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沒什么大問題,”青春揉著紙團,吞吞吐吐地說:“我媽給我請了個家教,還是個女的?!?/p>
“女的怎么了?”我明知故問。
“你說怎么了?要是個男的,我還能跟他周旋周旋,現(xiàn)在是個女的,我就拿人家沒轍了!”青春可憐兮兮地說(?_?)。
“你媽好像給你請了個家教,你跟人家周旋什么呀?”我叫她。
“可我就是不習(xí)慣讓一個大學(xué)生來給我講課,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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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shù)學(xué)考試試卷發(fā)下來過后。
“秀秀,怎么了不開心嗎?你考了多少分?”
“唉,沒多少事,只是我的數(shù)學(xué)和英語都沒救了?!毙阈憧迒手粡埬樥f。
“那我英語還靠運氣呢?!?/p>
“那你也比我好,我這分數(shù)才叫真正的難以啟齒?!毙阈惆T著嘴說。
“總比20幾好吧,像你這樣想有人都不活了,那有一天得多少人得自殺!”我鼓勵道。
“經(jīng)你這么一說,我也不活了,下課一頭撞死算了。”秀秀怨怨的說。
“你且安心的去吧,放心,我不會攔著你,我不會太想你的,你也不要太想我哦(?Д`)。”我把之前她對我說的話復(fù)述了一遍。
“嬰嬰嚶,寶寶不活了,寶全不開心,寶寶心里苦?!?/p>
“苦?”我不懷好意的說。
“嗯,特別特別苦?!?/p>
"小孩子不要吃糖哦!會碎大門牙的哦!”我毫不留情的插刀。
“我狠命地挫打著可惡的試卷,喊著,我可活著什么勁兒。”秀秀悠悠的說。
我想象了老師和同學(xué)看著一個白癡在喊叫!
瞬間覺得有些毛骨悚然。
“寫作業(yè)吧,不傳了?!?/p>
(注,以上刀是紙務(wù)上的交流,并非語言交際)
閑聊著。
紫月賊賦也說:“我發(fā)現(xiàn)我們五個好朋友中,只有三個人至今單身一人哎!名花無主,好悲慘,要不我給你仨…"頓了一下她又說:“特別是星雨,簡直是有毒啊!”
“呵呵!"佳怡冷笑著,又說:“不是沒人追,只是看不上別人而己?!?/p>
這不,佳怡的傲氣又來了,誰叫她有驕傲的資本呢?
“我還是做一個單身狗,緣分來了自然會來的!”青春笑著說。
【或許自那個時候起,青春就喜歡上了一個人,悄無聲息】
“呵呵,紫薯呀,你那花應(yīng)遲雖然長得不賴,可在我心里也算不了多好!別太自信了,等姐找到意中人,肯起比他帥千倍百倍。
因為我家和紫月家在一個小區(qū),一個單元,一棟樓。
這也許就是緣分吧。
所以,我們每天一起回去,今天正好我們一起值日,所以弄到很晚才回去。
我們邊走邊天,聊的可歡了。
“哈哈。今天我把吳寒打的可慘了,想想就老爽了”我開心也說道。
“的確的確,你花了整整半節(jié)體育追著他打,時不時的還罵兩聲,能不慘嗎?哈哈哈~鵝鵝鵝。"紫月笑出了鵝叫聲說道。
“瞎說什么大實話"我抱怨道。
突然,我們感覺背后一涼,有一種幽,幽的聲音在耳邊回蕩,我深吸一口氣頭僵硬的轉(zhuǎn)過去時。
只聽紫月“阿~”的一聲看到了一個白色的“無頭幽靈”隨著我們的尖叫聲,我們開始向我們所住的那棟樓跑去。
周圍的人看我們的眼神,就像正在看兩個傻子表演節(jié)目。
我們"啊~鬼啊~鬼啊~啊”的叫著來到了那棟樓在電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