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在知道了相柳的想法之后,整個人都頹廢了。
原來只是自己的奢望罷了,竟然還妄想著那人能夠接受自己,想來他是喜歡年家小姐那樣的吧。
胤禛明明知道答案,還是堅持要問出來,問出來了又讓自己難受。
“爺,可不能再喝了!”蘇培盛心里苦??!前幾天剛陪著胤禛emo完了現(xiàn)在又要陪著他失戀!
太監(jiān)也是人,能不能尊重一下人權(quán)!
但是看著自家主子這樣,蘇培盛也是覺得心酸,即使是貴為皇子,身為親王,胤禛還是不可得那個人,也注定得不到。
“臣女見過王爺。”
胤禛正在傷春悲秋中,突然一陣香粉味飄過來,平時跟著相柳呆久了,相柳從來就不熏香,身上總是帶著淡淡的藥草香。
一時間突然聞到了這樣濃烈的香味,胤禛只想打噴嚏,恨不得蹦出三米之外。
“蘇培盛!”胤禛按著頭,緩解著醉酒的暈眩感,高聲叫了一聲蘇培盛,表示趕緊清理掉面前的人!
蘇培盛擋在胤禛面前,直直的面對著面前女人的矯揉造作。
沒成想面前的人看見不是胤禛之后變臉還真是快,臉上的嫌棄就快要遮不住了。
“王爺,臣女是烏拉那拉氏的嫡女,是宜修的嫡姐?!比釀t扭著腰朝著胤禛柔情蜜意的說道。
“烏拉那拉氏是教養(yǎng)不好嫡女嗎?竟敢直呼王爺側(cè)福晉的名字?”
本來嘛,胤禛就是來借酒消愁的,如今還有一個不知死活的湊上來,更是惱火了。
眼看著柔則就要被下人叉出去了,還要什么臉面?直接就在胤禛跟前鬧了出來。
“王爺,宛宛知錯了,求王爺寬恕,王爺讓宛宛做什么都是愿意的。”
柔則今日這樣鬧出來也是豁出去了,畢竟再不出手宜修就要坐上嫡福晉的位子了,太子倒了,八阿哥也倒下了,剩下的都是不中用的,挑挑揀揀只剩下四阿哥了。
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美夢就在此一舉了。
再說了,柔則跟那位小將軍的婚事也臨近了,怎么拖都拖不下去了,自然是要找好下家,一個將軍夫人可滿足不了柔則和大福晉的野心。
“等等!宛宛?哪一個宛字?”
突然聽到了宛字,胤禛清醒了一下。
“是歌繞夜梁珠宛轉(zhuǎn),舞嬌春席雪朦朧中的宛。”聽見胤禛果真對自己有了興趣,柔則橫著眼看著剛才想要推開自己的蘇培盛,暗罵了一句:狗奴才。
揚起笑,眼中不自覺帶著三分算計,要不是還有人擋在胤禛面前,柔則就要撲上去了。
竟然是一樣的字!可是看著面前矯揉造作的女人,胤禛只覺得倒胃口。
除了一個字一樣之外,一星半點都比不上他,只覺得讓人惡心,就連這一個字都是對那個人的玷污。
蘇培盛看著面前的女人的頤指氣使的樣子,只覺得可笑。
自己難道還不知道王爺為什么要停下來問那個字嗎?還不是因為溫太醫(yī)。
不要說王爺了,就連自己一個沒有根的奴才都知道面前的女人可比不上溫太醫(yī)半分。
柔則還在想著自己要拿什么姿態(tài)贏得胤禛的心呢,人家胤禛已經(jīng)輕飄的走了,不帶走半點云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