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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輛很樸素的馬車,駕車的是半大的小伙子和一個孩子,誰能想到眾人翹首盼望的鎮(zhèn)國公主會是這樣回來,不說香車寶馬環(huán)鐺佩玉,至少有幾個好一點的下人吧!連趕車的都是這般青澀。
倒是雷無桀他們看見了趕車的兩人有些故人相逢的喜悅“李凡松、飛軒你們怎么在這?”
雷無桀朝著李凡松他們搖了搖手示意。
今天飛軒兩人可是代表清疏師伯的顏面,可不能嬉皮笑臉的。點頭也算是回應(yīng)了雷無桀無處安放的熱烈感情。
蕭羽最先來的自然是站在最前面?!笆捰鸫戆俟儆渔?zhèn)國公主。”
心甘情愿的朝著馬車行了一個禮儀。
眾人有些差異,這位平日可是眼高于頂就差拿鼻孔看人了,今兒個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一只常年不見光細(xì)長蒼白的手掀開簾子,眾人看見了紛紛都低下頭。除了蕭瑟幾個還有蕭羽和蕭崇之外沒有敢看她。
笑話,嫌棄自己死得不夠快嗎?這位主兒可不是誰都能冒犯的。
清疏抬頭看了看插在天啟城牌匾上的劍,輕笑一聲“天啟城還是那個天啟程??!”主街上沾滿了迎接清疏的官員,大官小官高品低品一溜水站的是人山人海,頗有種看不過來的意味。
“行了,假模假樣,你什么樣我還不知道?”清疏拍了拍蕭羽的肩膀隨即看向國師和太師。
“許久不見國師風(fēng)采依舊??!”
記憶中那個偷偷跟自己商量偷氣運的孩子已經(jīng)長得這么大了!國師不由得感嘆。
跟國師寒暄完,對于這位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太師清疏也有所了解與接觸。
“老董,聽說已經(jīng)坐上鶴椅了?”清疏開玩笑的說道。
這句老董不知道驚到了誰。
太師董祝先是朝著清疏行了一個臣子禮才接受了清疏的打趣。
眾人眉眼官司看來看去,誰都沒想到就連太師都和這位消失多年的公主有交情。
敘舊的話不多說,畢竟以后有的是時間。
“聽說今日千金臺有宴?”清疏沒有問舉辦宴會的蕭瑟,而是問站在第一位的蕭羽。
蕭瑟不曾覺得有什么,但事實司空千落卻覺得清疏有難為蕭瑟的意思。想開口卻被蕭瑟攔住。
瞇了瞇眼,他想知道這位鎮(zhèn)國公主究竟想干什么。
“避世多年,許久不見熱鬧的場景了,你們不介意我一同前往吧?”
蕭瑟想到唐門求見卻得知清疏離開的消息,看向清疏的眼帶上寒冷?!白匀徊粺o不可。”
接著奏接著演,千金臺盛宴還是召開了。
只是清疏的到來還是弄亂了蕭瑟的布局。遠(yuǎn)的不說,光是位子就已經(jīng)夠頭疼的了蕭瑟,總不能將清疏的位子安排與太師國師同一檔次,好歹是長輩??墒侵魑恢挥幸粋€。
“高處不勝寒?。∮腊餐踹@位子實在是高了些,站在高處容易孤。”
是孤獨還是自稱孤?
蕭瑟不得不深想,對于清疏這個人,蕭瑟已經(jīng)抱著十二分的警惕心。沒見到清疏的時候明德帝就已經(jīng)給過蕭瑟警告不要小瞧她,而后望城山一見恐怖的令人心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