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茶樓
采蓮節(jié)將近,五族的達官富貴人都來月茶樓住店,這可把掌柜的和上上下下50多個伙計忙瘋了,當然也有人閑的不得了,那就是我們月茶樓的少東家--葉言。在月茶樓頂層陽臺上悠閑的喝著茶。雖然他身后出來了一個一身黑衣的蒙面人說;宮主,這是這幾天兄弟們跟蹤她得到的資料。這位姑娘的警惕性非常高,我們也不敢緊跟著。葉言將手中的茶杯放在桌子上,拿起了那本冊子,那是藥房的花名冊,葉言懶散的翻看這,直到翻到白憂離時,嘴角微微向上一揚,冊子上的白憂離去掉了幾分幼稚,多了幾份成熟冷艷。她倒真長成了一位合格的公主。旁邊的葉曉看不下去了說:宮主,你看這憂離姑娘的眼神也太惡心了吧!我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葉言站起來用扇子敲了一下葉曉的頭說:走。葉曉摸著頭說:宮主,去哪?。∪~言:醫(yī)館。
醫(yī)館
葉言一身大紅色長衫蹦蹦跳跳的邁入了醫(yī)館,跟這里顯得格格不入。要知道,在他還是孤尋的時候可沒穿過這么風騷的顏色。掌柜的見他,風度不凡,衣著華貴,于是便秉著獻殷勤的語氣說:這位公子是哪里不舒服嗎!葉言回答他說:我是來找人的。掌柜的說:不知公子要找誰??!葉言:你們這是不是有一個叫白憂離的醫(yī)師??!掌柜的說:這,我不方便透露啊!只見葉曉拿出了一袋子金葉子。隨著那掌柜的魂仿佛都被那袋金葉子鉤跑了似的說:我們醫(yī)館但卻有這么一個人,醫(yī)術(shù)挺精湛的,但就是不怎么喜歡和人說話,她這個時辰應(yīng)該快回來了吧!公子不如移步去樓上休息一下吧!葉言確實覺得在這干等這有些無聊,便提著衣衫上了樓。大概又過了半個時辰左右,白憂離提著藥箱回到了醫(yī)館,她的藍色頭發(fā)和藍色眼睛顯得那么漂亮,即使穿著粗布的成衣氣質(zhì)也不減當年是夢熙公主的時候。掌柜的朝她笑了笑說:憂離回來了?。】烊巧闲菹?!今天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嗎?平時對自己愛答不理的掌柜的居然主動問候自己。當白憂離一邊奇怪一邊上樓時突然撞到了什么東西,一看又是那張熟悉的面容,但站在眼前的卻穿著一身風騷的紅衣,和自己想象中的人完全不一樣。白憂離:不知公子,找我有什么事情。葉言輕輕的笑了一下說:在下只是覺得與姑娘十分有緣分,這不是姑娘的帕子正好被在下?lián)斓搅藛?白憂離接過帕子,只見帕子上用金絲線繡著一段小詩為:死生且闊,與子成說,執(zhí)子之手,白頭偕老。這首詩對于白憂離來說再熟悉不過了,因為當初她向孤尋表達心意的時候也是用的這種方式,但卻失敗了,于是白憂離便再也沒有寫過這首詩。白憂離看了那張帕子之后,丟給了葉言說:我不要了。白憂離正準備離開時,身后的人說了一句:公主真不愧是五族第一美女啊!即使毀容了風采也不減當年?。“讘n離聽見他喚自己公主,臉色一下子就煞白了,走到他面前揪著他的領(lǐng)子說:你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