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我不請你來你都已經(jīng)快忘了我們娘倆了?”宜修看著不遠(yuǎn)處的人,嗔怪道。
也不怨宜修這樣子了,畢竟自從相柳得了護(hù)國公這個位子,溫府簡直就是門庭若市,想要借此攀附的人數(shù)不勝數(shù),想要定親的貴女也有不少。況且相柳除了有侯爺?shù)奈蛔舆€有著少見的容貌。
所謂是食色性也,人們總是愿意看到美好的人或者事務(wù)。
“宜兒你明知我對你們的感情,這樣豈不是傷了你我的感情嗎?”
相柳的氣息籠罩在宜修周圍,一如以往的草藥香氣,相柳的話就像是直接說明了兩人的感情于關(guān)系,這是宜修想要的,也是一個保證。
“夫君,妾身太害怕了,你莫要生氣,我注定在這深宮中,就像是籠中鳥,可是有那么多的人想要得到你,我嫉妒,嫉妒的發(fā)狂!”宜修剖析著自己的內(nèi)心。
相柳沒有說什么口頭的保證,因?yàn)闆]有實(shí)際行動的口頭承諾就像是泡泡,不用戳就會自動破了。
相柳只是抱緊宜修,看著不遠(yuǎn)處的孩子,當(dāng)時(shí)自己就是親自迎接了屬于溫實(shí)初溫氏的血脈出生。
要安撫好自己的女人,自然是要身體力行,只有讓宜修累了才能讓她不會多想。
從景仁宮出來的時(shí)候已經(jīng)是正午時(shí)分,胤禛正好要找相柳,蘇培盛來的正是時(shí)候,正好就看見了從景仁宮出來的相柳。
“哎喲!我的公爺啊!皇上正在找您呢!”
“蘇公公怎么今天麻煩你了!之前見著蘇公公腿腳有些不便,我前兩天研制了幾副藥,空閑時(shí)敷上可緩解一二,公公莫要嫌棄我收益粗陋啊!”相柳抬了抬蘇培盛將要跪下的身子,給予了蘇培盛足夠的尊重,這讓一個為奴為婢的人覺得貼心于感動。
“喲,這公爺?shù)氖虑槟哪懿皇谴笫履兀∨趴墒菭幹鴣砟?!還得多謝侯爺,誰人不知侯爺?shù)尼t(yī)術(shù)!”蘇培盛也順著打趣了一聲。
去乾清宮的路上,蘇培盛漏了口風(fēng),今日雍正的心情可不算好,今兒個早上,慈寧宮差人來了,太后娘娘覺得這后宮寂寞了些.......“這句話點(diǎn)到為止,話中的意思明白的都明白。
前朝有了壓力,該是要選秀了。怪不得雍正今日心情不快了,畢竟喜歡的不能常伴,不喜歡的一大堆的進(jìn)來。
走著走著就到了乾清宮。
”你來了......“胤禛坐在椅子上處理著如山一般高的奏折,差點(diǎn)就沒看見相柳的到來。
”昨日又批奏折到很晚了吧!“相柳嘆了一口氣,走上前給胤禛揉了揉頭。
”這群酒囊飯袋,在其位不謀其政,整日想著中飽私囊,氣死我了!“胤禛只有在相柳面前才會這樣無所顧忌的抱怨。
相柳沒有接話,胤禛對自己說是因?yàn)樗湃巫约?,但是自己卻不能對他的工作指手畫腳,因?yàn)樗且粋€帝王,他知道該怎么做,他只是有時(shí)也會需要傾訴和關(guān)心。
”你都知道了對嗎?蘇培盛會跟你說的。“胤禛莫名其妙的說了這樣的一句。
但是兩人都知道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