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書脫力的跌坐在地上,驚魂未定。不過那些女人絕對會再來的,李子書讓自己振作起來,也沒收拾自己,就這樣帶著凌亂的頭發(fā)和被撕扯的破破爛爛的衣服,去了監(jiān)獄找李經(jīng)理。
一路上,坐在車里,她一言不發(fā),只低著頭,默默的醞釀著淚意。等到了監(jiān)獄,她一見到李經(jīng)理,那淚珠子就像斷了線般落下來。
任憑李經(jīng)理隔著玻璃怎么詢問,她也不吭聲。只是微微抬起頭,找好角度,露出那又青又腫的傷痕。
李經(jīng)理勃然大怒,他已經(jīng)猜到了事情的經(jīng)過。這事兒絕對是他在外面養(yǎng)的那群小情人兒干的。他是又悔又惱,都怪他當時心軟,讓她們把孩子生了下來。
也是自己自大了,覺得只要有自己在,怎么也不會讓她們越過兩個孩子,讓兩個孩子受苦。
不然,今天他閨女能受這委屈嗎!在他的心里,外面的那一打閨女加起來,都比不上李子書的一根小手指頭。
他告訴李子書,不用怕,當初情人們給他生的第一個女兒出生要上戶口時,看著剛出生的嬰兒,他想起了李子書出生的時候,想起了過世多年的妻子。
出于對妻子的愧疚,他將嬰兒的戶口上成了她母親的。就連出生證明,也是他另外請人簽的名。此后,女兒們接連出生,他也都照辦了。
所以,她們根本無法證明她們就是李經(jīng)理的孩子。而她們要求要做親子鑒定的話,李經(jīng)理就會由自己受到了羞辱,是她們污蔑他的為人,為由拒絕。
此外,李經(jīng)理有心想說,自己在去蘇氏集團偷資料時,便知道自己有可能一去不回。所以,他早就偷偷的藏了一筆錢在境外。
不過他看著就算是打電話,也在附近徘徊的獄警,還是把這話咽了下去?,F(xiàn)在他也只能希望兩個孩子在清點財產(chǎn)時能有所發(fā)現(xiàn)了。
出了監(jiān)獄,李子舒姐弟倆就回了家。不過這可不代表她就要結束戰(zhàn)斗了。收拾好自己,李子書挑出自己最新款的包包,就去了白家,李子舒給她當司機。
看著前座開車的弟弟,李子書知道,以后就要他們兩個人相互依靠了。
到了白家,白老爺子并未見她,傭人們微笑著請她離開。李子書早就猜到了白老爺子不會見她,也不在意。
自顧自的往樓上走,傭人們連忙來攔她,她呵斥道:“放肆,我是你們大少爺?shù)奈椿槠蓿銈冇惺裁促Y格攔我?!”
傭人們都被她震住了,面面相覷。這白家就要落敗了,就連他們這些傭人,最近也都在接連遞辭呈,還沒見過有人要上趕著做白家少奶奶的呢。
就在這時,老管家從樓上下來,掃視了一眼李子書,李子書緊張的捏住包包。聲音不咸不淡:“李小姐請吧,老爺子就在樓上等著呢?!?/p>
李子書為什么要上趕著做白家少奶奶,不過是不甘心罷了。李經(jīng)理為了讓她嫁給白夜,可是花費巨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