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說何云鳶是故意為之,樸燦烈從二樓包廂下來時,一眼便能看見吧臺邊上幾個男人正對著一個女人動手動腳,徑直走過去,正巧看見其中一個男人灌了杯酒給女人,女人掙扎著,猛得推開,樸燦烈才看清原來是何云鳶!
何云鳶走開!
何云鳶被灌了杯酒,她知道肯定不干凈,使勁推搡,無奈還是被硬灌了小口,瞬間她感覺身體深處的燥熱。
頓感不妙,使出渾身力氣掙扎,
心里不禁罵爹,
靠!人還沒釣到,反被這些混蛋釣了,失策了!
樸燦烈滾開!
一道渾厚低沉的男聲帶著怒氣從身后響起,接著是身邊拳頭揮舞的風(fēng)聲,
何云鳶眼前已經(jīng)開始模糊,只看見一個男人的大概輪廓慢慢靠近她,暗自松了口氣,還好,還好....他來了。
她閉上眼,只覺身體一輕,被人穩(wěn)穩(wěn)抱起,
耳邊傳來樸燦烈怒不可遏的聲音,
樸燦烈賀知憂,你好樣的!
樸燦烈一路上狂飆油門,身邊女人不安分得,即使被安全帶束縛,還往他身上爬,
他的眼里沒有絲毫的欲望和動容,凈是怒氣加不耐。
到了住處,樸燦烈也顧不得什么風(fēng)度了,直接硬扛著人徑直上了二樓浴室。
何云鳶熱....熱.....
樸燦烈將人扔進(jìn)浴缸,
樸燦烈熱是吧,今天就讓你好好冷靜冷靜!
打開花灑,拿著噴頭淋向何云鳶,冷得像冰一樣的水落在身上,惹得她不禁打了個冷顫,
楚楚可憐的望向樸燦烈,
何云鳶阿烈哥哥....
樸燦烈輕蔑冷笑,用鼻音發(fā)出一個音節(jié),
樸燦烈哼!
樸燦烈賀知憂,你知道這件事的嚴(yán)重性嗎?
樸燦烈我要是去晚了,你名節(jié)不保,你以為我們樸家還會要你嗎?!
何云鳶冷得全身發(fā)顫,已經(jīng)聽不太明確樸燦烈說的是啥,只覺得他聲大,吵得慌,
何云鳶我錯了,阿烈哥哥....嗚嗚嗚......冷,阿烈哥哥冷.....
何云鳶面上求饒,心里已經(jīng)問候了樸燦烈三代祖宗。
樸燦烈見她冷得像只小狗般嗚咽著發(fā)抖,總算是良心發(fā)現(xiàn)放下噴頭,從已經(jīng)盛滿冷水的浴缸里把她撈了起來。
動作輕慢的將她放在床上,用被子包裹住她。
何云鳶這才有機會觀察四周,她沒記錯的話,這里,是樸燦烈的私人別墅,這張床,在她記憶中,是和黎沅廝混的地方,沒想到樸燦烈竟然帶她來這兒!
這種前所未有的落差驚得何云鳶當(dāng)場呆怔,有點不在控制之內(nèi)了.....
樸燦烈乖乖待著,我去給你找衣服。
嘖~這么兇,果然是她的錯覺。
沒等多久,樸燦烈拿著件衛(wèi)衣扔到何云鳶腦袋上,
樸燦烈換上,別臟了我的床。
何云鳶哦。
何云鳶撅著小嘴答應(yīng)著,明明是你自己把我放在你床上的誒,還怪我,真無語子....
督見樸燦烈出了房門,何云鳶才動身換下衣服,
換完后,emm……樸燦烈的衣服好大哦……
本就長的衛(wèi)衣,穿在何云鳶身上,衣擺直到小腿處,
她又冷又困,也不管床還是濕的,找了個比較干的角落,裹緊了被子昏昏欲睡,
樸燦烈喂!賀知憂!
樸燦烈醒醒!
何云鳶眼皮實在是睜不開,靠在樸燦烈身上嗚嗚咽咽,
何云鳶難受,別鬧。
樸燦烈張嘴。
何云鳶乖乖照做,不等她反應(yīng),樸燦烈強硬的讓她喝完了一整碗姜茶,
何云鳶嗝~
何云鳶迷迷糊糊,還不忘齜牙咧嘴的吐糟,
何云鳶難喝。
樸燦烈什么脾氣,還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