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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遠徵在司徒紅和寒鴉的口中已經(jīng)得到了無鋒絕大部分的消息,無鋒已經(jīng)不足為懼,所有人都在準備著最后的總攻,宮紫商的商宮在這些年一直在研制火藥大有突破,宮尚角更是將宮門的生意擴張到大江南北,留著無鋒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便宜他們了。
宮遠徵捧著審訊的消息大晚上興沖沖的跑到角宮,辮子上系著的小鈴鐺叮當作響顯得他輕快的步伐靈動可愛。
自己可是審出了大消息,這下子緒哥肯定是要獎勵自己的,那這次能不能求緒哥拉拉手呢?自從長大之后宮子羽那個家伙就嫉妒自己能夠跟緒哥親近暗戳戳的上眼藥,他已經(jīng)很有沒有牽手手了!
光是想想宮遠徵都已經(jīng)美的冒泡了,這一刻手上的不是無鋒的審訊結(jié)果而是貼貼的機會。
宮遠徵一向在角宮就相當于編外的主子,兩宮因為繼承人關(guān)系好自然親近,所以不用通傳就可以進出角宮。
“緒哥你看我——”給你帶什么來了。
話還沒有說完就堵在了嘴邊。
推開門看見了是尚角哥哥半跪在地上,相柳的衣服已經(jīng)松松垮垮,白色的里衣透過搖曳的燭光,潔白的皓腕在昏黃的燭火中白的刺眼且令人垂涎,從宮遠徵的角度看去,只能看到宮尚角似是要貼近緒哥的懷中。
而宮尚角面色有些潮紅,眼尾半瞇微微仰起頭,棱角分明的下頜并沒有平時那么硬朗反而有些艷氣。
“你們,在做什么?”
宮遠徵異常的冷靜,原本秀氣軟萌的臉冷起來也足夠駭人。
相柳看著已經(jīng)喝醉了的宮尚角有些頭疼,也不知道今兒個是怎么了,冷靜自持的宮尚角竟然來找自己喝酒。
若說推心置腹理應是親弟弟宮朗角和宮遠徵與他更為親近才對,況且自從十年前救下宮尚角之后他們倆并沒有過多的親近???
反而相柳覺得宮尚角是在躲著自己。
不過宮尚角帶來的就確實是戳中了自己的愛好,江州的碧浪朝天,聽說釀了十年才能出一壇,之前得到過幾壇便喜歡上了,不過他不好離開宮門太久也就沒有特意去尋,沒成想今天倒是讓宮尚角提來了。
美酒其能有不喝的道理?
于是本來想要就寢的相柳也就沒有拒絕,誰曾想喝多了的宮尚角軟成這樣,抿抿嘴還能擠出小奶膘,二十幾歲的人了,喝醉了像個孩子非拉著不放手。
宮遠徵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的場景,雖然事情很合理,但是看起來不合理宮遠徵才會這樣介意。
沖天的怒氣急速的擠壓在心中,手上的消息差點沒被宮遠徵抓破了,眼中看著相柳和宮尚角握著的手滿是寒霜。
“你哥喝醉了,帶他回去吧?!毕嗔傆X得宮遠徵有些不對勁,但是看起來又很正常,也就沒有多追究只是讓他帶著喝醉的宮尚角離開。
“緒哥說得對,尚角哥哥喝醉了,而已”一字一句擠出宮遠徵恨不得咬碎了咽下去。
喝醉?他能看不出尚角哥哥喝醉了嗎?就是因為喝醉了才能夠這樣肆無忌憚嗎?那么誰喝醉不是醉?哥哥能夠放肆憑什么他宮遠徵不行?
但是帶著宮尚角離開的不是宮遠徵,而是金復,宮遠徵留在了相柳從住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