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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好心的”幫裴琯把抹布拿來了,沈紀也好心的放在了裴琯桌上,甚至好心的幫她擦去了一些。
沈紀“裴琯你自己的行為不要牽扯到我們?nèi)嗟哪樏?,現(xiàn)在走出去別人都問是不是裴琯這個班的。”
沈紀“你媽媽是那樣的人,沒想到你也這么喜歡傍上男人?!?/p>
沈紀“沒有男人……”
沈紀說著很難聽的話,每一句都從裴琯的耳中進入直戳心房,她不知道為什么自己生下來就要背負這么多罵名。
裴琯不會把錯怪罪在她媽媽身上,畢竟母親生了她,就算再有錯也是有血緣關(guān)系的。
所以她聽不得別人說她的母親。
裴琯在沈紀說最后一句話的時候握住了她手里的抹布,狠狠的抽出來扔在沈紀臉上,一下子把她說的話塞回去了。
裴琯“真是不巧了搶了你出頭的名聲。”
裴琯“是我肚子里的蛔蟲嗎,每天揣測我在想什么,我不需要你們教我做事?!?/p>
在場的女生都震驚了,他們覺得裴琯沒有這口氣去反抗,裴琯不是一次面對這種霸凌生活了,第一次她熱血沸騰,覺得自己可以平復(fù)這種不正義的行為,但是事實卻往她的想的另一個方向發(fā)展,施暴者越演越烈,手段越來越新奇。
裴琯每次都在拼勁全力反抗,直到母親去世了,她感覺失去了她可以解釋的源泉,她的反抗好像失去了意義。
沒有人心疼她母親的死。
最后裴琯是看著母親吞藥自殺的,那時候他還天真的問為什么要這么做,母親跟她說,她嘗過了世界上所有的痛苦,現(xiàn)在以這種方式離開,我的琯琯就可以好好的活下去。
裴琯像看透了這個世界一樣變得沉穩(wěn)麻木。
林璐“喲沒想到你還能反抗呢?昨天也不知道是誰舔著個臉跟羅渽民去比賽的?!?/p>
林璐“這下敢做不敢當了啊,下/賤/坯子還在這義正言辭的發(fā)聲?”
裴琯有些紅了眼眶,她覺得很委屈,為什么施暴者可以歪曲事實,可以主導(dǎo)故事的發(fā)展。
她明明不是主動的。
裴琯“我沒有。”
林璐“還狡辯呢,你說就你這個身世和你這不干不凈的身子,人家看上你什么呢?”
裴琯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怎么反駁,她什么都沒有,林家不是她的,林家一切的財產(chǎn)都不屬于他,他沒有親人,沒有一個好的名聲。
她確實沒想過為什么那天羅渽民選擇了她。
所有人都圍著裴琯,用一種鄙夷的眼神看她,裴琯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只是覺得這個世界黑暗,到處在吃人。
沈紀“說不出話了吧,你就真跟你媽一樣活該被/人/操……”
沈紀又一次觸犯了裴琯的底線,裴琯這次眼睛更紅了,這次直接給了沈紀一個巴掌,聲音不是很大但是足以讓在場的人聽見。
“裴琯你竟然打人!”
到底是誰先動手的,到底是誰先開始語言攻擊的,到底是誰總是想拖別人下地獄,一個個紅著眼睛把裴琯當獵物,只希望她最后皮都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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