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我終于發(fā)現(xiàn)了這個世界他不正常。
謝永成一臉茫然地看著周圍的灌木,身后是一片灌木圍起來的空洞。
他先才被老尤那個禿子強行推進了那個可怕的鐵柜,剛打算反擊結(jié)果對方不按套路出牌,用那根小棍子一戳他的腹部,他就被推了進去。
結(jié)果就莫名出現(xiàn)在了一堆灌木里!他知道,這里是他當(dāng)時路過的區(qū)域。
…真是有損他警察的尊嚴(yán)啊。
天仍然黑著,沒有一點要天亮的樣子。
謝永成走出灌木叢,思考著那個神秘的柜子到底是什么東西。
他是來到了未來?不,周圍的設(shè)施建設(shè)告訴他這里是過去。
所以這不會是什么奇怪的玄學(xué)玩意吧?
…靠,好費腦子哦。
離天亮應(yīng)該還有一會兒吧。謝永成想。
他不知道該不該回去,于是不知不覺就走到了那個倒塌的教堂旁。
他的直覺告訴他他一時半會兒應(yīng)該無法離開這個世界,他需要等待。
謝永成的目光不停地落在周圍的陳設(shè)上,他的眼神越來越迷茫,神情也越來越恍惚,就像一個看著自己希望一點一點破滅的人兒一樣。
這兒是個十分貧困的地區(qū)。他想。
…………
艾琳在第二天清晨從睡夢中醒來,窗外的陽光異常燦爛。
她昨晚的睡眠質(zhì)量并不是太好,但相較以往倒是好了不少。
昨晚她沒有在半夜的時候才躺在熟睡的丈夫身旁,今天早晨也沒有在她的丈夫醒來之前就從不安的夢里出來……她感覺有些事情顛倒過來了,老實說她昨晚也的確還夢見她和丈夫的熱戀期。
昨晚托比亞是不是沒有進屋?今早他也不在身旁。
艾琳思索著昨日的經(jīng)歷,打開了房門。
艾琳:“……”
她一開門就看見了剛把培根和面包放在茶幾上的她剛剛還在心里念叨的丈夫,以及…被打掃干凈的客廳?
艾琳:“一定是我開門的方式不對:)”
……
謝永成在天剛剛亮的時候回了家。
他去原來的那個地方看了看,卻沒能找到老尤的店鋪,于是他又回到了那片灌木叢,穿過空洞卻也沒能找到他想要找到的地方。
謝永成并沒有感到失落又或是驚恐,他稍微調(diào)整了自己的狀態(tài),去逛了逛其他的區(qū)域。
他很高興自己了解到了不少東西,比方說他現(xiàn)在住的地方是在蜘蛛尾巷,當(dāng)然中途又對幾個街頭夜貓子表達了自己身為成年人對青少年的“關(guān)愛”。
他回到家,收拾了屋子,同時做了早餐。
這段時間他想了很多東西,其中就包括離開這個貧困的地方的方法。
什么老尤,什么店鋪,什么莫名其妙的穿越,都是浮云!賺錢才是頭等大事。
謝永成:“現(xiàn)在我的眼里只有小錢錢($ω$)”
這不,剛做完飯就和妻子四目相對。
“早上好,艾琳?!敝x永成僵硬地笑了笑。
“早上好,托比亞?!卑找不匾越┯驳奈⑿Α?/p>
他們互道了早安。
他們一起呆在了早安。
……
西弗勒斯很早就醒了,但是他沒有下樓。
他知道,如果母親沒有叫他的話他是不能出門的,一旦遇到了那個喜怒無常的父親,等待他的也許只有暴風(fēng)雨。
可他又經(jīng)常違背母親的意愿,只是為了替她擋下一部分的風(fēng)雨,哪怕這樣她的母親的心會更加的痛苦。
他不想看到母親流淚不是嗎?
可是這次,為什么這么晚了,他的母親還是沒有來呢?
西弗勒斯放不下心來,悄悄地下樓,寬大的黑袍快要把他絆倒。
西弗勒斯:“……”
他一下樓就看到坐在沙發(fā)上他剛剛還在心里念叨的現(xiàn)在貌似在吃早餐的父母,好像氣氛還并沒有他想得那么劍拔弩張?雖然有點僵硬。
西弗勒斯:“一定是我下樓的方式不對:)”
而謝永成眼尖地看到了剛準(zhǔn)備回去的西弗勒斯。
“…西弗?”
“……”
草。
西弗勒斯訕訕地回頭,西弗勒斯幽幽地下樓,西弗勒斯悄悄地想著我一定要溜走。
“來吃點吧,西弗,”艾琳把一份培根和面包推給他。
“……”梅林啊,為什么他一早起來感覺世界都不正常了?
他看了看他的父親,他的父親對著他微笑。
“對了,”他看到他的父親開口了,“今天是三月一號對吧?十七號是圣帕特里克節(jié)?!?/p>
“我打算到時候去蝴蝶尾巷呆一天?!?/p>
“在那一天里賺錢一定不難?!碑吘褂邢壤?/p>
……梅林在上!聽聽他的混蛋父親在說什么!
……為什么要擺出一副“賺錢才是頭等大事”的表情啊喂!
……這混蛋不會打算當(dāng)扒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