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著威雀離開,兩人情不自禁的擦了擦頭上的冷汗。
其中一名成員心有余悸的開口:“他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我們身后的,都沒有察覺到?!?/p>
另一個人搖搖頭:“我也沒有,話說,威雀好像變了許多…”
“大概有好幾個月沒見他了吧?”成員沉思著:“我聽說他好像是被上面的人帶走了…”
另一人輕嘖:“還不都是被那個臥底連累的,威雀這幾個月估計不好過。”
轉(zhuǎn)角處,威雀靜靜的站在那兒聽著,他的眼中沒有一絲光亮,只有濃郁的墨色在里面流竄著。
他這幾個月確實不好過,當(dāng)然,對于這點他已經(jīng)不在乎了,反正總有一天,因為赤井秀一所受的這一切他都會百倍的還回去,讓對方痛不欲生。
在原地站了一會兒,威雀緩緩離開。
日本是組織的總部,黑麥作為FBⅠ遲早會回來的,他有的是時間等。
……
北歐
津月休冷冷的看著眼前這個一臉笑容的男人。
肯巴利,男人的代號,是專門負責(zé)治療他的醫(yī)生。
“好久不見,卡羅蘭斯,我接到了那位先生的消息,你還真是給了我一個大的驚喜?!?/p>
肯巴利盡力帶上一個溫和的笑容,但他扭曲的神色卻怎么都遮掩不住。
看來是被氣的不輕。
津月休眨眨眼。
“連我都騙過去了,我該夸你的本事越來越高了嗎?”
肯巴利咬牙切齒。
津月休扭頭:“我有必須要做的事?!彼院悴皇呛苷??
他在心里默默道。
肯巴利:“……”
肯巴利深吸一口氣,不氣不氣,卡羅蘭斯還是一個觀念有問題的孩子,他是成熟的大人了,不能跟對方計較。
“你所謂的重要事就是跑那么遠的地方去找一個人?還是活著的?!?/p>
男人恨鐵不成鋼,琴酒的名聲他也知道,為了那么一個人連命都不要了,這真的值得嗎?
津月休垂眸:“看到他,我高興?!?/p>
肯巴利嘆氣:“值得嗎?他不適合你?!?/p>
“你不是第一個有這個疑問的人,肯巴利,”津月休的聲音聽不出喜怒:“我其實也不知道,但是我的身體告訴我只要見到那個人它就很開心?!?/p>
肯巴利無奈:“我知道了,反正我也耐何不了你,我只能祝你好運?!?/p>
“反正我就算不那么做,就一定沒有危險嗎?”津月休對上肯巴利的眼睛:“以我們的身份,還能活到退休不成?!?/p>
肯巴利:“……”
這叫人沒辦法反駁,好像確實是這樣。
“所以你現(xiàn)在的任務(wù)就是幫我穩(wěn)定好情緒,我還要回去?!苯蛟滦菔栈啬抗?。
肯巴利搖頭:“我說不過你,你的病,我只能說我盡力,除了必要的藥物之外,你自己也要學(xué)著壓制情緒,無論是高興還是生氣,都必須轉(zhuǎn)眼即逝,不能讓它過多占據(jù)你的心神。”
“好麻煩。”津月休皺眉,不過為了回到琴酒身邊他忍了。
“你都算是運氣比較好的了?!笨习屠?“有組織提供的無副作用藥物,其他人可就沒這個好用了,他們就算不因為精神病而死亡也會被藥物掏空身體,接下來的半生只能如同廢物一樣過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