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塞納王妃也聽出了她言語中的諷刺和不滿,雖然有些不悅,但也沒有說什么,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
轉(zhuǎn)頭就摟著小燕子的腰往前走
阿塞納王妃走吧,諾諾,我們回去說!
阿塞納王妃正好看看母妃給你準備的房間你喜不喜歡
小燕子好!
小燕子謝謝王,。。母妃!
阿塞納王妃寵溺的摸了摸小燕子的頭,小燕子也乖巧的笑著,這幅畫面讓塞風看的有些動容
這些年來,阿塞納王妃一直自責于弄丟了女兒的事,時不時就會望著遠方發(fā)呆,望著望著就會落淚,塞風就在旁邊看著她,沒有任何辦法,甚至不知道該怎么安慰
終于,終于有這一天,可以解開阿塞納王妃心里的結(jié),一家人闔家團圓!
但他沒注意,遠處正有個兇狠的眼神在盯著他
“居然活著回來了?”
“怎么回事,自己派出去的人居然失敗了?”
“真是沒用!”
“不過也好,在我眼皮子底下,還愁對付不了你?”
回到王宮,爾泰就連忙寫信給爾康報平安,而小燕子則被阿塞納王妃拉著去看房間
阿塞納王妃這個房間,這么多年,一直給你留著!
阿塞納王妃我每天都會派人來打掃,想著你要是回來了,就能住在這了!
楠木的桌椅和床,絲綢的被子,床上還有防蚊蟲的紗帳,敞開的衣柜里滿是衣服,整整齊齊的疊在一起,屋子里的一切都寫滿了用心
怕小燕子睡不慣,阿塞納王妃特地讓人打聽了小燕子在皇宮里的居住習慣,照著圖紙,讓人布置了一切
阿塞納王妃怎么樣?
阿塞納王妃還,還可以嗎?
阿塞納王妃要,要是有什么地方不習慣的,你就跟我說,我馬上讓人去換!
見小燕子沒有說話,阿塞納王妃誤以為她不喜歡自己準備的一切,焦急的有些無措
小燕子沒,沒有!
小燕子都已經(jīng)很好了!
小燕子抱了抱阿塞納王妃,忍住了淚水
突然想起自己剛進宮時令妃娘娘給自己準備的房間
雖然也很漂亮,舒適,妥帖,但對當時做慣了野丫頭的自己來說,還是有些不適應(yīng),而這里,卻跟自己的漱芳齋幾乎相差無幾
原本她以為,令妃娘娘就已經(jīng)對她很好很好了,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原來還可以有人對自己這么好!
小燕子母妃!真的很好!這一切都太好了,好的我都有些不敢相信了!
小燕子真的,我都很滿意!
小燕子我知道自己有娘親就已經(jīng)很開心了,看到你是那么溫柔,那么漂亮的人,我就更開心了,你現(xiàn)在還對我這么好,我真的覺得太幸福了!
小燕子真的,我小燕子一定是這世上最幸福的人了!
阿塞納王妃真的嗎?太好了,你滿意就好!
阿塞納王妃母妃有生之年能看到你回家,還能像現(xiàn)在這樣抱著你,我才是這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小燕子母妃!
阿塞納王妃諾諾!
房間里的兩個身影緊緊相擁在一起
另一個房間此刻卻劍拔弩張
塞西爾(蒙古王子)刺殺?
塞西爾(蒙古王子)哥,你沒事吧,快讓我看看!
眼看塞西爾就要下床檢查自己的傷,塞風馬上按住了他的被子,順勢坐在床邊
蕭劍(塞風)我沒事,你身體不好,還是別下床了!
塞西爾(蒙古王子)真的沒事嗎?怎么會有人刺殺呢?你抓住他們了嗎?
塞西爾(蒙古王子)會是誰派來的呢?
看著眼前人眼中的擔憂,塞風有些恍惚,難道真的是自己猜錯了?
也是,雖然自己死了受益最大的就是這個弟弟了,但畢竟是從小愛護著,疼愛著的弟弟,應(yīng)該也不會心狠手辣到這個地步
蕭劍(塞風)不知道是誰派來的,死無對證,也沒有留下任何線索!
蕭劍(塞風)可能是其他部落派來的吧?
蕭劍(塞風)總不可能,是自家人要排除異己吧!你說是嗎?西爾!
塞風凌厲的眼神審視著塞西爾,但眼前人的臉上卻沒有絲毫的慌張,甚至露出了一絲委屈和受傷的情緒
塞西爾(蒙古王子)哥,你不用暗示我了,我雖然身體不好,但腦子還是好使的!
塞西爾(蒙古王子)我能聽出來你的話外之音
塞西爾(蒙古王子)但我發(fā)誓,我從來沒有想要害過你,不僅僅是現(xiàn)在,未來也絕對不會!
塞西爾(蒙古王子)如果有,就讓我七竅流血,不得。。。。
話沒說完,塞風就伸手堵住了他的嘴,皺著眉,有些怒氣
蕭劍(塞風)胡說什么呢!
蕭劍(塞風)哥知道了,是哥的錯,不該懷疑你的!
塞西爾(蒙古王子)你相信我,咳咳
塞西爾(蒙古王子)我,咳咳,絕對,咳咳咳咳
塞西爾(蒙古王子)不會害你的!
塞西爾(蒙古王子)咳咳咳咳咳咳咳
塞西爾說著就猛烈的咳嗽了起來,但還是堅定的要把話說完
蕭劍(塞風)好了好了,我知道,我相信
蕭劍(塞風)你快喝點水順順氣,怎么又咳嗽起來了?
塞風一遍把水送到塞西爾嘴邊,另一只手輕拍他的背,給他順氣
心中自責萬分,自己怎么能懷疑看著長大的弟弟呢,何況他的身體還這么差,怎么能讓他激動呢!
真的是!太過分了!
蕭劍(塞風)你先喝點水,我去找蒙醫(yī)問問,怎么一段時間不見,反而氣色更差了呢?
塞西爾(蒙古王子)哥,別去了,咳咳 ,我的身體,我,自己知道,只能,咳咳咳,靠藥吊著,你也別為難醫(yī)師了!
蕭劍(塞風)瞎說什么胡話,肯定會好的!
蕭劍(塞風)別再說話了,好好休息!
塞風扶塞西爾躺下后就徑直出了門,朝蒙醫(yī)館走去了
聽著門吱呀關(guān)上的聲音,塞西爾緩緩的坐了起來,閉上了眼,掩蓋住了眼底的殺氣,但攥緊的拳頭卻透露出他此刻的憤怒和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