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碰見了一個小啞巴。
看不見臉都覺得他俊秀的那種。
我以為著我是醒了沒想到還是依舊的循環(huán)往復(fù)……
眼前有了光亮但還是什么人都沒有。
夜很黑我分不清這是白天或是黑夜。
空空蕩蕩的像在一個四維的空間。
我能感受到氣流細(xì)微的流動朝著一個方向,緩緩的慢慢的有什么目的一樣。
恍惚間我被誰抓住了手,我驚悚的收了手卻被他抓的很緊收不回來。
他支支吾吾的我們僵持著他好像松開了我一直比劃。
我才知道原來他是一個啞巴。
懸著的心又放了下來。
可能是覺得他不會對自己有什么傷害。
看不見他人他又不會說話,不知道他的名字索性我叫他小啞巴。
他也沒有反駁,好吧他是個啞巴好像反駁不了。
我的腦海里就跟那個過山車一樣畫面一會兒變一個根本控制不了。
小啞巴牽著我做了下來我摸索著好像摸到了什么東西……
細(xì)碎的完整的像狗骨頭的那種東西又不太像。
是人骨……
我驚的一下站了起來暗搓搓的一下磕在了小啞巴的下巴上面。
他疼得瑟縮了一下,別問我是怎么知道是下巴的。
我摸索出來的還摸到了他的臉。
高挺的鼻梁,薄唇面上有傷不知道是疤痕還是傷濕漉漉的。
睫毛很長輕顫著將我的手拿來了,眼前的濃霧散了些。
什么聲音也聽不見這好像是個無人之島。
那一片陰森詭異的氣息也沒有了,消失殆盡絲毫不存。
“怎么那么詭異?”我小聲的嘀咕著
“難不成我輪回了?”
“這是怕不是是地府吧這么黑?!?/p>
沒有人回答我的問題,周圍倒是有了樹葉簌簌掉落的聲音。
一陣刺眼的亮光乍現(xiàn),我昏了過去。
再醒過來的時候我還是在一個陌生的地方。
手腕處系了一根紅線樣的東西,我想要扯開這根詭異的絲線。
不料它卻纏繞的更緊了,紅線的另一端好像也是有人系著的。
我想到了那個小啞巴,不知道他人又在哪里。
這是一個僻靜的院落,枝繁葉茂的有一片竹林。
隔著云煙我感覺好像有人在烹茶,煙霧繚繞的。
簾子被掀開了我對上一雙澄凈的眼眸,干干凈凈的。
瘦骨嶙峋的指間上端著一個破碗還缺了一個口子。
沒什么特別的印象只覺得他的眼睛很熟悉很熟悉似乎見過好多次。
安靜又古惑人心,看著看著就被漩渦吸引了進去。
沒有任何的威懾力倒是那種單純的安靜又迷人。
四周突然清明了,耳邊也清明了。
淅淅瀝瀝的流水聲伴隨著鳥雀的嘰喳。
我好像記得什么又好像什么都不記得了。
小啞巴走到了案桌前提起來筆,是一根脫了毛的毛筆。
蘸著墨寫了一行娟秀的字。
我順著絲線走了過去才看清他寫了他的名字。
他叫謝凌。
“那我呢?”我也提了筆寫的不太利索。
“不知道……”
謝凌歉意的搖搖頭遞了杯茶過來。
穿著破舊的衣裳這套茶具倒是新穎我好笑的接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