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綿綿其實有些怕隔著門的這只鬼一激動從門縫里鉆出來的,她站在門口,思考了一下,又走到桌子旁邊,搬了把椅子把門堵上,雖然不知道這樣的效果怎么樣,但剛才劇烈搖晃的門此時安靜了下來。
門外的女鬼看著面前這個女人只搬了把椅子來堵她,她頓覺自己被小巧了,愣了一會兒后,一股陰風(fēng)吹過,女鬼把門唰的一下推開,她環(huán)視房間里,好好的活人竟然一下子消失了。
這是怎么回事?女鬼想著自己今天怕不是見了鬼。
周綿綿繞到了女鬼的身后,她剛才不僅搬了把椅子,還拿了桌子上的水果刀。因為開了隱匿技能,女鬼現(xiàn)在看不見她,而在女鬼背后的周綿綿則是無敵的,她發(fā)動暗殺技能,一瞬息,女鬼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化為一團(tuán)黑霧,消失在了周綿綿的眼前。熟悉的技能點數(shù)再次增加,周綿綿心滿意足,女鬼沒來之前,她還害怕今晚無事發(fā)生呢,這也是周綿綿要自己住的原因之一。
關(guān)上門,把椅子歸到原位,水果刀藏在枕頭下以備不時之需,周綿綿心安理得的躺在了床上。
第二天早上,李寬和大家抱怨著托爾晚上睡覺打傘的事情。周綿綿看向小少爺慘白的臉,就知道昨天晚上房間里一定發(fā)生了什么,不過李寬卻像是什么也沒看到一樣,難道是小少爺自己的能力?
周綿綿百思不得其解,用過早餐之后眾人開始在村莊里探索收集信息。
昨天晚上雨就停了,周綿綿記得大概是她干掉那只女鬼之后雨就停了,難道這雨還和女鬼的出現(xiàn)有關(guān)系?
七個人分成三組,周綿綿提議要和托爾一組,李寬不太放心,經(jīng)過一晚上的相處,他認(rèn)為托爾已經(jīng)是需要保護(hù)的對象了。
“沒事啦,我想和他說些話?!敝芫d綿拉著托爾就走,李寬見此也沒有辦法,還在身后提醒著二人注意安全。
兩人走出去好遠(yuǎn),托爾難得的沒有讓周綿綿松開手,周綿綿回過頭,看見的是沒什么精神的托爾,他早餐的時候就吃的很少,不知道昨天托爾看見了什么,讓周綿綿有些擔(dān)心。
“昨晚你碰見了什么可怕的東西嗎?”周綿綿皺著眉頭問道。
“沒什么?!蓖袪枦]有說話,他看向兩人交握的手,耳尖瞬間紅了,他立即把手甩開,背過身去,似乎是不想讓周綿綿看到他的窘態(tài)。
“說嘛說嘛,我不會告訴別人的?!敝芫d綿為了讓他說出來,連撒嬌這招都用了出來。
“你不知道你現(xiàn)在矯揉造作的模樣很丑嗎?”
周綿綿并不覺得,要是丑的話昨天那個村里的小伙子也不會一看她就臉紅。
“真的很丑嗎?”她作出傷心的模樣。
“我……”一看到周綿綿不開心,托爾有些慌亂,他嘆了口氣,說,“真沒什么,就是昨天我擔(dān)心你,所以去看了一眼,你門口站著個女鬼……”
“原來是這樣呀,”周綿綿眨了眨眼睛,湊到了托爾的身邊,“原來你擔(dān)心我呀。”
托爾的臉因為她的湊近而變得通紅,“我沒有?!彼乱庾R的反駁道。
“那好吧,不過感謝你的擔(dān)心?!蓖袪柕男南椅印?/p>
快走吧,托爾一直在恨昨晚的那個自己,沒有傘保護(hù)的他一靠近鬼就不得動彈,幸好昨夜周綿綿沒有出什么事情,要是出事的話他可能會恨自己一輩子。
“托爾,沒必要擔(dān)心我的,這里只是個游戲世界,我相信如果在現(xiàn)實之中,我遇到危險的話你一定會保護(hù)好我?!敝芫d綿走在托爾的身側(cè),“在這里,是我的戰(zhàn)場,應(yīng)該由我來保護(hù)你?!?/p>
“你……”托爾一時不知怎么回答,這狀似告白的話語,他是應(yīng)該答應(yīng)還是答應(yīng)呢?
“所以你有沒有好用的匕首,我昨天用的水果刀,今早發(fā)現(xiàn)刀刃氧化了?!敝芫d綿昨天睡覺前還特意檢查了一下水果刀,沒發(fā)現(xiàn)異狀,而今早再拿起來看,水果刀上布滿了一層銹,別說劈鬼了,連蘋果都切不動。
托爾認(rèn)為自己被這個狡詐的女人耍了,快把他剛才的心動還回來。他雖然郁悶,但還是從自己的游戲背包里翻出來一把精致的匕首。
經(jīng)過上次的教訓(xùn),托爾已經(jīng)知道了背那么多東西沒有什么用處,他把精挑細(xì)選的東西收到了游戲背包里,還向游戲制作人要了一把像周綿綿一樣的傘,制作人表示為難,周綿綿的傘是游戲主線的專屬道具,整個游戲只有一把,如果強加的話就會破壞游戲平衡,整個游戲都要重改。托爾聽他的解釋聽煩了,也就不想要那把破傘了。
兩人交流時談到這件事情,周綿綿認(rèn)真思索,給出答案,“你可以讓系統(tǒng)給你一些不用見到鬼的道具呀?!?/p>
托爾露出看智障的表情,“你覺得我會和別人說我怕鬼這件事情嗎?”
“難道只有我知道嗎,這是我們兩個人的專屬秘密嗎,好感動呀?!笨粗媲斑@個裝模作樣的女人,托爾扔覺得那天他在餐廳里遇見的那位女士是假的周綿綿。
兩人一起到了門口,這次沒有看到二兒媳,棺材在簡陋的遮雨棚里,這座棺材的停放位置實在古怪,一般都會放在院子的靈堂里,而宋家直接把棺材放在門口,好像這是什么見不得臺面的臟東西似的。
周綿綿向路過的阿婆打聽這位二少爺什么時候送葬,阿婆說放夠七天,正好是三天以后。
“那阿婆,你在宋家這么多年,有沒有聽說過什么奇怪的事情?”周綿綿看起來笑意盈盈,和阿婆聊了幾句就讓阿婆想起了自己在城里讀書的孫女。
“這……”阿婆明明知道些什么,但當(dāng)周綿綿一問起有關(guān)周家的問題,就一副面露為難的樣子。
“是那個女人不讓你說嗎?”阿婆看向托爾,托爾此時眉頭緊蹙,一副不太好惹的模樣。
阿婆點了點頭,周綿綿自然也知道托爾說的那個女人是三兒媳,看來她在這個宋家積威已久,宋家的傭人都很怕她。
“阿婆,那你告訴我這位二少爺?shù)乃朗遣皇遣皇且驗橐馔?”
聽到周綿綿的話,阿婆點了點頭。
既然不是意外,那會是什么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