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名叫幸田小百合,25歲,是一家上市公司上班的白領(lǐng),死亡時間是在半小時內(nèi)?!?/p>
松田陣平一改吊兒郎當?shù)膽B(tài)度,神情嚴肅進入狀態(tài):“看來兇手還在這家咖啡廳里,而且是死者的熟人?!?/p>
“小百合?小百合!”西裝革履的男人不顧警察的阻攔想要越過警戒線,嘴里喊著死者的名字。
“放他進來?!蹦磕壕俚馈?/p>
“小百合?!放我進去,憑什么他能進去而我不能?”一身紅裙的女子喊到,顯然她也認識死者。
桑落挑眉,很好,這下可以開始三選一了。
一般這個時候……
“發(fā)生什么事了?師傅?!惫ぬ傩乱徊恢缽哪睦镢@出來,輕輕扯了下桑落的裙擺問道。
主角也該登場了。桑落在心里默默的將話補全。
簡單的說明情況后,工藤新一皺起眉頭,手捏在下巴處沉思。
他原本和小蘭來這家咖啡廳吃點東西的,畢竟今天可是七月初七,師傅說過今天是種花家的傳統(tǒng)情人節(jié),這么有意義的日子當然要約小蘭出來了。只是沒想到居然又碰上命案,要趕快解決案子回去陪小蘭才行,蘭膽子這么小,他不在身邊蘭會不安的。
桑落轉(zhuǎn)過頭,默默咽下這碗狗糧。
西裝男是死者的男朋友,同樣在那家公司上班,據(jù)調(diào)查,死者和她男友的感情不錯,兩人已經(jīng)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連婚禮的日期都定好了,卻沒想到出了這樣的事。真是……造化弄人啊。
而紅裙女則是死者的好閨蜜,也是西裝男的前女友……
桑落嘖嘖稱奇,這關(guān)系有夠復雜的。
“那么你呢?你跟死者什么關(guān)系?”桑落將視線落到白衣女也就是最開始發(fā)現(xiàn)死者并尖叫的女生身上。微瞇的雙眸帶著數(shù)不盡的壓迫感襲去。
她有種說不出的感覺,這個看似跟案件毫無關(guān)聯(lián)的女生才是那個真正的兇手。剛剛那一瞬間她捕捉到了一抹怨毒的眼神,似乎是對西裝男的。
白衣女生愣了一下,表情十分空白拼命的搖頭否認:“我不知道……我不認識她……”
桑落:裝得還挺像那么回事……這演技,不進娛樂圈真是可惜了。
“可是我最開始聽到尖叫聲的時候,你喊的是‘廁所有人死了’,當時我聽到聲音立馬趕過來,就見你跌坐在廁所門口,以你的距離是怎么確定被害人一定就死了呢?”
“我趕去的時候血液還是液態(tài)狀,說明死者剛斷氣不久,你比我快,為什么能立馬確定被害人一定死了?”除非你就是那個兇手,只有兇手才會確切的知道被害人已經(jīng)死了。
她沒說完,但在場所有人都明白她的意思。
“那你說說看,我為什么要殺她?兇器又是怎么帶進來的?還有我手上為什么沒有噴濺出來的血跡?”
這一連串的問題問懵了眾人,沒人能給出答案。
松田陣平心里倒是有點想法,不過還是不夠準確,因為他還是太年輕了,思維有一定的局限性。
桑落嘆息,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
“因為你對她有不可告人的心事?!?/p>
此言一出,白衣女生當即愣著,像是被戳中了心事,內(nèi)心不可告人的秘密被毫無防備的攤在陽光下暴曬。
在場沒幾個人懂她話里的意思,畢竟在場的人都是直男,倒是紅裙女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手指顫抖指著白衣女生。
“是你?!你就是那個之前騷擾過小百合的人!”
白衣少女仿佛受到了什么天大的委屈:“我不是!我沒有!我只是想離她近一點,就一點就好?!?/p>
此時的她哭得像一個孩子,在場的人要是還不明白是怎么回事,那絕對是腦子被驢踢了,看向白衣女生的眼神里不免帶上了點其他的東西。
她心里的防線崩潰了,就像倒豆子一般全說了出來。
包括她怎么將兇器帶進來,怎么讓自己不沾上血跡的,通通都說了。原來是用傘做掩護啊。做后那把傘也在垃圾桶被找到,帶著小百合的血跡和她的指紋的傘,出來決定性的證據(jù)。
桑落看著白衣女子的背影,鬼使神差的說了句:“錯的不是你的心思,而是你用錯了方法,不應(yīng)該因為妒忌就殺人的,更何況還是你心里的那個人呢?”
白衣女生聽后,再次淚流滿面,似乎真的在懺悔。
但是桑落知道,懺悔是不可能的,她只會后悔自己為什么這么輕易就被炸了出來而已,只會后悔自己沒有做到完美犯罪而已。
工藤新一有些不解的問道:“為什么師傅你能一下子就看出那個女生是兇手?”
松田陣平聞言也不經(jīng)意的看向這邊。
“可能是因為,曾經(jīng)有一個人用過跟她一模一樣的眼神看過我吧?!睖蚀_來說是看著她的眼睛,湛藍似海的貓眼確實很好看,但這不是那家伙把注意打到她眼睛上的理由。
那個女生跟她是同類吧……一樣的偏執(zhí),一樣的瘋狂,一樣的自以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