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浩翔很簡單,嫁給我。常夏,我只要你嫁給我,其余的我什么都不要。
她聽面前這個男人這么說,腦子里嗡嗡作響。一時間作不出任何反應,常夏努力的想要讓自己冷靜下來。
常夏,這是個機會,如今常氏集團危在旦夕,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自己。就算是為了常氏,自己嫁給面前這個人也值了。況且現(xiàn)如今這個地步,自己又有什么顧忌的?
那就嫁給他好了,常夏這么想著。
常夏我答應你。
終于冷靜下來的常夏拿起筆,將自己的名字簽上。
嚴浩翔今天我還有點事,沒辦法送你回去了,你自己一個人沒問題的吧?
從民政局出來,嚴浩翔就一直牽著自己的手,弄的她怪不自然的??粗鴩篮葡桕P(guān)切的眼神,自己真的有些慌亂,這個男人到現(xiàn)在為止所做的一切可都不是裝的。她是真的想不明白。不過出于禮貌還假裝輕松的樣子回應嚴浩翔。
常夏當然啦,我又不是小孩子,這么大的人了還能丟了不成?
嚴浩翔嗯,好
嚴浩翔說完正準備要走,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又轉(zhuǎn)過身來。
常夏還有什么事嗎?
嚴浩翔手機。
嚴浩翔伸手,示意常夏把手機給他。
常夏愣了一下,還是從包里將手機掏出遞給了他。嚴浩翔接過手機,搗鼓了一會就將手機還給了她,隨后又將一把鑰匙和一張卡遞給了她。
常夏這是什么?
常夏疑惑的問道。
嚴浩翔這是我們公寓的鑰匙,明天我就去接你,這張卡你留著,密碼就暫定為你的生日好了,別問我怎么知道的,也不要說你不能要。如今你已經(jīng)是我的合法妻子了,你用我的錢天經(jīng)地義。
說完,不給常夏一丁點兒的時間回應就上了車。
常夏目送嚴浩翔離去,心里亂作一團。自己就這么稀里糊涂的跟一個只知道對方名字的人領了證,不知道嚴浩翔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不知道嚴浩翔的目的,什么都不知道。唯一了解的,大概也只有她的這位丈夫,脾氣可固執(zhí)著呢。
然而憑直覺告訴她,嚴浩翔絕對是有備而來,并且很早以前就認識自己了。到底是誰呢?努力的在腦內(nèi)搜索過往與嚴浩翔相似的一切,也想不出個所以然。
要她,常氏需要她。當事情發(fā)生的時候,唯一能做的,就是接受挑戰(zhàn)。
夕陽西下,常夏獨自一人在馬路邊走著,影子被拉的細長,少女看似瘦弱的背影,卻走的如此的堅定。
回到家,卻發(fā)現(xiàn)家里來了一些奇奇怪怪的人。常夏有些不解
常夏爸媽,這是?
蘇惠呀,常夏回來啦。來,你說你這孩子,和嚴浩翔的的事怎么都沒跟我說一聲。來,這是嚴浩翔的母親。
一聽母親的介紹她心里咯噔一下,天哪,這么快!
常夏伯母好。
震驚歸震驚,禮節(jié)還是要有的。她小心的觀察著葉采心,一襲黑色中裙外搭一件看起來就價值不菲的黑色皮草,長發(fā)挽了起來,頸上的項鏈閃的她有些不自在。
一雙桃花眼直至如今也是神采依舊,眉眼間都透露出一副大世家女主人的霸氣。總結(jié)起來不過就是雍容華貴。端端正正的坐在對面,自己這個小丫頭片子在她面前還真是跟個小丫鬟似的。
葉采心你就是常夏吧,剛剛嚴浩翔都跟我說了。我呢,也沒什么別的意思,不過是過來看看你,你也不要緊張。嚴浩翔這孩子呢,我從小看到大,有什么事你直接跟我說就是。
葉采心看著眼前這個有些膽怯的下丫頭不禁覺得好笑,自家兒子怎么會看上這么個女孩子。要家世沒家世,要氣勢沒氣勢,也就是那張臉蛋還不錯。
其實嚴浩翔一離開,就將他帶常夏去領證的消息告訴了葉采心,當時可把葉采心給整懵了,你說這些年沒見他帶幾個女孩回來,她正干著急呢。一下子蹦出個領證的來,著實嚇得不輕。
以自己最快的速度查到了常夏的所有資料,拿到資料之后不禁有些失望。常夏家里的確不差,但是跟嚴浩翔這種大世家比起來,真的就是不值一提。查到資料的葉采心卻不就此罷休,整理著裝,怎么霸氣怎么穿,風風火火的就趕到了常夏家,此時坐在了常夏對面。
常夏謝謝伯母。我會好好和嚴浩翔相處的。
常夏小心翼翼的答到。
嚴豪誒,大嫂你怎么還在叫伯母,不是應該改口了嗎?
這時,一旁的年輕男子開口了。常夏看向他,發(fā)現(xiàn)他與嚴浩翔有那么幾分相像,不過氣質(zhì)不同。
嚴浩翔渾身都散發(fā)一種正經(jīng)的氣質(zhì),雖說在她看來并不是這樣的。但是她面前的這位身上的氣質(zhì)是截然相反的,怎么說呢,邪氣,對就是邪氣。雖說,這人看起來很純良無害的樣子,但是她就是感覺有哪里不對勁。
常夏對不起,媽。
常夏一聽立馬改口。
葉采心誒。你別嚇著你大嫂,我叫你來可不是搗亂的。
葉采心對常夏叫的這一聲媽多多少少還是有些開心的,全家人圍著嚴浩翔的婚事都焦爛的頭,偏偏他脾氣倔,不喜歡的堅決不多看一樣,現(xiàn)在好歹能帶一個回來也算是圓滿了。
不過她對身邊這個小兒子嚴豪,才是真正沒有辦法,自小就調(diào)皮搗蛋不學好,在他哥哥學鋼琴的時候他要去玩自行車,等他哥哥學書法的時候吧,他偏偏跑去玩泥巴,你說想要教訓一下他吧,只要一看到他撒嬌就根本狠不下心來。
長久下來吧,兩口子也就放棄了,任由他去吧,只要不出事平平安安的就行,幸好有個大兒子有點出息。
但是今天,她是真的沒有告訴嚴豪她要來常夏家的事,連嚴浩翔跟常夏領證的事都沒有告訴他。
結(jié)果到常夏家門口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這人已經(jīng)站在門口,一副恭候多時的樣子。
自己本來想讓他回去的,但是嚴豪一如小時候那般跟她撒嬌一番,說什么他也想看看大嫂是什么樣的,很好奇,為大哥高興,也想和自己去看望一下大嫂,幫大哥問候問候之類的云云,根本沒反應過來就已經(jīng)和嚴豪進門了。她拿自家小兒子是真的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