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程鑫咽了下口水,并不著急去拆,而是故作鎮(zhèn)定地把手中的外賣放到了桌子上
丁程鑫我們先吃飯吧
丁程鑫吃完了我再拆禮物
意外的,馬嘉祺并沒有執(zhí)意要他拆那份禮物,而是在他對面坐了下來,很溫和地應(yīng)了聲好
見馬嘉祺反應(yīng)平平,丁程鑫又覺得是自己多心了
難不成那真的只是一份簡單的禮物?馬嘉祺也并沒有要和他算賬的意思?
可是不應(yīng)該啊,馬嘉祺向來言出必行,什么時候說過空口白話?
丁程鑫膽戰(zhàn)心驚地吃完了一頓飯,再也躲不掉,只能踱步去拆放在床上的禮物盒
馬嘉祺注視著他的一舉一動,雖然沒有開口催他,落在他身上的視線卻無端給人壓力
丁程鑫打開盒子,看到里面擺放著的東西后,立刻紅了耳朵
那箱子里擺放著的,分明、分明是……
馬嘉祺走過去,此時他的頭發(fā)已經(jīng)干的差不多了,沒有噴過發(fā)膠的頭發(fā)看起來很軟,卻不會讓人想要親近他
丁程鑫想把盒子蓋回去,卻被馬嘉祺握住了手腕
馬嘉祺阿程不喜歡嗎?
丁程鑫看著盒子里的狐貍仿真耳朵和火紅的尾巴,一口氣梗在嗓子里,怎么也出不去,憋紅了他一張面頰
他要怎么說喜歡!
沒聽到丁程鑫的回答,馬嘉祺不在意地笑了笑,而后彎腰拿出仿真狐耳,戴在了丁程鑫的頭上
馬嘉祺我說過的,如果阿程敢騙我,我就會讓你變成一只真的狐貍
丁程鑫一只手被他握住了,掙不動分毫,自從上大學(xué)后馬嘉祺的力氣就越來越大,早已不是他可以隨意拿捏的人了
他頭上戴著狐耳,還沒有洗過的頭發(fā)維持著原來的發(fā)型,過長的發(fā)絲垂落在他的腦后,那是他為了今天的古裝扮相有意接上去的頭發(fā),如今卻為馬嘉祺行了便利,狐耳這么一戴,便襯得他更像只狐貍了
丁程鑫在心底盤算著能打過馬嘉祺的可能性,最后還是不忍和馬嘉祺鬧個兩敗俱傷,只能妥協(xié)地問他
丁程鑫尾巴可以不戴嗎?
馬嘉祺看著他,一雙眼睛幽深而漆黑,像是被潑了墨一般的暗,他在丁程鑫的注視之下無情地吐出兩個字
馬嘉祺不能
丁程鑫無奈低頭,伸手去拿那條仿真狐尾,卻被馬嘉祺阻止了
他以為馬嘉祺就此打住,不會在為難自己,一抬頭卻對上了馬嘉祺含著點危險笑意的雙眸
馬嘉祺這條尾巴……
馬嘉祺阿程還是洗完澡之后再戴吧
想到了什么,丁程鑫倏地睜大了眼睛
丁程鑫你、你!
丁程鑫想罵他耍流氓,到了嘴邊又咽了回去,馬嘉祺一向不喜歡他說這種詞匯,若是他此刻惹惱了馬嘉祺,只怕在接下來的日子里要吃不了兜著走
丁程鑫決定忍一忍,便甩開他的手,灰溜溜地去了浴室
馬嘉祺很有閑心地坐在外面等,手里拿著本書看,好像真是什么不喜風(fēng)月的公子,只有丁程鑫知道,他那張精致的皮囊下藏了顆怎樣瘋狂又偏執(zhí)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