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死了便死了也無人在乎。
經(jīng)過了一番研究我算是折騰明白了什么。
沒有名字很不方便我便自行起了一個——蕭若。
我們被困在這個村子里生活,只限于這個村子。
村落周圍有結(jié)界進(jìn)的來出不去。
我們好像陷入了一個死循環(huán)里面。
小啞巴說不清楚他是怎么來到這個地方的也到不明白,自己為什么和我捆在一起。
我沒有逼他畢竟我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情況。
我以為這里很小沒想到麻雀雖小五臟俱全。
什么東西都有的賣。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安定了下來,自上次的鬼魂來過之后我們似乎被人遺忘了。
天界水鏡
玄衣仙君側(cè)躺著鎏金花紋的床榻上若有所思的看著畫面。
“她這日子過的倒是快活?!?/p>
身旁的仙侍以為自己主上不樂意了便小心翼翼詢問道:“需要安排地府再去一波嗎?”
“不必,他竟然誤入了本殿的地方既然就是本殿的人?!?/p>
“交代下去,讓地府無需插手。”
“是?!?/p>
雖然不懂自家殿下是什么意思但還是得照辦。
玄衣男子隨意揮了揮袖子,一道白光閃爍而出。
音波球輾轉(zhuǎn)著到了某人手里。
“我想到了一個絕妙的法子。”
“遠(yuǎn)比恐嚇?biāo)齺淼酶嘈??!?/p>
“不知道幾位魔君有沒有興趣下界玩玩?”
幾乎是同時仙妖魔界同時收到了音波球。
紅繩不知道最近為什么寬限的長度也越來越長了。
我去了附近的山里獨(dú)自采藥以及食物。
不得不說這個家是真的窮,不說一貧如洗吧簡直是西北風(fēng)都沒喝。
蕭若在上山走著發(fā)現(xiàn)這山的物資倒是不錯自己采了蘑菇。
又準(zhǔn)備尋找看看有沒有兔子……
卻莫名看見了一個受傷倒在靠在樹干上的人。
傷口還在冒著鮮血。
水鏡處的魔君和妖王看的面面相覷萬萬沒想到這仙君盛名之下居然還玩這出。
自己也都琢磨著找個時機(jī)出場,裝受傷這個事情已經(jīng)被人干了。
兩人對視一眼各自找法子去了。
原先四界是不平和的就算沒有爭斗也不會如此和諧。
可就在三百年前妖仙魔三界易了主。
上位的三位,雖然談不上良善但好歹是不愛打架。
而這次的游戲呢就是各憑本事看蕭若先愛上誰,誰就算贏。
輸?shù)娜私o贏的人割地賠償。
當(dāng)然了這個時候正在努力活著的蕭若還不知道自己再一次羊入虎口了
血腥味過于濃重,看他那個半死不活的樣蕭若都琢磨著還能不能救回來。
心里打著算盤,要是救不回來的話還要浪費(fèi)她辛辛苦苦采回來的藥,那多虧啊。
可她沒曾想的是,這三位都是有讀心術(shù)的。
聽她這樣說玄衣仙君氣的牙癢癢裝模作樣的悶哼了一聲,又虛弱的動彈著手指。
(好吧看這樣子還沒死,先看看吧。)
蕭若放下了竹筐,竹筐里有她剛采的草藥還真是湊巧。
“這荒郊野外的怎么就躺著了?”
“你還真是命大沒被狼吃掉?!?/p>
某仙君內(nèi)心腹誹:“哪個沒眼力見識的狼崽子敢吃?”
本仙君滅了它們?nèi)?
當(dāng)然了這個話蕭若肯定是聽不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