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沈矢魚回想起自己剛路過的地方,有點熟悉。
“這樣啊,我倒覺得寵物喜歡亂跑很正常,你們一直把它關(guān)在家里,不咬人才有了鬼呢!”沈矢魚提出不同觀點,還想套出點話。
那幾個老太太聞言一怔,眼底映出不認同的厭惡,翻臉簡直比翻書還快,甚至因為不想再跟沈矢魚聊下去還自己了結(jié)了話題。
“你找周小苒是吧,你從這個路口進去,到第二個行子拐進去,最后那家最破的就是?!崩咸珰庖膊淮?,嘴也利索了,眉眼間皆是你快走別煩我們的神情。
“謝了?!笨磥硎翘撞怀鲈捔?,沈矢魚扭頭就走,絕對有問題!
“她們不是說這邊嗎?”付之白感到疑惑,他總認為這個A比起別人有些傻,在這么奇怪的世界里,他不但沒不安還總不聽勸告,躍躍欲試,有一種賭徒拼盡所有拿命賭的孤注一擲,不過好在跟他在一起時很安心,自己也并不討厭這種性格,要不以后在一起一定不和睦。
“你以后叫我沈哥吧,我叫沈矢魚,應(yīng)該比你大。”沈矢魚總感覺付之白叫自己前沒有稱謂有些奇怪。
“好?!备吨子巫咴谕獾纳褡R被強行召回,愣愣地回答。
“咱們先去河邊看看?!?/p>
“沈哥,去河邊干嘛,看那只寵物?”付之白一向聽話,叫個哥而已,以后連人都是自己的。
“嗯?!惫涣晳T多了。
不出所料,沈矢魚輕易返回到前往河流的小路,河看著就像在眼前。又順著被多人踏出的在草地上顯得孤寡的土路走了好一段,他們才到達海邊,習慣性的兵分兩路,效率加倍。
“沈哥,血!”沈矢魚正分析土地上拖拽的痕跡,就聽見付之白略顫的尾音。
“我看看。”沈矢魚走過去,繞過小臉煞白的付之白,將他護在身后。
那是串血跡的起點,附近到處都是掙扎翻滾的土痕,明顯得甚至可以看到一個手印。
“你待在這別動,我再往前走走?!笔莻€人都知道這絕對不會是阿貓阿狗留下的。
沈矢魚順著血跡繼續(xù)往前找,在一串慌亂的腳印后斷了線索,不明所以的他猛一抬頭,好死不死對上那女人凄慘灰白的眼,她靜靜地躺在水中。
以腰線為界一半沉在水下一半浮在水上,露出之處皆是淤青,眼中的不甘憤怒惶恐早已順歲月流失,只能怒張著眼抗議命運不公,沈矢魚已經(jīng)有了心理準備,冷不丁的還是被嚇了一跳。
付之白眼中流露出心疼,眼前的每一幅畫面無一不指向她孤獨的慘死。
“走吧,去探探這奇怪的村莊?!鄙蚴隔~想,那么漂亮一姑娘,肯定不愿外人看見自己如此狼狽的樣子。
“等等……”付之白周身都透著一種無法言喻的憂傷,他緩緩走向她,在安全距離內(nèi)停下,“不用害怕,我和赤羽會保護你的,以后都不會痛了?!?/p>
赤羽?那是誰,難道是他們那邊的宗教?明明與自己無關(guān),沈矢魚還是忍不住多想了一下。
“走吧,天快黑了”沈矢魚看不得美人落寞的樣子,想帶他離開。臨走前不自覺的回頭看了一眼,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剛剛好像…哭了?
又經(jīng)過三二路上的折騰,到達目的地時已近傍晚。
周小苒家真的破的不含一絲水分,沈矢魚都不敢敲門,怕一不小心把門卸了。
“直接進吧,看樣子沒人?!?/p>
“好?!?/p>
然后他們從門口探查到房內(nèi),總結(jié)出一個字,真的窮,又窮又破,幾乎沒有可查的必要性,查了也是白查,唯一要說的可疑點,便應(yīng)該是被放置在一個東拼西湊勉強可說為柜子的頂部,女孩房間有娃娃不稀奇,可它太大太美也太干凈了,倒顯得格格不入。
“等會把它拿下來看看?!鄙蚴隔~不放過任何線索,希望在某個地方可以翻到一本日記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