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雨交加荒郊野外響起女子驚恐的叫聲,那女子邊跑邊喊“救命啊”時不時還回頭看看,不曾想前方竟然還有一個人。
那人穿的極其妖嬈“哈哈哈南錦啊南錦怪就怪你像你那短命的娘一樣”
南錦看著昔日疼愛自己的大夫人如今竟是這般希望自己死,她想張口問為什么,但她的喉嚨好像被堵住一樣,眼眶里已經(jīng)濕了。
后面的人架住她,大夫人拿出刀往她脖力用刀滑了過去,南錦頓時呼吸困難,她張著嘴大口呼吸,沒一會兒便咽了氣。
“把她扔懸崖下面”
“是,大夫人”
第二天雨停了,露出原有的陽光,雨把山上的痕跡沖淡了,似乎從來沒有發(fā)生過昨天的事。
“南竹,南竹”
“誰,是誰在叫我”
南竹睜開眼看見了眼前那個滿身泥土和雨水的南錦脖子上的刀痕才是最顯眼的“你是誰”
“我是南錦,你幫幫我好嗎”
“你是……死人?”
“沒錯,我恨她們,她殺了我娘還殺了我,我到死才知道我娘死于她手”
“我怎么幫你?”
“我放棄投胎的機會換你進(jìn)入我的身體,從今以后你是南錦,南錦就是南竹”
“幫我報仇”
南竹兩眼一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哎呦喂,我的太子爺,昨個兒才剛下雨,你今兒就往山上跑”
“溪聞,你看那山腳下是不是一個人”
“我的親娘啊還真有一個人”
夜涼聽跳下馬走上前,試了試氣,還有呼吸。
她脖子上的刀痕隨著南錦逝去。
“啊……嘶”
南竹爬起來看了看上面:那死女人還真把南錦丟下來了。
南錦雖有十四歲但性子像五六歲,天真的緊。
“哥哥,你能送我回家嗎?”
她抬頭看著周溪聞。
“我怕,我想找我母親”
王德看著她說話的樣子特別想笑“嘿,這誰家小傻子”
女子都是以溫婉嫻良、穩(wěn)重以準(zhǔn)斷不會像她這般說話,在外人看來這不是傻子是什么。
南竹一聽肯定不會樂意有人這樣喊她“你才是傻子,你長得還像鵝呢!”
“你這人,怎么這樣說話”他指著南竹問
“我又沒同你說話,我是問這個長得好看的小哥哥”
“輕浮之人”周溪聞喊道。
“你還不是正常人呢,正常人斷不會你這般說話,跟個娘娘腔一樣”
南竹說完還白了他一眼。
“你你你,夜兄你聽聽她這是什么話”
此時那位長得好看的小哥哥開口了“小丫頭,你叫什么,家在哪里”
:我是說自己叫南竹呢還是叫南錦呢……反正以后就沒有關(guān)系了。
“姓南單名一個竹字”
“小丫頭,你莫不是南府的人?”
:嘶……這人什么來頭,這都能猜出來。
“我是南府的婢女,出來給大娘子采藥,不小心從山上掉下來了”
“誒,你們南府怎么傻子都要,這么缺人嗎?”
南竹實在不想理他。
“能給我一匹馬嗎?”
“我們一共就兩匹,給你了,我們怎么辦?”
周溪聞當(dāng)然不會讓她搶馬。
“你們兩個男子一匹不就行了?難不成讓我一個未出閣的女子與你們同乘一匹,怎么?你想娶我嗎?”
“你還真不是傻子”
“無事,我與你同乘一匹,大不了多一房妾”
夜涼聽真是說話臉不紅心不跳的。
:能說出妾的,想來也不是什么尋常人家,還是不要惹為好。
周一匹馬,夜南二人一匹馬,向淮京出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