧見盛明蘭起身就連忙也要跟上去,而盛墨蘭在角落也對齊衡暗送秋波。
盛明蘭和余嫣然也在說著這件事情,余嫣然不明白一向低調(diào)的齊衡為何如此大張旗鼓,盛明蘭卻看的通透,這汗巾帕子畢竟是貼身之物,丟了若不找個名頭宣揚出去,以后未必說得清。
二人走在路上就聽見了盛墨蘭身邊使女素琴的求救聲,原來汗巾帕子就在素琴身上??墒⒚魈m看出端倪,怕是那偷帕子的人偷偷把東西塞到了素琴身上。盛明蘭看不過去定要為素琴申冤,但這么去說王大娘子定然不信,與齊衡說又不太妥當(dāng),二人就商量著要和盛長柏去說。誰知剛回頭就遇見了齊衡,剛才那番話他已然都聽到了,齊衡稱定會保住被冤枉的人。
書塾散后,盛明蘭卻又被莊學(xué)究留下了,莊學(xué)究覺得盛明蘭這一手字實在拿不出手,于是便讓她寫個永字出來,盛明蘭以苦練多日不見進(jìn)益的事實,懇求抄書。莊學(xué)究便讓她抄一遍鹽鐵論,三日后上交,盛明蘭一聽就苦了臉,拿做的一手好菜來請學(xué)究多放她一天!
回屋路上,盛明蘭為了抄書的事頭疼,齊衡找了個機(jī)會叫住了她,齊衡總是想與她多親近些。
雖然有榮飛燕和林毅的加入,盛明蘭比原來開朗了些,但是盛明蘭失去母親后便孤身一人,于是學(xué)會了斂去鋒芒隱藏聰慧,也不敢與齊衡高攀,對他總是刻意疏遠(yuǎn),還拒絕了齊衡要幫她抄書的請求。齊衡又拿了些果子給盛明蘭,盛明蘭與小桃卻總是退讓,齊衡只好把果子和上好的筆塞在盛明蘭懷里,連忙離開。
遠(yuǎn)處的盛如蘭瞧見了,對盛明蘭的厭惡又加了幾分,本來就因為福慧郡主與她更親近不滿意,結(jié)果明蘭又與齊衡如此親近!
迎面盛明蘭走了過來,盛如蘭從小桃手上奪過書箱,翻出了齊衡剛才送給盛明蘭的筆,盛如蘭拿出齊衡送的筆,細(xì)說這筆有多名貴,盛墨蘭聽說這筆是齊衡送的自然要嘲諷幾句。盛明蘭向來不與她們爭,就順?biāo)浦郯堰@筆送給了盛墨蘭和盛如蘭,二人自當(dāng)是歡喜,卻都不會因此感激盛明蘭!
盛墨蘭與林噙霜一直做著嫁入齊家的豪門夢,認(rèn)為區(qū)區(qū)一介庶女得寵,便可比嫡女尊貴幾分,誰人也不敢低看!除了?;劭ぶ?,誰都看不起!
盛長柏和盛長楓去接顧廷燁,他此次到盛家書塾帶了些箱子,一個書童還有一個家眷。盛長柏聽了一臉嫌棄,原來這位女眷是個被哥哥騙光家財?shù)目蓱z人,顧廷燁將她安放在一處住處了。
盛明蘭正要去書塾,卻因瞌睡在半路趴著小桃睡著了,齊衡見了便拿起本書給她扇風(fēng),小桃捂著嘴偷笑出聲。顧廷燁見到齊衡便上去打了個招呼,這才把盛明蘭吵醒,原來二人是叔侄。盛長柏拉著二人先走了,讓盛明蘭在瞌睡會兒,盛明蘭明白二哥哥是在幫自己避嫌,只是再次見到顧廷燁,勾起了她當(dāng)年的記憶,衛(wèi)娘子已身故好久了。
眾人先后到達(dá)書塾,齊衡瞧見盛如蘭手上那支眼熟的筆便問了,盛如蘭倒也坦白,齊衡聞之難掩失落,盛明蘭則拼命低著頭研磨。盛墨蘭定然也要摻和進(jìn)來,兩支筆都被盛明蘭送給了她人,齊衡更加難過了。林毅見到后就跟齊衡說了齊衡走后的事,于是齊衡心中又開心起來,也越發(fā)明白了明蘭的不易!
林噙霜閑暇時與盛墨蘭說起顧廷燁,她擔(dān)心盛墨蘭把顧廷燁的輩分叫得太高,往后會給二人相處增添許些麻煩,盛墨蘭卻不以為然,早就聽說顧廷燁是個時常出入秦樓楚館的逍遙浪子,還放話非貴家嫡女不娶。反觀齊衡,非但不在乎嫡庶,還夢想自己爭取功名,封妻蔭子,這才是好夫君的人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