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幾個人圍著桌子坐了一圈,身后奴才婢女站了一大堆等著侍奉,的確是有些太夸張了。
司馬綺羅王兄,這些都是父王特意命廚房做的平陽特色美食,你可要好好嘗嘗啊。
楚天佑(司馬玉龍)好好好,既然是王叔的心意,我怎么敢推辭呢?
福王爺國主,不知太后可尋到了?
楚天佑(司馬玉龍)還沒有,不過聽說這平陽一帶有下落,所以我才馬不停蹄趕來。
賈富貴國主舉國遍尋太后之下落,可謂是孝心感天動地,也親身為萬民做下了表率。
楚天佑(司馬玉龍)哈哈哈哈,為人子女不就是應(yīng)當(dāng)以孝奉父母為重嘛,又何來表率一說呢?
我身體坐的板正,心里有些懊悔。人家一家人整整齊齊坐在一起吃團圓飯,我這個外人沒事瞎來湊什么熱鬧。
司馬綺羅燕姑娘,你怎么不動筷啊?是不是飯菜不合胃口?
燕時序哦不是,我只是……咳咳!
本來想撒個謊過去,但絞盡腦汁半天也想不出什么好借口,我只能求救一般望向阿楚,讓他幫我解圍。
楚天佑(司馬玉龍)王妹,時序她初來此地,有些水土不服,這幾天也沒有什么胃口,我也很著急啊。
司馬綺羅水土不服?那可否找過醫(yī)師診治?
福王爺那既然如此,我即刻命人去找大夫。
燕時序王爺,不用麻煩了,這水土不服也只是一時的,過兩天便好。
我趕緊勸住福王爺,心里罵罵咧咧罵了阿楚不知道多少遍。還水土不服?虧他能想得出來!
這一場團圓飯下來,飯菜沒動幾口,倒是憋了一肚子火氣。
好不容易出了養(yǎng)心閣,我才有機會盤問他,沒好氣地質(zhì)問道。
燕時序你這謊撒的也太牽強了吧?
楚天佑(司馬玉龍)那如若不然,該怎么解你的尷尬呢?
燕時序你也知道我尷尬?。吭缰牢揖筒蝗チ?,就應(yīng)該跟珊珊姐他們一起去調(diào)查販賣私鹽的。
楚天佑(司馬玉龍)怎么,陪我去見我的至親就這么委屈?
燕時序委屈談不上,就是有些別扭。
趙羽公子!
燕時序趙羽哥,你們回來啦?
趙羽哥他們遠遠趕過來,累的上氣不接下氣,但個個神情嚴(yán)肅,就連五味哥也是皺著眉頭,臉色不怎么好看。
楚天佑(司馬玉龍)小羽,查的怎么樣?
丁五味(丁公公)簡直氣死我了,徒弟啊,這里不適合說事,咱們?nèi)ンA館說吧。
燕時序到底什么事啊,看你們一個個氣的。
白珊珊這件事情很復(fù)雜,咱們還是去驛館說,走吧。
我不禁正視起來,連珊珊姐都這么嚴(yán)肅,肯定是事態(tài)嚴(yán)重。
驛館之中,是五味哥摔杯子的聲音。
丁五味(丁公公)氣死我了,平陽縣的前任縣令就死于亂賊之手,現(xiàn)在又出來一個白銀幫,簡直是火上澆油。
白珊珊那個邵強正是前任縣令的義子,他為了尋找他義父的真正死因,便跟他的大哥來到這里,可是他大哥人已經(jīng)被殺害了。
趙羽白銀幫每年都會在官道上搶劫官鹽賣到黑市里,再轉(zhuǎn)交于幾個商鋪里讓百姓高價販賣,從而大撈好處。
楚天佑(司馬玉龍)不管是官鹽還是私鹽,都關(guān)乎于百姓的生計,咱們絕對不能眼睜睜看著他們?yōu)榉亲鞔酢?/p>
丁五味(丁公公)徒弟,你說的那么義正辭嚴(yán),可咱們都是小老百姓,而且我雖然是太醫(yī),那也管不得這些事啊。
我仔細想了想,覺得五味哥的話很有道理,若是不派出個名頭有力的官員出陣,那這個案子絕對破不了。
楚天佑(司馬玉龍)五味,你是否想要參與這件案子里,揪出幕后黑手以正國法?
丁五味(丁公公)當(dāng)然了,可是咱們?nèi)宋⒀暂p,又能有什么辦法?
楚天佑(司馬玉龍)好,那我便封你個欽差,要你前去破這樁驚天大案,你敢還是不敢?
丁五味(丁公公)你開什么玩笑?你個假國主怎么還能讓我當(dāng)欽差?這可是欺君之罪。
燕時序沒關(guān)系,連我都是個假冒的郡主了,現(xiàn)在再加一個你這個冒牌的欽差又能怎么樣?
丁五味(丁公公)不不不,我可不敢,這可是殺頭的大罪啊。
楚天佑(司馬玉龍)五味,我跟你保證,出了什么事我擔(dān)著,國主要砍頭就先砍我的,絕對不會讓你出事的。
丁五味(丁公公)那,那也不行,我可不敢,有你保證又怎么樣,你又不是國主。
五味哥猶猶豫豫,臉色很不自然,我們自然知道他是真怕,但又不能跟他說我們都是真的,實在是苦惱該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