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不及想,那個女人說話就打斷我了。
瞧著小貓兒是真喜歡貴人您,它一般是不挨人的,誰想抱它都抱不著,也我就泡了云霧茶能讓它靜靜待在摸摸順順毛。
不看看我是誰,我這樣聰明有靈氣的小貓貓可不是一般人能抱的。
感受到一雙手溫熱又力道適中的撫著我背,還有那股熟悉的香氣,我舒服的只想翻肚皮,但不能,我很高貴的,人類不配。
本王循了那么多同他相似的,卻無一物似他,沒想到最像的卻是這只姑娘養(yǎng)的這只膽子不小的小白貓。
也不算是我養(yǎng)的,是一日它自個兒忽然出現(xiàn)的,神秘的不得了,脾氣傲嬌的很。
我舒服的腦袋暈暈不知所云,還覺得渾身起了一股不知名燥熱,我喝的也不是酒,怎么還就上頭了。我在這俊男人懷里蹭的越發(fā)歡實了,越往上就蹭著他的臉了,冰冰涼涼又細膩嫩滑,更舒服了。還想舔一舔。想了我就舔了,舔上一個硬硬的凸起,我好像覺得他渾身一震,管你呢,我又繼續(xù)往上舔,舔到了一個軟軟的東西。他又一震。
只是靈翎這個不看場合的女人,她居然試圖來抱開我,只是好像比我還上頭的帥哥隱隱高興的笑著,根本舍不得松手,還斥了她大膽的動作。靈翎趕忙識趣的致歉,說她只是怕我傷了貴人。你懂什么啊,我也很開心的好吧。
就在場面一時僵硬間,危機突發(fā)。有人破窗進來了,一來就要下死手,揮劍就要刺又砍的。只感到抱著我的身形一動就將身前的花魁推開,還是聞及她驚叫一聲捂了流血的手臂款款倒下,嚇死我了,大膽的愚蠢人類,我咻咻就跑了個無影無蹤。
也沒有跑遠,就跑到了后院一個小房間,因為沒力氣了,身上也越來越燥熱,好奇怪啊,像是有什么要破開,四肢都感覺在被伸展拉開,好痛喔。
然后我就痛暈了。
又醒了。
也不知道在哪里,眼前好多人啊,吵的很,我睜開眼睛瞧著這些人的臉,他們也大驚小怪的呼喊著湊過去,嚇的我直往床邊退。長得又不好看為什么還要湊這么近。嚇死人啊
醒了,醒了!終于醒了。
長的可真好看,比咱們小倌頭牌冉哥兒還要好看。
瞧他一身細皮嫩肉,賺大發(fā)了。
聽不懂,可是覺得有點可怕啊。
你們什么人?要做什么?
小公子你姓甚名誰,家住何方,要不要送你回家啊?
我什么都記不得了,你們是誰?這又是哪里?
聽到我這樣說他們好像更興奮了。
于是接下來我就留下來了,留作這花悅樓,成了一個待賣的小倌,喚阿來。
什么來,來錢的來。
明睞,明眸善睞的睞。
什么都想起來了。我站在這別莊窗前俯瞰山間景色,縹緲的云煙霧雨,似夢似幻。
大善人,陛下,貴人,從來都是一個人,盛樾,是贈予我名字的那個人,是我怎樣都想親近都愛上的人。
我也終于明白他身上香氣的來源,怕不是那老道從我血里混了什么東西煉的解藥,給了他吃,只是終究不是凡物,他就此沾染了我的氣味,卻成了令我迷醉的香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