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中某一角——
一女子蜷縮在地上,不斷的抽搐。面容竟然不知被誰劃花了,顯得格外的恐怖。
雍正就在不遠(yuǎn)處看著,若是有人能夠看見這一幕也就知道那女子定是曾經(jīng)風(fēng)光無限的甄嬛。
雍正走近,神色明明滅滅。
“你背叛朕的時候想過會有這么一天嗎?”語氣中帶著難以掩飾的惡意和薄涼。
可是沒有人應(yīng)答他,因為甄嬛已經(jīng)昏迷了。
一個臉生的小太監(jiān)弓著腰靠近雍正
“皇上,該回去了?!?/p>
這個小太監(jiān)接管了蘇培盛的職位,而蘇培盛已經(jīng)被雍正處決了。畢竟一次不忠百次不用。
雍正走在前頭不讓小太監(jiān)攙扶,步履蹣跚伴隨著咳嗽聲,曾經(jīng)的帝王已經(jīng)走到了末路,這誰都能看得出來。
“皇上!寶親王醒了!”一個小太監(jiān)氣喘吁吁的跑過來通報。
繼承人醒了這是最近唯一一件能讓皇上開心的事情。
在雍正看見弘歷的時候,弘歷正在虛弱著吃著藥。
“老四,你感覺怎么樣?”
“皇阿瑪!兒臣請皇阿瑪安。”弘歷想要掙扎著起來但是被攔住了。
在一陣噓寒問暖之后,雍正將甄嬛的事情都說給了弘歷聽。
“怎會......怎會如此!”弘歷表示十分的震驚。
父子倆對視著
“即使如此,朕還是打算將這江山托付給你。”雍正用著平淡的語氣說著大事。
“皇阿瑪,兒臣畢竟是甄氏的孩子,甄氏如今做錯了事情,當(dāng)兒子的自然是要贖罪的。臣不堪大任,臣懇請皇上革除臣的黃帶子,復(fù)立三阿哥弘時?!?/p>
弘歷一口一個‘臣’嘴上說著贖罪,實則以退為進(jìn)。
雍正一而再再而三的試探,全都被弘歷知曉。
雍正見到弘歷的羞愧、傷心、堅決都不似作偽,于是將心放下了大半。這就是帝王的疑心病。
雍正堅持了大半個月,還是撐不住了。
小太監(jiān)拿出早已攥寫好的圣旨,按照雍正的旨意宣讀
奉天承運(yùn)皇帝詔曰:從來帝王之治天下,未嘗不以敬天法祖為首務(wù)。敬天法祖之實在柔遠(yuǎn)能邇、休養(yǎng)蒼生,共四海之利為利、一天下之心為心,保邦于未危、致治于未亂,夙夜孜孜,寤寐不遑,為久遠(yuǎn)之國計,庶乎近之。 《尚書*洪范》所載:一曰壽、二曰富、三曰康寧、四曰攸好德、五曰考終命,五福以考終命列于第五者,誠以其難得故也。
數(shù)十年來殫心竭力,有如一日,此豈‘勞苦’二字所能概括耶?前代帝王或享年不永,史論概以為酒色所致也,皆書生好為譏評,雖純?nèi)珒裘乐?,亦必抉摘瑕疵?/p>
為君者勤劬一生了無休息之日,如舜雖稱無為而治,然身歿于蒼梧,禹乘四載,胼手胝足,終于會稽,此皆勤勞政事、巡行周歷,不遑寧處,豈可謂之崇尚無為、清靜自持乎。
我朝承襲先烈,應(yīng)天順人,撫有區(qū)宇,以此見亂臣賊子無非為真主驅(qū)除也。凡帝王自有天命,應(yīng)享壽考者不能使之不享壽考,應(yīng)享太平者不能使之不享太平,朕自幼讀書于古今,道理粗能通曉,又年力盛時,能彎十五力弓,發(fā)十三握箭,用兵臨戎之事,皆所優(yōu)為。
寶親王皇四子弘歷,人品貴重,深肖朕躬,必能克承大統(tǒng)。著繼朕登基,即皇帝位,即遵輿制,持服二十七日,釋服布告中外,咸使聞知。(出自康熙帝傳位雍正的遺詔)
奉天承運(yùn)皇帝詔曰:皇四子寶親王弘歷人品貴重,可堪大任,著其玉牒遷入純元皇后名下,視為嫡子。
弘歷跪在地上向雍正行了大禮,一書傳位圣旨在百官面前宣讀,誰也不會懷疑弘歷登基的真實性。另一則圣旨讓弘歷徹底將他跟甄嬛劃開了關(guān)系,以后更是沒有人會以這個來攻訐弘歷。
弘歷看著上首那個人,真正意識到了原來雄獅也會老去。
就這樣吧,一報還一報,你讓我與心愛人離心,孩子也來不到這世界,那么合該讓你嘗嘗。
話本鎖儡啦啦啦,是我還是我。我又來了。今天的我也是支楞起來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