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過五六個資深醫(yī)生將近一個多小時的檢查,確定傷口不深,無感染無癥狀后才松了口氣。
不得不說,作為泰國各大醫(yī)院和醫(yī)療中心的唯一繼承人,哪怕花澤類有個小傷都不行。
“少爺,您可得注意點,要是傷口感染可不是小事,不然還是安排保鏢在身邊吧,萬一有什么事您讓老爺怎么辦?”醫(yī)生苦口婆心的說道,鉑金學(xué)院的學(xué)生魚龍混雜,難免有幾個刺頭不要命。
花澤類聽他們多嘴就厭煩。
不過要真的安排一位保鏢的話…
Ren“丫頭,開個價?”
在旁邊打醬油的鳳梧楞了楞。
開價,這是要雇傭自己?
她仔細考慮了一下,住在西門家倒不用交房費,但手里得有資金來源。
鳳梧“我的價格可不便宜,我要按日結(jié)算,三百萬?!?/p>
醫(yī)生們都愣住了,這女孩哪來的啊,怎么能漫天要價?
雖然少爺不缺錢,但……
Ren“好,三百萬?!?/p>
Ren“但我的要求是二十四小時貼身保護,能做到嗎?”
這一刻花澤類似乎忘記了她是西門的初戀女友,經(jīng)過巷子的事,他對她太好奇。
入夜,鳳梧住在了花澤類的私人別墅,所謂貼身保護,住都是住在一間臥室。
別說兩個人,哪怕五個人都不成問題,為此花澤類特地讓人挪了一張床進來。
Ren“還有什么需要的?”
他溫柔詢問,似乎搞反了關(guān)系。
鳳梧打量著臥室,裝修風(fēng)格簡約大氣,是她喜歡的類型。
鳳梧“這是什么?”
在窗臺旁擺著一副畫架。
花澤類順著看過去,上面畫著的是他曾經(jīng)暗戀的對象,藤堂靜學(xué)姐。
現(xiàn)在也沒有什么聯(lián)系了。
Ren“隨手畫的…”
鳳梧挑了挑眉,戲謔道:
鳳梧“喜歡怎么不去追,暗戀什么的最沒勁,自以為能感動對方,最后卻只是感動了自己。”
鳳梧“加兩百萬,我?guī)湍???/p>
花澤類輕揚唇角,有些哭笑不得,這丫頭是掉錢眼里了嗎?
論身世也不該差錢。
怎么開口就是錢呢?
Ren“丫頭,你很缺錢?”
她還在打量那副畫,聞言道:
鳳梧“是啊,畢竟我想要的東西要很多錢的,向家里伸手要也不太好,主要還是怕不夠?!?/p>
Ren(顰眉)“你想要什么東西?需要這么多錢?”
鳳梧轉(zhuǎn)過身朝他走來,笑瞇瞇的,拽住花澤類的衣領(lǐng)靠近他的臉頰,幾乎能聽到他緊張的心跳聲,她很是得意,看來挺純情的嘛。
跟上次在天臺一樣,她親吻他的側(cè)頰,畢竟在沒完全攻略心前,她絕對不會去占據(jù)對方的初吻。
就這一吻,花澤類淪陷了。
鳳梧“晚安,Ren?!?/p>
她甜美一笑,躺到被窩里。
而可憐的花澤類,第二次被同一個女人調(diào)戲了,他從冰柜里掏出啤酒,直接悶,這才將體內(nèi)的欲火暫時壓制了下去。
這丫頭簡直是天生尤物…
生來就是勾引人的吧。
Ren“丫頭,晚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