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結修強調,看起來很有經(jīng)驗,的確,是談了一場轟轟烈烈的戀愛最終才將喜歡的人追到手的人,實戰(zhàn)經(jīng)驗上占優(yōu)勢,當然會經(jīng)驗滿滿。
馬嘉祺……
馬嘉祺還是不應聲,桃花眼不笑卻讓人覺得魅力值飆升,他什么都不說,就只是靜靜的看著陳結修,等著他的下文。
陳結修正說到點子上,所以特別的入神,他沒有注意看馬嘉祺,當然也不清楚他的想法,現(xiàn)在完全就是求知若渴的模樣,自顧自的繼續(xù)說著。
陳結修電話也要每天都打,就算她不接你也要接著打,這個時候就是好好發(fā)揮恒心毅力的時候,這樣短信電話持續(xù)每天的加急攻勢,這樣一段時間,我保證一定會挽回弟妹芳心的。記著,好好表現(xiàn)。
拍了一把馬嘉祺的肩膀,
陳結修老弟,我這可是身家本領都教給你了,你要好好學學才對,到時候成功了,記得請我吃頓好的就成。
馬嘉祺你最近有查到什么?
馬嘉祺換了話題,反正現(xiàn)在想知道的都已經(jīng)知道了,他自然要說之所以會坐在這里的原因,
馬嘉祺“岑成”最近怎么這么消停?
陳結修說到這個,的確是查到了一些東西,但是到底有沒有用,現(xiàn)在還不清楚。
馬嘉祺查到了什么?
馬嘉祺問道,眉頭又皺了起來。
陳結修岑家的那個岑成現(xiàn)在已經(jīng)出國了,這倒沒什么奇怪的,值得注意的一點是,他出國去的地方,是加拿大,跟岑嘉嘉一個國家一個城市甚至更接近。
嚴肅起來的陳結修,確實有幾分帥氣,整個人的氣質也與之前不太一樣,之前的樣子有些吊兒郎當,現(xiàn)在則是嚴肅的可怕,倒是真有點警察的帥氣模樣。
馬嘉祺是嗎?
這是巧合嗎?馬嘉祺心里已經(jīng)有了答案,低頭沉思著。
陳結修對,我總覺得怪怪的,是巧合嗎,就算真是巧合,那也分天定的和人為的,到底是哪一種呢?
陳結修說道。
馬嘉祺不對,不是巧合,肯定不是巧合。
他搖頭,
馬嘉祺不是天定的巧合。
既然不是天定的巧合,那就是人為的巧合,那么,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馬嘉祺還有呢,還查到什么了?
馬嘉祺抬眸,問道。
陳結修這個——
陳結修伸手撥了撥下巴,
陳結修不是應該等到一會兒簡依依來了大家一起說嗎?
他之前也覺得奇怪,為什么一向獨來獨往的馬嘉祺會決定跟別人聯(lián)手呢?他問也問不出個什么,這家伙的嘴,就像是蚌殼,如果不是自己想說,再撬也撬不開的。
他清楚這家伙的性格,比了解自己還清楚。
陳結修真心搞不懂你這個家伙……
但是現(xiàn)在,他有些看不清了,覺得自己其實并沒有對這個家伙有他自以為的那么了解,馬嘉祺,就像是千面騎士一樣,再怎么了解,就算認識的時間再長,他了解的也就只是馬嘉祺的一部分,只是一小部分馬嘉祺。
其實靜下心來想的話,了解那個家伙的那一部分,其實也只是他所愿意讓別人了解的而已,將自己包裹的很好,摸不透風,相處的人也有嚴格的等級劃分,這并不是所謂的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現(xiàn)在這個身份地位的他,已經(jīng)完全不需要這樣活著,等級森嚴其實也是馬嘉祺的本性,從小就養(yǎng)成的性格,是他的一部分。
陳結修之前也曾經(jīng)為這件事情生過氣發(fā)過火,但是后來有一個人拉住他,告訴他其實每個人或多或少都有不同,馬嘉祺只是不同的程度多一些,相比起其他人,他陳結修已經(jīng)算得上是特殊人群了,馬嘉祺的優(yōu)待人群,他覺得是一件很驕傲的事情。
沒錯,那個人是自己的老婆,他的親親愛人。
最后想通之后,他覺得沒有什么問題,既然打算跟這個人做兄弟,那就接受這個人,他的性格,他也接受。
所以,兩人的感情才會越來越深,到現(xiàn)在親如兄弟。
陳結修怎么女人都這樣,一點都不守時,這樣也太過分了。
大口喝完杯里的酒,陳結修大聲說道。
簡依依吵什么吵,我這不是來了嘛。
是包廂門口的聲音,一聽,就知道是誰,最近打的交道太多了,不熟都難,
簡依依不好意思,路上有些堵車。
雖然這么說著,語氣卻聽不出來有任何“不好意思”的成分,依舊冷艷,女強人范。
陳結修遲到都二十分鐘了,你一句堵車就打發(fā)了?
陳結修不解氣,語氣也高了起來,但其實是在開玩笑,并不是真的生氣,他只是想換換氣氛。
簡依依—
剛坐下來的簡依依,聽到陳結修這么說,一下子頓住了,她就那樣,手里半拿著包包,一臉疑問的看著剛剛說話的男人,并未說話。
馬嘉祺好了,說正事兒。
等到送果汁過來的服務員離開,馬嘉祺說道。
馬嘉祺還有,以后盡量不要遲到。
陳結修就是,你以為就你的時間寶貴,我們馬大總裁,那也是分分鐘幾百萬上下的好吧,你竟然遲到了這么久,還看起來沒有任何的抱歉,太過分了
陳結修接著馬嘉祺的話茬,一臉氣憤的埋怨道。
簡依依都說對不起了,還要怎樣?
簡依依有點想翻白眼,
簡依依今天到底說不說正事?要不說我就回家跟我的干兒子一起玩了。
馬嘉祺的眼睛抽了抽,整個人都僵了僵。
簡依依也不知道是故意還是無意說的話,這明顯,就是給馬嘉祺說的。
她甚至瞥了一眼馬嘉祺,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態(tài),反正陳結修看不出來她的情緒,不知道她究竟想要表達什么意思。
陳結修說正事說正事。
結果反倒是陳結修第一個舉白旗投降,完全沒想到簡依依會來這一套,簡直是無處不在的套路。
他抬眼,擺了擺手,
陳結修打架打起精神,我們先解決最棘手的。
簡依依最棘手的?
簡依依明顯不贊同,她看了馬嘉祺一眼,略帶責備。
馬嘉祺假裝沒看見,低沉著眼,看著自己手上的酒杯。
他知道最棘手的是什么,但是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另有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