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哥。”
莫少菲立馬從秋千上下來,福了福身向前來的五阿哥請安。
五阿哥鐵青著臉,怒視著簫劍:
“你一個奴才,居然敢把你的手放在格格肩膀上。”
“簡直是以下犯上?!?/p>
五阿哥早看簫劍不順眼了,成天和燕兒那么親密。
抓住他這一點錯處,打算借題發(fā)揮教訓(xùn)他一番。
“臣,并無冒犯之意?!?/p>
簫劍不卑不亢拱手解釋:
“只是盡責(zé)!”
“盡責(zé)就可以動手動腳嗎?”
五阿哥不依不饒的質(zhì)問:
“別忘了自己的身份。”
“你只是個奴才?!?/p>
五阿哥指著胸口提示:
“燕兒,是固倫公主,不是你這種人可以肖想的?!?/p>
一想到他們朝夕相處,情意深意,他就氣不打一處來。
明明他才燕兒的兄長,寵愛她的人,她卻自己那么冷淡卻對這個來歷不明的簫劍如此重中。
他實在想不通,這簫劍有何魅力,能讓她如此開心。
莫少菲不滿五阿哥的態(tài)度,皅簫劍拉到身后,冷淡的看著五阿哥,緩緩開口:
“五阿哥,請自重。”
“要耍威風(fēng)回你景仁宮耍,這是飛雪閣。”
“我的人,還輪不到別人教訓(xùn)。”
五阿哥吃驚地盯著她。
她居然為了個奴才和自己翻臉。
五阿哥心中一痛,福爾泰在一旁看戲憋笑都快憋出內(nèi)傷了。
這五阿哥是亂吃飛醋,格格是不慣他臭毛病,有好戲看了。
“你為了個奴才,忤逆兄長。”
五阿哥又生氣又傷心,更恨透了簫劍。
“五阿哥,臣是陛下親封的四品帶刀護衛(wèi),并非你說的什么奴才?!?/p>
簫劍回擊。
實在看不慣他無理取鬧。
“你居然敢頂嘴。”
“掌嘴?!?/p>
五阿哥朝身后的太監(jiān)使了個眼色,然而太監(jiān)卻根本不敢動。
簫劍的功夫,他們可都是見過的,那可謂是出神入化,無人能及。
他們掌他的嘴,豈不是找死?
“五阿哥,好大的威風(fēng)啊?!?/p>
“不如我們?nèi)セ拾斈沁吚碚摾碚??!?/p>
“看看,你能不能打我的人?”
莫少菲得寵,硬氣十足。
“五阿哥,算了吧?!?/p>
“何必,為了個奴才生壞了身子?”
“這事鬧到皇上那邊也不看,徒添皇帝的麻煩?!?/p>
福爾泰眼見他們劍拔弩張,生怕他們發(fā)生肢體沖突,連忙出來勸。
莫少菲沖他微微淺笑,以示感謝。
福爾泰的提醒令五阿哥緩過神來,怒視著他們:
“今日就看在爾泰的份上,饒過你。”
“你且要好好伺候格格,萬不能有非分之想。”
“臣,記下了?!?/p>
簫劍拱手回答。
見事情過去了,莫少菲才松了口氣,輕蔑一笑:
“五阿哥,請回吧?!?/p>
“雖是兄妹,但也是男女有別,五阿哥經(jīng)常來我這,會惹人非議的?!?/p>
“我……”
未等他說完,莫少菲已轉(zhuǎn)身拉著簫劍朝大廳走去,并高聲下逐客令:
“小鄧子、小卓子,送客。”
五阿哥雙手握成了拳頭,眼色里透著憤慨。
她居然敢這么對他。
“他正得寵,不應(yīng)該為了我得罪他?!?/p>
進了屋簫劍憂心忡忡,很怕五阿哥會找他們的麻煩。
“現(xiàn)在這個宮里還有誰比我更得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