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耀文果然,Michel還是做了最后的變動。其實他一開始就只打算自己出席會議,看樣子我猜的沒錯,不管時代怎么進步這些老古董的規(guī)矩是一成不變的。
劉耀文聽到司馬純的匯報,反而如釋重負的松了口氣。
隨后他立刻重新下達命令,將會議室剛剛布置好的桌椅再次撤出去。
之后,所有人又被他支使的團團轉(zhuǎn),開始新一輪的布置。
折騰了好久,會議室在劉耀文百般挑剔的命令下,終于煥然一新――地毯正中間擺放了兩個實木雙面雕花奢華古典沙發(fā),背后靠窗的位置擺放了一架典雅的黑色鋼琴。
劉耀文OK,剩下的都是細節(jié),我們自己就可以了。司馬純你代表我親自向大堂經(jīng)理致謝,然后溝通說明明天我們需要使用多媒體。
劉耀文滿意地捏了捏下巴。
司馬純好的
司馬純立刻執(zhí)行任務(wù),并且送工作人員離開。
人少了一大半還多,會議室一下變得安靜起來。
劉耀文打開窗戶看了看室外酒店周邊的環(huán)境,又把窗戶關(guān)上了,轉(zhuǎn)身的時候習(xí)慣性看了一下腕表。
劉耀文嗯,已經(jīng)19點了?
看來忙碌了一下午。
劉耀文走吧,去餐廳。
劉耀文盯著時間發(fā)愣了三秒,突然拿起放在沙發(fā)上的外套
宋亞軒不是還差細節(jié)沒布置好呢?
宋亞軒莫名其妙地看著劉耀文。
劉耀文餓了。
劉耀文頭也不回往外就走
劉耀文剩下的事情,你一個人就能搞定。先吃飯,吃完飯我和司馬純還要確定明天午飯的餐單。
宋亞軒你可真是黃世仁,就會壓榨我的勞力。
宋亞軒不滿地嘀咕著,可腳步還是自動緊緊跟隨著劉耀文的步伐。
劉耀文我有付錢。
劉耀文正準(zhǔn)備按電梯升降按鈕,電梯門刷一下開了,劉耀文和司馬純撞了個正著。
司馬純穿著舒適的休閑裝,不像劉瑤瑤擁有一絲不茍的職業(yè)完美感,反倒像急沖沖踏著鈴聲趕到教室的學(xué)生,有些慌張和凌亂,卻充滿青春的活力。
小豆芽!
劉耀文盯著司馬純,嘴角不由上翹,腦海里浮現(xiàn)多年來唯一放不下的那段回憶。
他居然笑了,還笑得讓人砰然心動。
司馬純發(fā)現(xiàn)劉耀文笑的時候,那雙冰冷的眼瞳,染上了旭日的氣息,黑色瞳子仿佛裝下了整片夜空,璀璨的星辰點綴其中,迷人又性|感。
這一刻兩人都愣住了,時間之神仿佛對他們施展了禁止魔法。
直到――
宋亞軒噗哧!
宋亞軒的笑聲打破寧靜和美好。
劉耀文去餐廳吃飯。
劉耀文一怔,自動從記憶里抹掉剛才的失態(tài),公式化地說
司馬純哦
司馬純的臉蛋“刷”通紅,連忙低下腦袋,跟著劉耀文走進電梯,躲在電梯最角落。太丟人了!
她對帥哥一直很有免疫力??!怎么今天偏在劉耀文面前失控呢?
劉耀文發(fā)什么呆呢?
劉耀文站在電梯門口,面無表情地看著對著地面小雞啄米的司馬純。
司馬純啊?
司馬純猛地抬起頭,這才發(fā)現(xiàn)電梯已經(jīng)停了。
司馬純沒什么,就是太累,有點走神。
司馬純慌忙走出了電梯。
餐廳一共三層,一樓適合多人聚餐,二樓和三樓的環(huán)境比較優(yōu)雅。從環(huán)境來看,三樓的西餐廳更好一些。
正式的西餐非??季?,從穿著到入座,席間的用餐禮儀也很多。
劉耀文直接走進西餐廳,但是司馬純的穿著,在這樣的場合就明顯不合適了。
因此,她被攔在了餐廳門口,侍者不讓她進來。
劉耀文找到合適的座位坐下來,才想起來這件事只好又折返回來,剛到門口就看到一臉懊惱和沮喪的司馬純。
果然,她就沒有不讓他頭疼的時候。
劉耀文附近有很多專賣店,你自己去選一套服裝換上。想要成為一個優(yōu)秀的秘書你還差多遠,今天就從如何改變自己的儀容儀表,讓自己更專業(yè)開始。
劉耀文冰冷的臉搭配上冷冰冰的口氣,比冷氣的效果還好。
司馬純嗯,那錢我就從……
司馬純就覺得自己渾身上下涼颼颼的,跟到了北極一樣。
劉耀文我不是給你一萬歐元了嗎?置裝費就從這里出,不夠你再找我要。
硬梆梆地說完,劉耀文轉(zhuǎn)身折返回去。
司馬純卻瞪大眼睛盯著劉耀文離去的方向好一會兒才回過神。
這個家伙,好像不是那么太討厭。
最少,一個關(guān)心下屬的人,心腸應(yīng)該壞不到哪里去。
司馬純趕快吧,讓劉耀文等久了,也許他就不是這個態(tài)度了。
司馬純一路小跑離開酒店,二十分鐘后又急急忙忙趕了回來。
她已經(jīng)換上一條白色的長裙,配上高跟鞋,手提包,搖身一變從辦公室小妹變成了大方優(yōu)雅的大家閨秀。
這一次沒有任何阻攔,司馬純輕松走進了餐廳。
司馬純劉總
司馬純快速走到了桌前。
劉耀文不倫不類。
劉耀文聞言抬起頭,挑剔的目光在她身上掃了一圈
這算是點評?
司馬純挫敗地低下頭,她不懂穿衣打扮。
從小她就為了生活和學(xué)費奔波,恨不得把錢掰成兩半花,又哪里有那個美國時間去穿衣打扮。
沒想到,最后讓她狠狠摔了一跤的,卻是在她認為無關(guān)緊要的穿衣打扮上。
宋亞軒劉耀文,你別太挑剔了。這樣不是很好嗎?挺優(yōu)雅大方的。
宋亞軒眼見氣氛有些尷尬,不由得數(shù)落了劉耀文兩句。
劉耀文立刻冷冷掃了宋亞軒一眼。
宋亞軒就當(dāng)沒看到,熱情地招呼司馬純
宋亞軒司馬純,過來坐。你回來的正是時候,劉耀文剛剛點完餐,很多好吃的,一會兒我們有口福了。
司馬純抬起頭感激地看了宋亞軒一眼,突然發(fā)覺背后一陣惡寒,好像被一只讓人毛骨聳然的怪物盯上的感覺。
她又把頭低了下去,沒敢動。
劉耀文坐吧
劉耀文看她呆呆站著,忍不住開了口。
司馬純?nèi)玑屩刎摰厮煽跉?,走到宋亞軒身邊的座位坐了下來?/p>
劉耀文眼睛不可察地瞇了一下,又恢復(fù)如常
劉耀文回國后,你找到這個人,參加她的課程。
說著,他遞過來一張名片。
司馬純看著桌子上設(shè)計精美的名片,疑惑地抬起頭。
宋亞軒哦,是羅如歌啊。她曾經(jīng)是駐美外交官,后來不知道為什么就棄官從商了。據(jù)說她教授的禮儀課非常受歡迎,報名需要提前半年,否則根本排不上。
宋亞軒用肩膀碰了碰司馬純,笑得有些曖|昧。
禮儀課?
司馬純迷糊地看著劉耀文,不懂劉耀文為什么讓她學(xué)習(xí)禮儀課,這和穿衣打扮有關(guān)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