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過后我平靜了下來,也沒有再去打擾你,看著我們漸漸的疏遠(yuǎn)彼此,我想這就是你想要的吧,我也勇敢過了,所以該遺憾的人不該是我,而我一直都很真誠,只是結(jié)局差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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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耀文我在這兒!劉耀文在這!沈言言也在這!
耳畔旁一切嘈雜聲都被去除,只余下哥哥們的呼喊和雜亂慌張的腳步聲。
他雙手支起的向前爬著,可身體上的疼痛,又不足以支持住,他的身體。
好在腳步聲靠近了,他遠(yuǎn)遠(yuǎn)的模糊看見一個人穿著白色的衛(wèi)衣,像這邊跑了。
張真源耀文!你沒事吧!
劉耀文我沒事!沈言言有事!先看他!
在昏暗的角落里,張真源的目光意外地捕捉到一抹交織著紅與黑的模糊輪廓,那微蜷的身影竟然是他未曾預(yù)料的沈言言。
張真源小跑過來,輕柔地扶起地上的一團。
輕輕將那覆著微塵的嬌小顱首攬入臂彎,小心翼翼地調(diào)整著姿勢,力求給予懷中之人最溫柔的倚靠。
張真源小心翼翼地環(huán)抱起起懷里的人,可身上受到的傷害太厲害,盡管再輕柔,也還是會碰到。
沈言言嘶~
張真源抱著沈言言緩步走向劉耀文,他依靠在墻邊,盡管身上疼痛在拉扯這神經(jīng),他仍勾著腦袋去看張真源懷里的沈言言。
沈言言勉強扯出一抹笑,盯著劉耀文,左眼眶被打的高高腫起,看的不真切,只余下右眼盛滿笑意,亮晶晶地盯著劉耀文。
沈言言我好聰明的,我在最后…
僅剩的力氣不足以支持沈言言持續(xù)地講述一段話。
沈言言在裝死啦~別緊張
沈言言吞了口氣,試圖安慰哭泣的劉耀文。
盡管再怎么偽裝,沈言言也無法改變身上斷骨的疼痛,只是強撐著笑容,安慰著人。
沈言言本身就是我來的問題
沈言言才出現(xiàn)了這么多的問題
劉耀文忍不住想落淚,他真的不是這個意思,可話到嘴邊又不知道該說什么
紛亂的足音如雨點敲擊,急促而喧囂,步步靠近。
丁程鑫怎么樣?!
賀峻霖人都沒事吧
幾人匆匆的跑來,在看到血液以及黑灰色的一片,幾人愣在原地,似乎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場面。
張真源已經(jīng)叫救護車了
張真源環(huán)抱著沈言言,抬起頭,似乎是有些不忍,別過頭,不敢去看懷里的人。
丁程鑫好
賀峻霖那我叫小宋和翔哥回家
丁程鑫嗯我也給馬嘉祺發(fā)一個吧,免得擔(dān)心
似乎是聽到了再熟悉不過的聲音,沈言言總覺得眼皮變得好沉,他好困。
劉耀文別睡!我求你別睡!
劉耀文的目光如被磁石牽引般鎖定了沈言言,那神情仿佛觸碰到了心底最深的秘密,手臂的動作瞬間凝固,他搖搖欲墜地匍匐向前,每一步都小心翼翼地向沈言言靠近。
劉耀文對不起!對不起!
劉耀文你別睡!我還沒來得及和你道歉呢!
沈言言我…
沈言言就睡一會
沈言言就一會…
那聲音如風(fēng)中殘燭,微弱而悠長,仿佛是從遙不可及的天際輕輕瀉落,每一縷音符都在空氣中顫動,欲散未散,似有若無,恍若夢中的呢喃,看起來整個人都要破碎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