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娘表示:從業(yè)這么多年,就是第一次不可思議卻無話可說…………
秦悅目大娘~我是不是太得寸進尺了~
你一臉無辜的誠心檢討著自己。
媒婆李大娘…………
媒婆李大娘……這看不上就看不上的,咱也不必委曲求全。
媒婆李大娘不過你這……
要說的話還是沒說出口,她就一臉愁苦的告辭離開了。這一路上都沒從這事情里抽出身來,嘴就沒閉上著。
媒婆李大娘……長相好,有錢富貴……家中要人員簡單……人要英勇厲害保護的了人……能力要有、本事要有……陽剛之氣的錚錚男兒……說話還要直說?
李大叔……你這是說那位江宗主?
媒婆李大娘……什么?
李大叔我說你念叨這些話,說的不是那位江宗主嗎?
李大叔你不是給悅目那孩子說親去了嗎?怎么說起這江宗主來了?
媒婆李大娘我是給丫頭看那些人了!可是悅目一個都沒看上,這話……也是她喜歡的類型……
李大叔真的?……悅目丫頭莫不是傾慕了這位江宗主?
媒婆李大娘怎么會呢?這倆人能有什么交集關(guān)系的。不可能不可能。
李大叔誒!這可就不一定了,悅目那孩子通透聰慧的,不喜俗人的眼光高些怎么不行了。
李大叔那哪能就是隨便說說,就完全描述中了一個人?我看……那一開始就按人家說的!
媒婆李大娘……去去去!瞎說什么呢?像你多知道似的。
那個時候,你沒有芳心暗許,沒有他的身影浮現(xiàn)腦海,更沒有按他的形象講著這些話,可偏偏自己脫口而出的喜歡類型就是成了他那般樣子。
不是從一開始的明確清楚,可自他出現(xiàn)后的生活里,處處細節(jié)皆是他。
就像我見過那么多的人都不及他,我不羈自由卻獨愛蓮塘萬里,我明明規(guī)劃好了未來路卻愿意為他寸步難行。
就像……我可以從一句話中聽懂他說不出的真相……
江澄所以就一句“魏無羨,阿姐就拜托你了”你就知道我是為了救他被溫家抓的?
你驕傲的抬起頭,開口回答道:
秦悅目嗯呢!我是不是很聰明!
江澄…………
江澄只是無奈的嘴角上揚,但目光柔情寵愛。
哪里有什么一言就明的絕頂聰明,只不過他何其幸運的遇到了一個最懂他的女孩。
秦悅目現(xiàn)在是不是后悔自己“酒后吐真言”了?
江澄你又打著什么壞主意呢?
秦悅目我跟你講哦,你以后不要騙我什么事情,要不我就把你灌醉就什么都知道了。
他聽此輕微一笑,說道:
江澄灌醉我?
江澄憑你的酒量,是誰—灌醉誰?
你不服氣的恐嚇起他:
秦悅目那……正常喝喝不過你的話,我還不能耍些“小手段”嗎?
可聞此的面前人毫不在意的自信說道:
江澄好啊,我等著你,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手段。
見此,你只有打蔫的陳訴起來:
秦悅目江澄,我發(fā)現(xiàn)你真是越來越“猖狂”了。
秦悅目以前,你還能……就是……屈服于我的,現(xiàn)在我一點都唬不住你了。
身旁人這回停下了腳步,心情頗高的對著你開口:
江澄你這么一提醒的話……
江澄既然以往都是我屈服,這來日方長……自然可要是換成你了。
秦悅目……哪……哪里……就成自然了的?
江澄在我這里。
秦悅目你!……
這話說的你都辯駁不過了,只能氣笑的跟他打鬧了起來。
接下來往蓮花塢的路上,不過就是一只炸毛的小貓在言語輸出和最后被收服的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