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杜城刷完碗之后,時間已經(jīng)不算早了。又陪著杜傾聊了會兒家常事就已經(jīng)十點多了,為了明天的早起上班,杜城和沈翊就離開了杜傾家。
二人走在路上,秋天的溫度本就不太高,特別是在早晨和晚上溫度只有十幾度。
二人走在橋上,刮過的風正在吹著,本就不高的溫度這下變得更冷了。
沈翊體寒就導致十分的怕冷,風吹來的時候即使他穿著外套也有些冷。
沈翊不自覺的捂了捂胳膊,頭發(fā)也有些被風吹起。
杜城一直注意著沈翊,即使是這樣就連沈翊自己都不知道的行為卻被他所注意到了。
杜城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在了沈翊的身上,沈翊感受到杜城的動作后有些疑惑。
杜城行了,披著吧。披著就不冷了。
沈翊不用了,你不冷嗎?你還是穿著外套吧,要不然凍感冒了。
杜城制止了沈翊想要把他的外套從身上拿下的動作,然后握著他的手…
他們就這樣在橋上在要回家的路上慢慢的走著…
時間仿佛都為了他們而停下,世界也仿佛只有他們兩個。同樣,也很靜,凈到仿佛他們能聽清楚有些加速的心跳聲。
與此同時,在另一邊…
一個昏暗的教室里,課桌前坐著一個人。
這個人的手和腳都被銬在桌子上,無法大幅動彈。
“噠 噠…”
漸漸清晰的腳步聲一步一步,走的緩慢,卻不斷的加劇他的恐懼。
終于 那個人走到了課桌前
男人看著這個一身黑色的人心里的恐懼不斷的加劇著,最后他驚恐的問出了一句
男人你是誰?你到底是誰?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不愿意透露姓名的人我是誰 你不用
不愿意透露姓名的人老師,你不是很喜歡讓我們做題嗎?那現(xiàn)在就讓你在五個小時內(nèi)做完你面前的這本題,一個都不能錯喔。
男人你是誰?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男人還是重復的問著,仿佛沒有把那個人的話放在心上。
那個人也沒有逼迫,也沒有回答男人的問題,只是在一直提示還剩下多少時間。
終于 男人終于顫抖著手拿起了筆開始寫著這本題。
男人寫的很快,三個小時多一點的時候就已經(jīng)寫完了。
男人小心的放下筆,神秘人也走過來翻著這本習題。
但是似乎神秘人并不是很在意男人做的是對是錯,他粗略的翻了一下,然后蹲下身解開了男人被銬起來的手腳。
不愿意透露姓名的人老師,雖然您在規(guī)定的試卷內(nèi)完成了這本習題,可是我就是不想讓您走呢,怎么辦呢?
男人有些崩潰,大喊道
男人瘋子!你就是個瘋子!
那個人聽到之后也不惱,還在那狂笑著,笑的令人發(fā)毛令人害怕。
男人回頭看了下就在不遠處的教書的后門,然后活動了下手腕和腳腕…
過了幾秒,男人“嗖”的一下從板凳上直接竄了出去,妄想去開那個后門。
就差那么一點 就差那么一點…
“嘭”
男人倒在了血泊之中,而他倒下后就看見一個黑漆漆的槍洞。
神秘人走到男人shiti旁邊,帶有些可惜的說道
不愿意透露姓名的人本來不愿意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