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基三個月了,皇上除了去承乾宮門口轉(zhuǎn)一轉(zhuǎn)之外就沒有進過后宮。初一十五也沒有召見去長春宮,可是誰也不敢說皇上勤政愛民不對。
皇后也有些急了。
要說也是,又不是國喪。長時間不進后宮,傳到前朝去,最先怪罪的就是她這個皇后了。
沒有太后在上頭壓著,沒有人敢皇帝的事情,太上皇現(xiàn)在在圓明園,也管不了。
什么?你說去承乾宮‘偶遇’皇上?小答應(yīng)之流就試過。靜姝妃倒是沒有表態(tài),但是卻惹皇上生氣了。后來就只能在冷宮度過余生了。
皇后也是頭疼。
正想著要不要去乾清宮找皇上勸諫,就收到消息說皇上召見了南府樂姬,據(jù)說是想要聽曲兒。
皇后松了一口氣,畢竟說不定皇上召見樂姬之后就會來后宮了。
“錚——錚——”琵琶聲陣陣,從乾清宮偏殿傳出。
弘歷靠在榻上,閉眼假寐。
聽著聲聲琵琶,就想起當時與相柳在潛邸一起欣賞琵琶的時候。
那時的她笑顏如花,每次還死死的揪住弘歷身后的小辮子,纏繞在手中把玩著。
那時的弘歷怎么說的呢——
“你怎么就那么喜歡玩本王的辮子?!焙霘v好笑的說道。
相柳愜意的閉著眼聽著琵琶陣陣,但是手中卻是不放弘歷的辮子,騰出一只手拉住弘歷的手,緩緩收緊。
“辮子在你身后,是你最不設(shè)防的地方。但是你誰都不給碰,只有我也只可以是我?!?/p>
相柳軟糯的語氣帶著格外的霸道。
弘歷覺得好笑。
“除了你還有誰想碰?”除了你還有誰敢碰。
兩個人靜默無言,但是卻沒有人能夠插入兩人中間,溫馨與愛圍繞著他們。
“阿箬,我給你一個承諾。我不知道以后會如何,但是我不會讓你說委屈的。”弘歷不知道自己對相柳的好會到什么時候,但是他愿意給一個承諾。
那時候弘歷還不知道他對她已經(jīng)動了心。
相柳沒有開口,只是吻向弘歷的眼。
弘歷眉間輕顫,有些害羞,畢竟隔著屏風還有人在奏著琵琶。
“夫君,我也給你一個特權(quán),可以答應(yīng)你一件事?!?/p>
弘歷沒有放在心上,畢竟身為王爺還會差什么東西嗎?
“這次咱們聽了琵琶,下一次就聽月琴吧?!?/p>
“好”
“錚——”琵琶聲中有一個音彈錯了。
打斷了弘歷的回憶。
弘歷有一些不悅,睜開了眼看向彈琵琶的一眾人。
其他人都有些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除了一位
“皇上恕罪,是奴婢彈錯了。曲有誤,周郎顧,皇上好耳力!”少女裊裊俯身。
“哦?你是把朕當成善識音律的周郎了?”話語中透露著興致,但是心中卻是厭煩。
心想不知道這又是那一路人送來的。
“既然彈錯了那自然是要罰的?!?/p>
“但憑皇上處罰?!卑兹锛Пе谜f道。
弘歷剛想把人隨便打發(fā)了,但是腦海中卻想起了阿箬說想要聽月琴的話。
就不由自主說道:“可會彈月琴?”
話本鎖儡我來了。雖然很累,但是為了你們這些絕世小可愛,我勉強打出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