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李信為首簇擁著的圣駕停在了儲月宮,宇文臻下了圣駕,便瞧見一襲淡紫色宮裝的沈云妝,發(fā)髻上只佩戴了一支珠花,另一側(cè)發(fā)髻簪帶著珍珠白玉步搖,隨著沈云妝的動作步搖輕輕晃動。
宇文臻今日心情頗好,沈云妝又是他親自挑的美人兒,見美人兒跪著,宇文臻上前親自扶起沈云妝,沈云妝故作驚訝感動的樣子看著宇文臻。
二人踏入清伶殿,殿內(nèi)早已擺好了酒水小食點心,是沈云妝命人準備易消化的那種,酒水也是沈云妝想到自己第一次侍寢,心里多少有些緊張和害怕,而酒壯人膽。
見到此景,李信十分識趣示意姚黃云紫等人退下,將空間留給帝妃二人。
沈云妝倒了一杯酒遞到宇文臻面前,宇文臻瞧著面前的美人兒,接過一飲而盡。
幾杯酒下肚,沈云妝的臉頰已經(jīng)染上了紅暈,此情此景,宇文臻的眼里已經(jīng)有了情欲,現(xiàn)下哪里會克制自己,一把抱起沈云妝走向內(nèi)殿。
“芙蓉帳暖春宵,愛妃何苦浪費呢!”
宇文臻低沉又有磁性的聲音響在沈云妝耳邊,沈云妝預料到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忍不住埋下了頭。
試到宇文臻溫柔的將自己放在床榻上,還未來及反應沈云妝便感受到屬于宇文臻的龍涎香,忍不住驚呼。
“陛下!”
宇文臻堵住沈云妝的朱唇,衣衫褪盡,感受到了疼痛,沈云妝忍不住皺眉,察覺到身下人兒的異樣,宇文臻放柔了動作。
事后,宇文臻喚了一聲李信,李信心領神會,恭敬道,“陛下,熱水已備好?!?/p>
二人清洗干凈身子后,躺在早已被宮人重新?lián)Q過的被褥上。
身旁淡淡清香襲來,懷中美人兒肌膚柔嫩細滑,宇文臻終究沒忍住再次欺身壓上。
儲月宮叫了兩次水的消息很快便傳遍后宮,多少人看向儲月宮的方向,一夜不好眠。
清晨。
沈云妝睡的迷迷糊糊的感受到身旁人的動靜,睜開朦朧的雙眼,透過床幔看到宇文臻正由宮人伺候著更衣連忙起身欲要服侍宇文臻穿衣。
宇文臻摁住沈云妝的芊芊玉手,低頭淺笑道,“妝兒昨日辛苦了,好生歇息便是?!?/p>
妝兒是宇文臻昨日夜里情到深處時,談及沈云妝的名字時喚的。
回想昨夜的事,沈云妝只覺得身上酸痛的很,但還是堅持服侍好宇文臻穿衣,李信瞥見宇文臻臉上并無不耐,識趣的退下講位置讓給沈云妝。
送走宇文臻,沈云妝才拖著疲乏的身子躺回床塌上。
“左右無需請安,我再睡會,有事你在叫醒我?!?/p>
“是?!?/p>
姚黃云紫對視一笑,放輕了動作。
約莫睡了一個時辰沈云妝才醒,只是醒來時沈云妝身上的酸痛感消了大半,不禁有些詫異。
一邊的姚黃笑著解釋道,“主子睡著沒多久,陛下就命人送來了這藥膏,說可緩解主子您的不適,奴婢們便趁您睡著,給您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