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慢慢流逝而去,總要迎來著最后審判。
但是,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對江宗主的期待放的過于低的,望著手中銅鏡映照的模樣,便覺得……
也還能……接受…?
江澄好看。
身后人貼近著臉龐,笑意然然的,就道了這么一句“夸獎話”。只是終究也不曉得,他夸的是自己的手藝,還是—
心上人呢。
緩緩放下手中物件,轉(zhuǎn)首溫聲:
秦悅目你早點教習(xí)完弟子,陪我回來用膳好不好~
江澄嗯?金凌和秦昭不都在嘛。
秦悅目他倆是在,可我想要的是你!
秦悅目你自己數(shù)數(shù)都幾天沒陪過我了!看我恢復(fù)的差不多了,你就“原形畢露”了是不。
扒拉著江澄的手,氣鼓鼓的嗔怒。
也不怪自己如此“指責(zé)”,實在是前后對比過于巨大反差了。那之前,恨不得每時每刻都在自己身旁,百依百順。
而最近,你都快見不到他人影了。
雖然說眼前人的確情有可原。本來宗務(wù)就不少,再加上不知又和魏無羨、藍(lán)忘機他們忙什么正事,便徹底沒空閑時間。
自己能理解的。
所以,就讓一起吃個飯也不過分吧!
佯裝一副嚴(yán)肅,厲聲厲氣:
秦悅目答不答應(yīng)?
江澄答應(yīng),我能不答應(yīng)嘛。
秦悅目你很勉強嘛。
面容湊近的說到,四目相對,更是無聲的“逼迫”。對此,某位攀上后頸的手,把自己擁進(jìn)肩上,落在耳邊的字字頓道:
江澄不、勉、強、
故意極了。
正好偏過臉就是熟悉的俊朗側(cè)容,蜻蜓點水。手指玩起他胸前的衣角,一雙眸目里,皆是滿滿愛意充盈。
臉不紅心不跳的美滋滋道:
秦悅目江大宗主,我真是…越來越喜歡你了~
江澄就光說說?
秦悅目…………
秦悅目你害不害臊…
江澄你都這么“膽大妄為”了,我害臊什么。
一邊執(zhí)手給你別過碎發(fā),一邊將這話語輕飄飄道出。淡然與隨意的,就好像在說著一件,最普通不過的事情。
秦悅目那就算我又欠一次吧~嗯……再等…半個月左右,一共兩次…我都補給你~
江澄三次。
秦悅目什么三次……
江澄還有洞房,也算一次。
正經(jīng)認(rèn)真到,很難讓人想象,居然是用在這種話題上。江澄似乎也根本不在意內(nèi)容,更像是秉持著一貫的優(yōu)良工作作風(fēng)—
在給你糾錯更改。
相比之下,你就很與他鬧了。
偏存心要差這一次:
秦悅目不要!洞房那又不是我讓你不洞房的…不算不算,就是兩次!
握住了你把玩的手,帶離放下,徒留你不解的看他自顧自的悠然起身,看他囂張的二次附于耳邊:
江澄你說的不算。
含笑推搡開,昂起其實就很可愛的模樣,兇巴巴的嚇人來。
不以為然的人,寵溺的開口交代:
江澄我去練武場了。
秦悅目……去吧。
多多少少忽增添絲空虛感,戀戀不舍。
不過,下一秒眼前人帶有安慰意味的吻,是使自己瞬間加倍快樂了來的。
必須申明:
自己的夫君,很懂很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