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原來如此。”
白景軒點了點頭,一臉的恍然大悟。
“但我為什么要告訴你本次的游戲背景?嗯,你說呢?”
容瑜竹看向白景軒。
“就憑你是游戲裁判員,這是你的任務(wù),你必須要完成,當(dāng)然,前提是你不想死的話。如果你想死不告訴我們背景的話,那么也沒辦法,你死就死唄,反正如果你死了,游戲官方會再派一個新的裁判員過來。反正無論怎么算,我都不會吃虧?!?/p>
容瑜竹頭n次覺得這sb這么欠收拾。
tmd,他只是一個小白,剛經(jīng)過一場游戲就莫名其妙拿到了一個紙條,然后就被迫又進(jìn)入了一個游戲,還必須按照上面的指示去找一個游戲裁判員,問他要游戲背景。
總之,輸了什么都不能輸了面子,尤其是現(xiàn)在,這關(guān)乎到男人的尊嚴(yán)。
于是容瑜竹仍然看著白景軒,后者也笑著與他對視。
氣氛一時間劍拔弩張起來。
“誒!搞什么搞什么,你們兩個怎么深情對視起來了!要打架嗎?哎?不是打架??催@架勢,確實也不像,你們不會是……,我的天哪,你們竟然,竟然是這種關(guān)系,難怪我說呢,怎么就見了一面,白哥你竟然對這個人竟然這么好,合著原來你們是那種關(guān)系啊?!?/p>
有江的聲音驀的響起。
容瑜竹和白景軒回頭看向他,臉色神同步的都黑的不像話。
“你們才是那種關(guān)系!”容瑜竹率先反駁。
“小江,說什么胡話呢!嗯?什么時候我的事情也輪到你來編排了?還我們竟然是這種關(guān)系,哪種關(guān)系?說說看,哎,有雄坐下!今兒我和你弟弟好好掰著掰著到底是哪種關(guān)系?!卑拙败幉恢缽哪睦锾统鲆话褎?,笑咪咪的凝視著有江說。
……
好像話題歪樓了。
“行了行了,不鬧了!”白景軒擺擺手,收起劍。
“到底是誰在鬧啊喂!”容瑜竹心中一萬頭草泥馬飛過。
“是要游戲背景是吧?”白景軒從上衣外袍的口袋里取出一個紙條,看也不看便直接遞給了容瑜竹。
“念。”
“念就念……”容瑜竹接過紙條,將其展示一看,愣了一下。
“白景軒,”他把紙條扔了回去,“無不無聊?”
“呵,逗你開心而已?!卑拙败幮χ聪蛉蓁ぶ?,“我還以為你這個人除了特殊情況下就沒有別的表情呢。”
“呵呵,聽你這么一說,搞得和我好熟似的?!比蓁ぶ衲局?。
“哪能呢,頂多也就是和某個人從小學(xué)到初中到高中到大學(xué)都一直是同班同學(xué)而已,并且上一場游戲也僅僅是隊友而已?!卑拙败幦匀辉谛Α?/p>
確實如果這么算的話,他倆確實很熟。
但容瑜竹并不想承認(rèn)他和這個傻逼從小到大都認(rèn)識。
“不是要說游戲背景嗎?念吧?!蹦暝娪菡境鰜泶驁A場。
“Please come and marry me at the time of marriage. ”
“婚嫁之時,請來娶我?!蹦暝娪葺p輕翻譯,面向白景軒。
“抱歉,我不舉。”白景軒條件反射似的接了句。
嗯,突然就沉默了。白景軒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
場面一度十分尷尬。
作者看到本章的麻煩吱個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