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靜,你坐在梳妝臺前 ,拿下發(fā)簪,烏發(fā)垂下,平添幾分風(fēng)情。
掌柜小姐,清河的藥鋪傳來了消息。
掌柜在門外言語著急緊張,跟你匯報:
秦悅目發(fā)生什么事了?
掌柜有人送來了一封信,跟清河的負責(zé)人指明給小姐您。
秦悅目指名給我?提我的名字了?
掌柜那倒不是,只說給永芳樓的老板。
緩步走向門前,打開門,接過信。信是極其普通的,只是上面寫著,永芳樓老板親啟。
秦悅目……我知道啦,告訴清河那邊不必擔(dān)憂,一切繼續(xù)正常。
掌柜是,小姐。
你回走到梳妝臺前,倒是沒有多憂心這封突如其來的“神秘”信件。
“秦姑娘,冒昧打擾,邀您十日后清河茶樓一敘”(信件)
雖說人人皆知這永芳樓的老板是位美嬌娘,但是僅僅你姓秦,可不是什么人都知道的。
而且這信是通過清河藥鋪傳來的,查到清河藥鋪背后還有人掌管不難,可是查到這背后的人是你那可不簡單了。
將信封放入了抽屜里,心情倒是有了幾分趣味。
秦悅目清河嘛,倒是要走一趟嘍!
垂眸正在思慮著此事,忽聞身后的門開的聲響,轉(zhuǎn)過身來便看到了面前面容鋒利俊郎的人……
秦悅目江宗主如今可真厲害,竟然都明目張膽夜探我一個弱女子的閨房了~
江澄弱女子?我怎么不知道你還是個弱女子。
秦悅目跟江大宗主比,我可不就是個弱女子!
或許是看著你笑意盈盈,或者是聽著你那敬仰的“夸贊”,江澄聲音都帶著幾分溫柔:
江澄明日我就陪金凌去大梵山了,我不在你安分點,出了事我可不救你。
秦悅目金凌?我今日還見著他了呢,原是找你陪他夜獵啊。
江澄你見到他了,他沒認(rèn)出你?
秦悅目那時候他才多小呀,才三歲,一下子都是個少年了,不過他那脾氣……
望著你突然靠近的臉龐,眼前人心中確揚起了波瀾:
江澄怎…怎么了?
秦悅目像、你、一樣?。?/p>
江澄你!
秦悅目調(diào)侃得逞的笑著,聽到江澄的聲音,倒假裝正經(jīng)起來:
秦悅目啊不對不對!金凌聰慧厲害,英勇無比的,才像江宗主一樣~
江澄油嘴滑舌。
秦悅目好啦好啦,你們這次要去很久嗎?
江澄不會,我只是給金凌助陣,他也該打下些成績,不出四五日,便會回來。
江澄蓮花塢有宋管家在,我不在,有事你就去找他,讓他調(diào)動江家的人。
秦悅目宋管家?。ε?,這次回來我都還沒去拜訪,這幾天得抽個時間。
江澄秦悅目!我說的是這個嘛!
秦悅目哎呀,我知道啦!
秦悅目這話你都說了多少年了,我會照顧好自己的,謝謝我們江大宗主的關(guān)心!
江澄……我只是看你要是出事了,丟我江氏的臉。
傲嬌的拒不承認(rèn)。
江澄對了,你這次出去玩的開心了?
秦悅目對對對?。?!
你突然想到了,這次去梅里雪山,采到了雪松,本就是稀有的藥材,加著其他一些藥材泡染細線,然后便編制成了一個劍穗。
秦悅目你別小看這劍穗,這可是被雪松為主藥浸染過的,劍遇血會沾染些怨氣的。
秦悅目我知道你靈力高強,總歸不會有什么大事,但雪松可以吸收凈化,也不是什么壞處。
秦悅目我也沒有大本事,江宗主可不要嫌棄哦~
江澄這是你編制的?送給我的?
秦悅目當(dāng)然了!!本來準(zhǔn)備明日去找你,既然今日來了,就現(xiàn)在給你嘍~
江澄丑死了。
江澄不過…我收下了。
秦悅目江澄~你要是這么勉強,還是…算了!
秦悅目一臉得意的笑容,哪里是說江澄不要的,明明就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正邊說著邊要收回,只見江宗主早就迅速的抓住了要縮回的手。
江澄送人的東西,哪里有收回去的道理!
女子笑盈盈的攤開手掌,江澄也直接拿起了?;蛟S仔細些,定是能看到常年冷厲陰沉的江宗主嘴角的隱隱笑意。
即使晚上寂靜無聲,有些許壓抑,走在回蓮花塢街上的江宗主確是心底愉悅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