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房間里的幾人看著徑自推門走進來的三個陌生女人,都有些懵。
你們誰?。?/p>
“因為我們三人都是業(yè)余的女性推理作家…”右邊戴著帽子的胖女人說道。
“而且還是網(wǎng)上認識的朋友…”中間的女人接了下去。
然后是左邊戴著眼鏡的瘦削女人:“今天因為聽說能聽到沉睡的小五郎毛利先生講故事,我們才專程趕過來的?!?/p>
毛利小五郎哈?
毛利小五郎二臉懵然,完全不知道她們在說什么。
“咦?”瘦削女人驚訝道,“難道澤栗沒告訴過您這件事嗎?”
毛利蘭那個,請問你說的那位澤栗
毛利蘭好奇地問道,“不會就是上個月去世的那位推理作家澤栗未紅女士吧?”
“是啊,我們都是和澤栗女士在網(wǎng)上認識的朋友?!庇疫叺呐峙撕唵握f道。
左邊的女人接下去道:“不過今天邀請我們到這里來的是澤栗女士的哥哥……”
就在左邊的女人話音說完的時候,一個戴著紅色帽子、下巴胡渣點、長相有些兇惡、穿得厚厚的還背著一個背包的瘦高男人走進工作室,哼哼笑道:“沒錯,就是我!”
笑聲中依稀能聽出幾分惡意,反正花月是第一時間就反應過來對方來者不善,不過其他人似乎還未有察覺到呢。
三個中年女人都感到了困惑。
中間的女人:“澤栗先生……”
右邊的女人:“到底怎么回事???毛利偵探他們好像根本不知道這件事耶!”
“哼,那是當然的嘍……”澤栗勤輕笑一聲后,眼中寒芒一閃,驀然舉起一把手槍砰地朝著天花板射了一擊。
“砰——!”的一聲巨響,頓時震懾住了眾人。
嗯,花月除外。
她現(xiàn)在正想找找看某個死神小學生是不是悄悄回來了,否則怎么會有這一出呢!
當然,在這種緊張的時刻沒有人注意到花月居然在走神。
……
就在槍聲響起的那一刻,樓下藏在路邊樹上、一直暗中保護花月的黑田坊眼神一厲。
剛才的是槍聲?
黑田坊看向毛利偵探事務所窗戶的方向,將里面的場景盡收眼底。
雖然明白大小姐有自保的手段,但黑田坊還是不由得有所擔心,所以他動作迅速地跳下了樹,往事務所里面趕去。
而毛利偵探事務所附近其他的人雖然被這突如其來的動靜嚇了一跳,但是因為都是些普通的市民,平常也沒有什么機會了解手槍,所以一時半會之間還不會聯(lián)想到手槍上面去,但再久一點就說不定了,畢竟總會有人喜歡看警匪片的嘛。
……
事務所里,澤栗勤右手舉著槍,左手反手關上了房門。
“因為我根本就沒有事先通知他們啊!”
聽到澤栗勤的發(fā)言,正面對著槍口的三個中年婦女紛紛面露驚恐地使勁往后退。
一片慌亂中,花月悄無聲息地退到某個角落里,也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然后她認真而仔細地回憶著,看看能不能回憶起這是什么事件。
另一邊,澤栗勤正大聲喝道,“所有人都把手機扔到桌子上,然后站到墻的那邊去!”
“你!你到、到底想、想干什么?!”胖女人顫抖著發(fā)問。
澤栗勤沒有回答,反而又大聲呵斥:“動作快點!別慢吞吞的??!”
“是??!”
被驚嚇到的三個中年女人連忙把手機從身上拿了出來并放到辦公桌上,毛利蘭和世良真純也一邊偷瞄著澤栗勤一邊將她們的手機也放到桌子上。
在將手機放到桌子上的那一刻,世良真純以只有旁邊的毛利蘭能夠聽見的聲音小聲道:“我負責腳,你負責槍,迅速將那個男的壓制住,OK?”
“嗯!”毛利蘭心里有些緊張,但還是很快認同了世良真純的提議。
于是在她倆轉身朝墻的方向走去的時候,趁著澤栗勤神色緊張不小心移開了一下視線的空隙迅速一個閃身瞬間配合默契地行動了起來。
合作無間的一人一個踢擊,澤栗勤手上的手槍脫落,下盤不穩(wěn)地摔倒在地,世良真純還干脆地將人穩(wěn)穩(wěn)壓倒在地。
“住、住手!”
澤栗勤艱難的舉起左手,露出藏在手心里的炸彈按鈕這才逼退了世良真純。
心有不甘的世良真純無奈地護著毛利蘭往后退了好幾步。
“雖然我聽說過有個會空手道的女兒,不過沒想到居然有兩個……”
澤栗勤吃痛地爬起身,拉開上衣的拉鏈露出綁在身上的炸彈,還重新?lián)炱鹗謽尅?/p>
“看來我在身上裝了炸彈這個決定果然很明智,好了,現(xiàn)在讓我們好好聽聽名偵探的推理吧,沉睡的小五郎先生!”澤栗勤左手虛按著炸彈的遙控開關獰笑著道。
“…什、什么推理?!”
毛利小五郎結結巴巴地詢問道,一身冷汗完全止不住。
當然,在場的其他人也嚇出了一身冷汗。
只有花月,她正在完全冷靜地思考著怎樣才能在不暴露太多異常能力的情況下并且保證對方不會突然按下炸彈按鈕的前提下奪走對方的炸彈遙控器并且制服那個人。
眼角余光掃過偷偷打開了一條縫的門,花月感應到黑田坊正安靜地等待在門外,等待著她的指令。
不過花月并不打算讓黑田坊出手。
黑田坊雖然擅于戰(zhàn)斗,但是并不擅長控制,要是一個不小心,對方手抖按下了按鈕,恐怕在場的人除了自己和黑田坊,都會被炸得稀巴爛呢!
雖然她記不起具體劇情了,但還是記得事件最后還是圓滿解決了。
不過也不知道劇情靠不靠譜,想了想還是自救比較安心呢。
看來只能自己親自動手了呢,花月幽幽地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