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寧笑了笑,她是鮮少會愿意笑,也不愛笑的女人,平常的時候冷漠慣,對人對事皆是如此。
畢竟是在刀尖上舔血過日子。
笑也不是真心,沒有意思。
阿寧“好了,吳邪那個人心眼直又單純,傻是傻了些,但他對誰都盡心盡力,這點還是可圈可點的?!?/p>
鳳梧“哼,圣母心?!?/p>
阿寧“你對他敵意挺大???”
阿寧“說說,怎么回事?”
阿寧不像是一個會八卦的人。
她只是從這幾天的相處下來發(fā)現(xiàn)鳳梧對吳邪的態(tài)度不太一樣。
怎么個不一樣法具體說不上來。
只能說是…復雜奇怪。
鳳梧(我才不說,說了非得被吳家派人給綁回去,好不容易逃婚怎么能被整回去呢?)
鳳梧(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未婚夫,我才不稀罕,不要!)
她沒有回答阿寧的話,只是看向吳邪的眼神更加幽怨,仿佛怪他打擾了自己的好事。
吳邪心中還有火氣。
他一向都是尊老愛幼的好人,出于自己是一個男人什么都不跟小丫頭計較,反而成了自己的錯?
兩人四目對視,異口同聲:
吳邪“你看我干嘛!”
鳳梧“你看我干嘛!”
吳邪“誰看你了!”
鳳梧“誰看你了!”
吳邪“別學我說話!”
鳳梧“別學我說話!”
阿寧不禁瞪大了眼。
她一時沒反應過來,這現(xiàn)在是屬于什么情況,小夫妻打情罵俏嗎?
需不需要自己躲避一下呢?
當張起靈先一步回到營地時,說白了他不放心,哪怕下到最兇險的古墓都不覺得會有這種不安的感覺。
而眼前的一幕驚呆了他們。
鳳梧和吳邪就像兩個沒長大在泥潭里打滾的孩子,她的腳踩在吳邪的臉上,吳邪的手抵住她的下巴,出于男子的紳士風度,吳邪沒抓花鳳梧的臉就夠仁義了。
旁邊圍了不少看笑話的人。
阿寧也在旁邊看著,笑著。
黑瞎子被解雨臣綁住了手腕,幾乎等于被牽著回來的,還有心思笑著打趣:
黑瞎子“啞巴張,你這童養(yǎng)媳跟你可愛的天真打起來了,你幫誰?”
黑瞎子“我覺得幫哪個都會引起家庭內(nèi)部矛盾和糾紛的。”
解雨臣礙于一群人擋著,并沒有看到吳邪的正臉,只覺得都多大的人了,一個男人跟一個女人在泥潭里較真,又不是吳邪那家伙,怎么還有比他更幼稚的人存在?
張起靈快步過去,從人群中擠出來,將扭打在一起的兩人分開,一手拽住一個,憑借著強大的臂力讓兩人誰也碰不到誰。
就這樣鳳梧跟吳邪誰也不服輸。
一人一巴掌揮去,直接給張起靈扇懵了,本來是攔架,結果背鍋了。
黑瞎子“哈哈哈啊哈哈…”
黑瞎子不厚道的笑出了聲。
還沒笑完被解雨臣反手甩了一掌。
解雨臣“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知不知道你笑起來很煩人?”
黑瞎子“不是,哪煩人了?”
解雨臣“吵到我耳朵了!”
黑瞎子整個無語,要知道解雨臣還是帶著耳塞的,這不是雞蛋里挑骨頭,沒事找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