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瘋了吧?!睘鯘蓞R報完問道,話里充滿了可惜,之前見到威雀時還是一個可正常的人。
這才過了多久就已經(jīng)物是人非了,烏澤搖頭。
津月休:“……”
“你想多了?!苯蛟滦萜沧?“他離瘋還遠(yuǎn)著呢,現(xiàn)在嘛…通俗來講就是黑化了而已?!?/p>
烏澤:“哦,還沒瘋啊?!?/p>
不過看他情況也快了,如果一直是那個精神狀態(tài)的話留給他的時間不多了。
到時候恭喜組織再得一瘋子。
“那個我突然想起一件事,”烏澤睜大眼睛:“是不是該給威雀配一個心理醫(yī)生看看?”
津月休舔唇,烏澤不說他也忘了,對抗心理醫(yī)生的艱難可不能只讓他一個人知道,津月休毫不猶豫的準(zhǔn)備拖威雀下水。
“你提醒我了,我馬上安排。”
琴酒沉默的看著再也沒有回避他的交流,雖然聽不懂那只烏鴉的說什么,但從卡羅蘭斯的話中可以多少猜出一點。
他打量著那只烏鴉,眼中的探究讓烏澤連忙退后了幾步。
琴酒眼中偶爾流過的神色太過危險,它有點怕。
這人不會是想把它解剖了什么吧!對于自己的特殊價值烏澤再清楚不過了。
只要是個人都會對它有好奇心,然而好奇心到了這些危險分子的人身上就變可怕了。
烏澤默默抱緊自己,它可不想進(jìn)一回實驗室。
一想到一群變態(tài),不僅圍著它,而且還用熾熱的眼神盯著它烏澤就想立刻逃離這里。
津月休看到這一幕翻了一個白眼:“別想那些有的沒的,就這種事說出去不會有人相信的,要不然早把你扔進(jìn)去了。”
烏澤:“……”
得,他算是看明白了,這兩個冷血狼狽為奸的渣!
好歹它跟在津月休身邊多年,也幫了不少忙,沒有一點功勞,但也有一點苦勞吧。
渣!真渣!
“琴酒大人,卡羅蘭斯大人!出事了!”
下屬慌亂的跑進(jìn)來急忙道。
津月休淡淡的督了這個外圍成員一眼,臉上滿是不悅。
就算事情再怎么著急,這樣冒然闖進(jìn)來,還是犯了組織中的大忌。
“什么事?”津月休問道。
下屬也知道自己的情況有些不妙,他小心壓低了聲音:“有一個人非要闖進(jìn)基地來…”
“直接處理了,這還需要我教你嗎?!鼻倬蒲壑虚W過寒芒。
“不是…”下屬慌亂起來:“那個人抱著一個看不清面孔的血人,還說這是我們的代號成員…”
津月休和琴酒對視一眼,下屬見兩人的殺氣沒有那么濃繼續(xù)道:“而且我們這個地方位置隱蔽,不是我們的人根本找不到,所以我想這是不是我們的人出了意外?!?/p>
然而作為一個外圍成員,顯然是不可能認(rèn)識所有代號成員的,那位成員看的情況比較不妙,若是出了什么事,他們都得給他陪葬,這才讓他慌忙闖進(jìn)來。
“知道了,”津月休瞇起眼睛:“既然事情已經(jīng)匯報完了,琴酒?!?/p>
“嘭——”
槍聲響起,津月休站起來繞過地上的尸體直接走了出去。
“該守的規(guī)矩還是一定要守的,來個人,處理一下,琴酒,我們?nèi)タ纯??!?/p>