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想吃?!闭f完就口勿上了蘇淺淺的櫻桃小口。
里面服侍的只有藍心和紅纓,兩人已經從剛開始的震驚變?yōu)楝F(xiàn)在的淡然。
甚至還偷偷幫蘇淺淺處理著那些亂嚼舌根的宮女。
赫連良太會口勿了,不愧是赫連淵的兒子,絲毫不遜色于他,甚至更勝一籌。
蘇淺淺喘著氣,小手抵在他的胸膛,“別?!?/p>
“淺淺,我想要?!?/p>
然后紅纓兩人就推了出去。
紅帳輕落,床紗搖曳。
“淺淺,你來一次?”
“不要?!?/p>
“自己來一次明天就讓你在宮里隨便玩,不看著你了。”
“好?!?/p>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明天,就是她離開的好機會。
但眼下,蘇淺淺只能照他說的來做。
笨拙的坐在了男人身上,然后爬了下來,棲身而下。
……
她本來在拖延時間,卻突然被赫連良按了下去。
蘇淺淺被他這一操作嚇傻了,痛意襲來,冒了冷汗。
“動。”
赫連良這話她自然知道什么意思。
只能邊哭邊按他說的來。
“嬌氣。”男人這話一落就把她壓在了身下,然后繼續(xù)她剛剛沒做完的事情。
……
赫連良到底還是守信用的,第二日就不管她了,只要不出宮,怎么玩都行。
蘇淺淺趁著赫連良和大臣議事的空隙,穿上了太監(jiān)的衣服,拿著令牌,說是替皇后娘娘辦事,出了宮。
現(xiàn)在大家都擔心戰(zhàn)事,對于這種出宮的小事還是不怎么上心的,守衛(wèi)打了個哈欠,就放她出去了。
蘇淺淺走了。
留了一封信就走了。
【阿良,皇上生死未卜,我不放心,必須去看看。希望我回來的時候,一切安好,勿念。】
赫連良和大臣們談了一天的事,來到昭和殿的時候天色已晚。
卻發(fā)現(xiàn)她不見了。
派人找遍了整個皇宮,卻只找到了這封信。
一切安好。
若不是這句一切安好,他定然將這昭和殿上上下下全都處死。
竟然讓她跑了都不知道。
赫連良大怒,但是他需要留守京城,也不遠派人出去抓她,萬一傷了她就不好了。
此刻蘇淺淺騎著馬,正在和系統(tǒng)商量著事情。
“大喵,我記得我還有一張技能卡沒用,這什么都可以填吧?”
“是的宿主?!贝筮骺刺K淺淺笑得這奸詐模樣,就知道她肯定又有了什么壞主意。
“那好,我要瞬間移動的技能?!?/p>
聽到這話,大喵整個人都懵了,“淺淺,這不是修真世界。”
“怎么,不行嗎?”
“非特殊世界之外,靈異技能只能用三次?!?/p>
“好?!?/p>
“你只需要想著某個地方,某個人就好了。”
蘇淺淺照做,選了軍營駐扎一公里內。
蘇淺淺騎在馬上,瞬間就轉移了位置。
然后大搖大擺的進來軍營。
“什么人?”一個守衛(wèi)的士兵說道。
“莫不是敵軍派來的奸細?”
“派一個……女子?”
幾個士兵議論紛紛的,然后把蘇淺淺帶到了將軍那里。
“放開我,放開我!”
“老實點?!?/p>
蘇淺淺被綁的格外緊,不情不愿的進去了,再次見到了那個男人。
楚青河在這里見到蘇淺淺也是很意外,“蘇…皇后?”
“哼,知道是我還不快松綁,皇上呢?他還好嗎?”
蘇淺淺貿然闖了軍營,讓楚青河皺了眉,這個女人是怎么進來的?
“現(xiàn)在正是戰(zhàn)事吃緊是,你一介女子怎么能亂來!”楚青河雖然憤怒,還是派人給她松綁了。
“子修呢?你帶我去見她,我擔心他?!?/p>
楚青河沒想到她對皇帝會這么情深意重,千里迢迢的來到這危險之地,不過,倒是給他也添了麻煩。
有幾個軍人聽到了也是皺著眉,小聲討論著。
女子向來嬌氣,而且現(xiàn)在還要多保護一個人,也是麻煩。
“她是皇后?”
“果然生的嬌美,難怪能讓皇帝那般疼愛。”
“不過,這么一個嬌貴的人來了我們這軍營,怕是根本受不了吧。”
“誰知道她一個皇后跑到這里做什么?不是給我們找事嗎?”
楚青河聽著心煩,再加上這蘇皇后就不依不饒的問了半天,最后只好讓士兵帶她去了皇帝的帳篷。
人走了之后,也對著那幾個士兵訓斥道,“不管在哪?那也是皇后,不是你們幾人可以議論的,自己下去領板子吧。”
“末將遵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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